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你這位夫人可是個搖錢樹。你還不知道,在你離開大武的這段日子,白聆歌開了酒作坊、茶鋪子、香水鋪子,一個月可是能賺上萬兩銀子!”
平王說的還算了,現在白聆歌這幾個鋪子的收益一個月凈利潤能有一萬五千兩!
顯然顧鴻朝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一萬兩對于高門貴胄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銀錢。
他臉上的驚訝之一閃而過。
錢是好東西,誰不想擁有,但與權力比起來,還是遜一籌。
有了權力,商賈會自己投效于他,到時候一個月別說一萬兩,他想要兩萬兩也不是不行。
經歷過這麼多事,顧鴻朝變得果斷起來。
平王特意將白聆歌會賺錢的事告訴他,其實是在試探他。
這個時候如果他有一點游移,怕是就會得罪平王。
若是得罪平王,他晉升的路就被徹底截斷了!
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不如壯士斷腕!與白聆歌斷干凈,用手中的籌碼徹底依附平王!在平王麾下占據一席之地!
顧鴻朝謙遜的朝著平王拱手,“王爺莫要玩笑,若是沒有您,白聆歌賺不了這麼多的銀子。說到底還是王爺的功勞,銀子給王爺也都是應該的。”
這句話的馬屁拍在了馬屁上,讓平王聽的舒爽不已。
顧鴻朝說的沒錯,白聆歌的生意沒有他私下權力的照拂,本不會順利,京中不知多勢力在盯著,普通商人要想在京中混下去,不依附一方勢力本就不可能!
不得不說,顧鴻朝這一趟院門出的比之前通了許多。
之前,他本就看不上顧鴻朝,這番下來,他倒是看重了顧鴻朝幾分。
“顧大,你讓本王屏
退左右,有何要事匯報?”
到這會兒平王才進正題。
顧鴻朝從懷中取出一個荷包遞給平王邊的侍衛。
侍衛檢查荷包沒問題后才將荷包呈給平王。
平王打開荷包,發現里面都是信箋。
取出信箋翻看,平王臉驟變,隨后就是忍不住的欣喜。
他怎麼也沒想到顧鴻朝真的從北狄帶回了有用的東西!
這些是攝政王通敵叛國的證據!
有了這些東西,他就能扳倒攝政王,攝政王已經不是他登位的威脅,他只需要把秦殊珉從皇位上拖下來就行!
平王臉上的喜悅想遮都遮不住。
他突然目晦暗的看了眼顧鴻朝,了手上的東西,眼底劃過一抹殺意。
證據已經到了他的手中,現在只要殺了顧鴻朝,就能消除不必要的后患!
他眸中剛出殺意,顧鴻朝扯了扯角提醒平王,“王爺,為了安全,您看的都是我拓印的副本,真正的信件已經被我藏在了絕的地方。”
顧鴻朝一句話把平王拉回了現實。
平王再仔細一看,信件上沒有私印,字跡與攝政王也不完全相同,確實是拓版!
他立刻收斂了眼里的冷意,出和煦的神。
“顧大爺做的好!放心!你是本王的功臣!本王絕對不會虧待你!這樣,你休息三日,三日后,你
便去禮部上任,禮部侍郎的位置已經空置許久,就等顧大這樣的能人上任了。”
平王話音一落,顧鴻朝心一喜。
果然他沒看錯人,平王并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
要說現在朝堂的勢力攝政王勉強排第一,那第二非平王莫屬。
前一刻他還是白,下一刻他已經為了朝堂的三品大員禮部侍郎!
這還只是平王一句話的事!
顧鴻朝欣喜的朝著平王拱手行禮,“多謝王爺!”
平王臉上仍然是溫和的笑意,“這是顧大該得的,明日禮部員會派人送朝服和印章來。”
平王知道,顧鴻朝在沒有拿到位前,他需要的東西顧鴻朝是不會給他的。
沒想到今晚還有如此意外之喜,簡直就是解決了平王的心頭大患。
他難得對顧鴻朝好了起來。
“顧大爺既然剛回府,本王就不多打擾了,這便告辭。”
說完,平王朝著邊的侍衛使了個眼,一名侍衛把披風給平王披上。
平王帶著侍衛出了花廳,準備離開。
一直守在隔壁廂房的白聆歌聽到靜忙出來查看。
見平王披著披風要走,白聆歌又小心看了眼渾冷冰冰的顧鴻朝,嚇的白聆歌往平王后追了幾步。
不等白聆歌開口呼喚,顧鴻朝道“王爺留步,您的‘裳’忘了府上了。”
平王看了眼自己肩上的披風,明明他的披風沒忘,顧鴻朝的意思……
平王回頭看向滿臉驚恐害怕的白聆歌
,角微揚,對顧鴻朝道“有勞顧大提醒。”
說完對邊侍衛揮揮手,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快步走到白聆歌邊,“夫人,走吧。”
白聆歌沒想到平王真的會把帶上,而且剛剛好似還是顧鴻朝提議的。
震驚地回頭看向顧鴻朝。
廊檐下,他的臉大半藏在影里,讓人看不清晰。
之前兩人的郎妾意好似一片濃霧,瞬間就散了,像是虛幻的夢境一樣!
明明白聆歌害怕留在顧府被顧鴻朝怪罪,可真當顧鴻朝大度的將送給平王后,心中又充滿不甘和恨意。
見白聆歌回頭死死盯著顧鴻朝,侍衛不耐煩的催促,“夫人,您現在已經不是顧府的人了,日后你眼里就只能有王爺,還夫人莫要讓王爺心寒!”
這明明就是白聆歌求的結局,真當發生后,的心里卻空落落的,好似一瞬間失去了所有。
回頭不再看顧鴻朝,像行尸走一般跟著侍衛從顧府側門離開。
當初是顧鴻朝命人從顧府側門抬進來的,現在又從顧府側門離開了顧府。
命運仿佛重新回到了一般。
只是日后會如何,已完全不掌握在白聆歌的手中。
秦殊凰早就離開了顧府,如今白聆歌也離開了顧府。
顧鴻朝不再是白,而且馬上就能躋朝堂重要的位置。
他本以為自己會高興的發狂,但事實卻是此刻他居然連笑都笑不出來……
他呆呆坐在花廳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門外傳來了顧夫人尖銳刻薄的聲音。
新婚之夜她說,咱們的誓言只在這谷中有效, 離開此處,一切就都不作數了! 成親半年後,遭遇變故,不得已她假死,他當了真。 原以為緣已盡,兒子跑來跟她告狀,娘親你的眼神不咋地啊!我想認那個爹,可他卻把我當兄弟……
宋胭與魏家五郎兩情相悅,門當戶對,在長輩期許下訂下婚約。 那明朗的少年是她夢里的情郎。 然而,婚期將近,突逢巨變,宋胭仍是嫁往魏家,卻不是她的五郎,而是魏家家主、五郎的嫡兄魏祁。 其人身居高位,冷肅持重,足足比她大了一輪,早年喪妻后遲遲未再娶。 新婚,她強撐著麻木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命運。 他看著她,溫和道:“此樁意外,是五弟之過、魏家之過,委屈了你。你放心,我平日少在后院,亦不會管束你,你不必懼怕。” 宋胭心中稍安,想著,她失去了愛情,或許,還能和丈夫相敬如賓。 后來,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并不溫和,也不大度,最愛干的事就是管她和拈酸吃醋,連她朝五郎家孩子笑了笑都要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