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恣歡下車後,這時,坐在車的霍嶼琛降下車窗。
“有什麽事一定要及時給我打電話,我就在這裏。”
霍嶼琛凝視車窗外的人,聲音低沉。
寧恣歡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安與擔憂,揚淺笑:“好。”
話落,轉走進了咖啡店。
霍嶼琛看著的影,目一刻都不離開。
而寧恣歡走進咖啡店後,抬眸掃視了下,這會兒,的視線鎖定在對麵不遠,一個正坐在桌子前的人上。
眸閃了下,隨即邁步朝著人走去。
一會兒後,寧恣歡在餐桌前坐下。
在剛坐下的時候,原本坐在對麵的人,這時緩緩地抬起頭。
隻見,眼前的人頭上戴著一頂歐洲貴族帽子,一襲十分昂貴且優雅的打扮,五極其致漂亮,十分有韻味。
寧恣歡看著眼前人的模樣,但最讓興趣的,是眼前人的那一雙眼睛。
的瞳孔竟然是十分罕見的綠黃。
,就是杜清鳶背後的主人?
在寧恣歡打量著的時候,眼前的人姿態優雅的坐在那裏,那一雙綠黃的眼睛同樣盯著。
“你的這張臉,還真是像極了你的母親。”
這時,坐在寧恣歡對麵的人,極其嫵漂亮的臉上,殷紅的瓣勾起一弧度,像狼一般的綠黃瞳眸盯著寧恣歡,懶散道。
寧恣歡與眼前保養的極好的人對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聽你這麽說,我越來越期待在見到我母親的那一天了。”
寧恣歡懶懶道。
人盯著看了幾秒,這時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娓娓聽的嗓音說了句:“我給你點了一杯咖啡,不加糖的。”
話音剛落,這時,服務生就端著咖啡走過來,放在寧恣歡麵前的餐桌上。
寧恣歡低眸瞥了眼杯子裏的咖啡,淡淡地笑了笑:“謝謝。”
“我時間有限,你有什麽事,還麻煩盡快。”
寧恣歡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苦的味道在味蕾中散發,並不喜歡。
對麵的人無聲地勾了下角,婉轉聽的聲音說:“寧恣歡,其實你不止是長相,你的格也像極了你的母親。我今天之所以找你,你應該也很清楚,我是為了你手中的盒子。”
寧恣歡將手中的咖啡放下,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並沒有接的話,反而問:“其實我很好奇,你跟我母親是什麽關係,你又為何,對的東西誌在必得呢?”
麵對寧恣歡的話,人神淡淡的看著。
而在盯著寧恣歡的時候,那一雙詭異又極其帶著迫,宛如天生上位者般的眼睛流著幾分晦不明。
“我之所以會對那個盒子這般執著,自然是因為裏麵有我想要的東西。而你,是除了蘇漫之外,唯一一個可以將它打開的人。如若不是因為這個,當初我早就讓人取了你的命。”
聞言,寧恣歡神依舊慵懶的盯著。
這時說:“想從我這裏拿走盒子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說清楚,你與我的母親是什麽關係,你又為何一定要得到它。”
眼前的人似乎也明白,不說清楚,寧恣歡是不可能繼續談下來。
沉默了下,說:“我蘇歌,是蘇漫的姐姐。其實按照輩分,你應該喊我一聲姨媽。”
蘇歌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著寧恣歡的眼神充斥著戲謔。
寧恣歡的眸底閃過一驚訝。
蘇歌這時繼續道:“我之所以想要得到你母親手中的盒子,那是因為當年在離開蘇家之前,從父親的手中得到了蘇家未來掌權人之位的令牌。”
說起這個,蘇歌原本溫婉的臉龐,流著幾分的森冷。
看著寧恣歡,言語中充斥著冰冷。
“寧恣歡,在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是蘇家公認的未來繼承人。我也一直在等待著將來為蘇家掌權人的那一天,但,在二十三年前我卻得知,蘇家掌權人令牌被你母親拿走。”
蘇歌冷冷的盯著寧恣歡:“所以,你說我為何對那個盒子如此執著?”
寧恣歡有些意外。
蘇家掌權人的令牌?
看著蘇歌,麵無表:“你就如此確定,母親會將令牌放在那個盒子中?”
蘇歌看著,笑:“琉璃盒,是蘇家的傳承之,當初你母親將它從閣中出來。費盡心思走這般重要的東西,不是為了鎖住令牌,還有什麽?”
聞言,寧恣歡一時沒有說話。
過了會兒,又問:“最後一個問題,我母親,現在在哪?”
“蘇家。”
蘇歌優雅地端著咖啡杯,睨著寧恣歡,似乎本就不想瞞。
或者說,覺得就算讓寧恣歡知道蘇漫在哪,也本沒辦法能見到那個人。
寧恣歡微微擰了下眉。
還真是蘇家。
蘇歌既然能如此利落的告訴,這就證明,要進去蘇家,恐怕十分困難。
但,世間還沒有能真正困住的事。
更何況,這一次是事關母親和父親,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將母親和父親找到。
“怎麽進去蘇家?”寧恣歡問。
蘇歌笑了笑,笑意之中充斥著輕諷:“寧恣歡,你以為蘇家是什麽地方?就憑你,也妄想進去蘇家?”
麵對的嘲諷,寧恣歡並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一聲。
盯著蘇歌:“我自然清楚,憑我自己確實沒辦法進去蘇家。但,如果你能配合一下我,我不就能進去了?”
蘇歌聽到寧恣歡的這句話,怔了下,下一秒,人冷笑:“寧恣歡,我很好奇,你為什麽覺得我會同意?”
“因為,你想要的令牌,其實並不在琉璃盒裏。”
寧恣歡實話實說。
果然,蘇歌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原本優雅溫婉的臉,瞬間冷冽下來。
“不可能!”
蘇歌聲音冰寒:“當年在父親將令牌給蘇漫之後,就將琉璃盒走。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令牌,本沒理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