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前,景淵和顧寒也想讓我這邊推,但有人更早。”
“誰?”池念著實好奇。
這個時候要是旁人的話,那就是故意踩宋家啊。
“齊大。”夏堯說出這個名字的同時,手指也在杯中蘸了水,在桌上用水印寫下“齊”字。
“齊暮?”池念稍稍意外了一下,又覺得不那麽離譜。
“他砸了五百萬過來,讓我往死裏給宋家造勢。”
池念沒忍住笑出聲來。
救南楚那天晚上,齊暮也在。
當時他就說過,看宋家不爽很久了。
現在宋家吃了這麽大個虧,不正是脊梁骨的好時候嘛。
夏堯點頭,“之前啊,有個項目招標,按照各項展示和審核,齊暮更有資格功,但是宋家玩兒的,砸錢買通了齊暮書辦的一人,使了小作,導致齊暮競標失敗,被宋家把到的叼走了。”
這麽一說,池念就明白了。
宋家這手段是見不得,隻會玩兒的。
也難怪齊暮現在要落井下石狠狠踩上一腳呢。
宋家就活該的!
“那齊大有沒有提供一些關於宋家別的黑料?”池念追問了一句。
既然是有機會拉踩,那自然是要踩得越狠越好。
夏堯見池念眼裏全是狐貍笑,也是大笑,“齊暮給的黑料,豈止一些。”
“夏氏敢推,不怕宋家報複?”
“我怕什麽?我們新聞娛樂部全都是拿錢辦事的,我不清楚啊,誰證明我授意了?”
夏堯聳了聳肩,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表,“再說,搞娛樂新聞的,都是人手一把對家的大黑料,想不開得罪握筆桿子抱鍵盤的,除非宋家瘋了,想更出名。”
這純屬無賴玩兒法。
娛樂圈和新聞圈都是大染缸,魚龍混雜,夏氏做的就是這個,最不怕的就是被找麻煩。
而且,夏氏的公關團隊,平日裏弄的最多的是娛樂圈那堆糟心窩子的事,要說得花樣多,還是得娛樂圈。
故,夏堯渾是膽,就沒怕的。
池念手機響起,是顧寒來電,讓過去一趟。
“這次就謝夏總了。”池念起,準備告辭。
夏堯笑,“我又不是沒收錢。”
“但你給我優惠了。”
“區區一萬多,我都不好意思說那優惠。”夏堯笑,要送池念下樓。
池念婉拒,“還是別了,我自己認得路。”
“我懷疑你涵我。”
“哪能,夏總長相英俊渾是膽,要手段有手段要謀略有謀略,材好跳舞還好看,”
聽到被這麽誇獎,夏堯咧笑得燦爛又得意。
下一秒,笑容凝固在臉上。
是池念說完了後半句,“這在自家公司湊不出半幅地圖來,也說明老天爺對世人的公平。”
“不是白茉莉,你怎麽能說這麽心窩子的話?”夏堯無語,果然一個被窩裏睡不出來兩種人。
“我這明明是掏心窩子的話。”池念笑,揮手走了。
後方夏堯反應過來,再次無語。
這是真·掏心窩子啊!
木棉花酒店,池念進門,就看到站在那邊聊天的祈景淵和顧寒。
兩人發現,紛紛招手。
一靠近,祈景淵就看到後程武下青了一塊,“程武你都傷了?”
不會吧,是遇到了什麽對手?
程武是他親自挑的人,各項技能出,這一魁實的可是實打實練出來的,能讓他傷著,對方不簡單啊。
“當時大意了。”程武解釋,又馬上保證,“下次絕不輕敵。”
池念轉頭,“白葉程武你倆先休息會兒。”
兩人同時走開。
池念同顧寒和祈景淵來到包廂,桌上已經擺好了味的食。
顧寒說,“一起吃個下午茶。”
“順便分贓。”
剛吃了一口菜的池念聞言,放下筷子,將裏的食咽下,說,“你們分就好,不用帶我,我的目的不是錢。”
“那不能。”祈景淵道,“幾十億呢,茉莉花這可不是小數目。”
“就是,得分。”
顧寒也是點頭,“這筆錢就等於是從路邊撿的,你不分這錢我和祈景淵拿著也燙手。”
“對啊,我那個倉庫本來就打算推了重建別的項目,裏麵的芯片原件也是試驗品,幾十輛掛車值不了多錢。”
顧寒笑,“我那些藥材也是培育新品的失敗品種,本來也是要銷毀的。”
所以這七十五億,說是空手套白狼也不為過。
顧寒和祈景淵堅持,池念最後說,“那就象征分些,我拿零頭,剩下的七十億你們分,我雖然出了腦子,但沒有二位的快速配合和幫忙,我一個人也不了事。”
在看來,這次的局謀事在,事卻靠朋友,的主要目的本來就是重創宋家和得自己得名,目的都達到了,得五億,已經算是以外來財。
池念態度堅決,祈景淵和顧寒也不再多言,池念求的本來也不是錢。
“行吧,稍後把賬戶發過來,下次有這種事兒,還記得喊我。”祈景淵笑著說。
他是商人,最的肯定是錢嘛。
想到宋信儒簽支票時的那表,明明牙齒都要咬碎了,可是又因為他們手下留沒要百億而再三道謝的模樣,祈景淵就忍不住大笑出聲。
但是笑過後,不忘記提醒池念,“你接下來要小心些,宋家喜歡玩兒的,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我正也要提醒你,畢竟宋家背後還有薛家和裴家,這次兩家,但都是親戚關係,難保不會暗中為宋家撐腰。”顧寒也是同樣的提醒。
薛家倒是不怕,樓家能牽製住。
可這裴家吧……
“我知道。”
中午沒來的及吃,池念一口氣吃了不,此刻放下筷子,問,“這裴家,你們有更多的信息嗎?我在臨京這麽久,外界很說裴家的新聞,他們怎麽這麽低調?”
明明是臨京城的首富家族,卻低調得有些過分。
“曾經的裴家可不低調。”祈景淵道。
池念了,“說說唄。”
祈景淵娓娓道來,“十年前,裴家經曆過一場奪權鬥爭,因為裴家老爺子想要打破家業給長子長孫繼承的這個陋習,本來家業一手在握的裴大爺人懵了,因此當時過分出的裴家二爺為了裴家移靶。”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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