“夜聆你別擔心啊,你這是做夢呢,夢和現實肯定是相反的。”小桃花聽言連忙開口說道。
唐煙寒輕拍著的後背,也安道,“你阿哥可是快一刀,武功高強,除非拚,否則他絕對有能力自保能力,不會被抓住的,你不要太擔心。”
“隻是做個夢而已,不代表你阿哥會出事。”
“我是派你阿哥去辦事了,現在還沒回來,不過我也已經派人去找了,等都城的事解決了,要是還沒你阿哥的消息,我就帶你一起去找你阿哥。”
聽唐煙寒這樣說夜聆這才稍微的安心了一些,點點頭,“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隻是這個夢境太真實了,我是真的很怕我阿哥出事,對不起,讓你為我心了。”夜聆垂頭,蘿莉臉帶著憂愁,讓人看著都不忍心不快樂。
“這有什麽,你這幾天要不就住在這裏吧,暫時別回去韓莊,反正你教大家怎麽種植藥材,大家都知道怎麽做了,現在因為皇家醫館之爭,百姓們也從皇家醫館屯了不的藥材,暫時藥材的消耗量也沒那麽大,你在這裏放鬆幾天,我看這幾天有沒有夜九刀的消息,若是沒有,我在看著安排。”
“小桃花,先帶夜聆去休息一下,在弄些吃的給吃。”
“好。”小桃花拉著夜聆的手說道,“你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你阿哥了,所以才會擔心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阿哥這麽的厲害,他肯定還好好的。”
“也是。”畢竟阿哥的實力確實比較厲害,想到這,心裏也輕鬆了多了,正準備轉跟著小桃花離開。
轉頃刻差點撞在一個人的上,好在對方速度特別的快,隻覺得眼前一道影猛地一閃消失。
是沒撞到人,卻是被嚇了好大一跳。
“你小心點。”還不等夜聆開口,夜寒懨懨的聲音傳了夜聆的耳中。
夜聆這才看清楚自己差點撞著的是人,不是鬼。
夜寒懨懨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在責怪,這就讓夜聆心裏很不舒服,尤其是他懨懨的眼神也像是在鄙夷一樣,心頭慪火。
這要怪也得怪他自己吧,他在的後差點嚇著了,他態度還這麽的不好。
夜聆,“……”撇了他一眼,低低道,“沒素質的男人就會把怪罪人,真討厭。”
說完這話,夜聆都懶得瞧他一眼,便是走了。
小子不與沒素質男計較。
夜寒耷拉著的眼怔了怔,顯然是沒料想自己是提醒小心一點,怎麽還怨怪上他了?
莫名其妙!
“是誰?”夜寒忍不住問。
“我妹子。”唐煙寒道,“你可把人家氣惱了。”
“我怎麽氣了,我什麽話也沒說啊!”夜寒十分不解。
唐煙寒嗬嗬笑了兩聲,直男又不懂得憐香惜玉,真是以後都找不到老婆了。
“笑什麽?”夜寒語氣冷了下來,有點生氣。
“沒什麽。”唐煙寒麵帶微笑,“就是想要笑而已。”
不等夜寒開口,唐煙寒轉移話題,“讓你調查的,你調查得怎麽樣?”
“之前散布秋煙堂謠言的人找到了,是那個溫貴妃讓人散播的。”
“造謠攝政王的人也都已經抓到人了,人按照你說的綁在那宅子裏了,你什麽時候有空直接去審問就行。”
唐煙寒點點頭,“要不是知道你一直都是西涼人,我還以為你在這裏混了不知道多久了。”
這話算是誇讚夜寒的辦事能力。
懨懨的臉也有幾分得意,夜寒道,“如若不然,安邑王又怎麽會讓我當暗衛首領?這點辦事能力都沒有,我也沒資格留在你邊替,慶元王保護你。”
說是赫連十一派他保護唐煙寒的,實則他自己心裏清楚,他就是不甘心,所以想要跟著唐煙寒。
想看看,唐煙寒為什麽會選擇攝政王!
這一路上,再到都城,他漸漸也看明白了,心裏的執著也一點一點的化解了。
不是他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他。
喜歡唐煙寒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更多的是全,並不是占有。
當然,這話他還是和薛濤聊的時候,薛濤告訴他的,然後他就豁然開朗了,那心裏對唐煙寒的執著漸漸放下,他的心似乎也好了不。
隻是夜寒不知道,薛濤也是從來沒有談的老,這都三十了,連老婆都沒有,他說這番話是不是唐煙寒教他誆夜寒的?
唐煙寒不打算將這些造謠言的人殺死,還得利用他們呢,要不然事怎麽搞大,快點推進事件將司徒星辰解決掉。
一沒人住的老宅被綁著了四五個造謠的頭子。
都被堵上了,子綁在柱子上,他們麵麵相覷,又似乎會意了什麽。
畢竟大家都是幹這種造謠人的活嘛,這都基本上互相認識。
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現在是被誰逮來的。
造謠本低賺錢卻多啊,挨不住對方給的銀子那麽多。
終於他們是等到了前來的人了。
“就是你們造謠攝政王的啊?”唐煙寒蒙著麵紗,冷笑的問他們。
“姑娘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殺我。”為造謠者,隻要不被抓到,傳播造謠一次那是能掙錢十幾年花的銀子,被抓住了那就是沒命花了。
沒命花怎麽辦,那就慫啊,那就隻能狗求饒。
“我們也不敢造謠攝政王的謠言啊,可是我們不幹,對方就要我們的命啊,要不然借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造謠攝政王啊!”
“我是上有小下有老要養活,死了的話他們可怎麽辦啊!姑娘,您就饒了我們我們不敢了……”
雙手環,唐煙寒睨著他們,“是誰讓你們傳播造謠的?”
“我,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唐煙寒微微挑眉,聲音冷寒。
“是個男人!”
“對對他就是一個男人啊。”
唐煙寒忍不住翻白眼,“天下男人多如狗,你說是哪個男人?”
“姑娘,我們真不認識他,他就給錢,讓我們把對攝政王不利的消息傳播出去。”
“給了多銀子你們,他長得什麽模樣,你們總應該都記得吧?”
“他,他臉上好像是有個疤。”
“他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年紀也就二十七八……”
所有造謠者紛紛回想找自己造謠的人長得什麽模樣。
想來這個姑娘應該也是攝政王邊的人,他們可一句謊話都不敢說。
心裏門兒清,不老實代,他們等下就要去見閻王。
主打一個坦白從寬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