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迪麗娜的話說完,突然馬一側的時宇歡,抓住了韁繩,英姿颯爽的翻騎坐在了馬背上。
他環抱著迪麗娜的腰,抓住前面的馬鞍,夾著馬兒肚子,馬兒迅速飛奔在草原上。
相比之前的飛奔,這一次它沒有再發狂,而是屬于汗寶馬,最擅長的奔跑。
迪麗娜也沒像剛才那次一樣狂,任由時宇歡抱著,一起飛奔在草原上。
沿著回去的路,時宇歡騎著追風,尋找到了還停放在土公路中間的黑越野車。
“喂,你現在要去哪里?”
時宇歡剛下馬背,迪麗娜就擔憂的詢問。
“……”
他總是這樣,每次問他問題,那都難以得到回復。
“你初來乍到西域國,人生路不的,今晚可有訂好民宿?你若沒有找到住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價比較好的地方。”
時宇歡已經上了車,啟了車子。
“喂,為什麼你總是不回答我呀?我又不是洪水猛,你回復我一聲不行嗎?”
“讓一下。”時宇歡搖下車窗玻璃,盯著還坐在馬背上的子冷漠的說道。
“你……我們還能再見面嗎?”迪麗娜有些不舍,心中那怪異的覺,是什麼也不太清楚。
“嘟”的一聲汽車喇叭聲,嚇得追風本能的讓路,邁到了旁邊的草地上去。
黑的越野車急速在土公路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中。
迪麗娜心中失落不已,這里離沙水灣還有一段路程,相比返回吳家堡的話會更近一些。
四下無燈,沒有再去沙水灣,將追風掉頭返回吳家堡。
“妹妹……”
灑爾哥聽到院子里有追風的馬聲,他欣喜的從屋子里跑出來。
傭人已恭敬的牽住了馬繩,迪麗娜剛好從馬背上下來。
“迪麗娜,你見到父親了嗎?”
迪麗娜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你的怎麼了?上為何弄得那麼臟?”灑爾哥攙扶住的手臂,通過院子里的燈,仔細查看的。“你的也破了?
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傷害了你?”
“別擔心,是追風不小心馬失前蹄,我剛好從馬背上摔下來而已。只有上有點小傷,不礙事的。”
“前去沙水灣的路都很平坦,追風跟了你那麼多年,就算是蒙上它的眼睛,它也能跑來回,怎麼會突然馬失前蹄呢?”
灑爾哥明顯不太相信妹妹的解釋。
“人的牙齒和舌頭那麼好,偶爾也會咬上一口,更別說是追風了。”迪麗娜敷衍了事。“哥,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我的太疼了,想回房間去休息了。”
灑爾哥還想說什麼,迪麗娜已推開了他攙扶著手臂的手。
他真正關心的,并非是追風馬失前蹄,導致迪麗娜怎麼樣了。
而是迪麗娜沒有去到沙水灣,見到他們的父親跟那個人。
父親現在那麼維護那個人,一天不除掉,那都很有可能會壞了他的事。
迪麗娜回到房間,立刻給自己的親自手下打電話,讓他去查一下‘歡’的汽車車牌號碼,以及今晚他會住在什麼地方。
躺在床上的,明明上的傷很痛,可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滿腦子都是歡抱著,兩人一起騎坐在馬背上,狂奔在草原上的畫面。
隨后又錯著另一幅畫面,畫面中撲進歡的懷中,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那種覺,是活了十九年以來,第一次遇到呢。
沙水灣的斗奴場。
吳宇定汗將時曦悅當了憶雪,對是百般的照顧,完全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快吃吧,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菜。你若還想吃別的,我馬上就讓人去做。”
餐桌上吳宇定汗讓后廚,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道菜在他的記憶中,那都是憶雪所喜歡吃的。
時曦悅坐在他的對面,一直沒有筷子。
不知道烯宸現在怎麼樣了,灑爾哥的為人,跟眼前的吳宇定汗相差太多。
又或者是說,吳宇定汗只對憶雪一個人如此和善。若灑爾哥還派人去追殺盛烯宸的話,那就麻煩了。
“怎麼了?是不是太久沒有吃這些菜了,你不符合你的胃口了?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現在讓他們重新去做。”
吳宇定汗輕聲的說道,生怕自己的口吻強一點,那都會把給嚇住了。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時曦悅故意問道。
“因為你是憶雪呀。”他已經在心里認定了,時曦悅就是憶雪。
憶雪和時曦悅長得太過相似,吳宇定汗因患有心病,會把認錯人,那也是理之中的事。
“你……喜歡我嗎?”又問。
“憶雪,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他出手去,溫的握住時曦悅的手。
時曦悅沒有反駁,任由他目前握在手心里。
“我不清楚,我要你親口回答。”
“我喜歡你,從頭到尾我都只喜歡憶雪你一個人。我當初就跟你解釋過了,不是我想娶羅蘭多多的。
是我父親當年病危,為了穩定吳家堡的局勢,迫我娶的。”
“是嗎?他可以迫你娶一個人,難不他還能強迫你跟那個人睡嗎?并且還生下了孩子?”
他就知道憶雪在心里,一定還在忌恨他這件事,一直不肯原諒他。
沒錯,他娶一個人是被迫的,而他跟那個人睡覺,同樣也是被迫的。
當初負責照顧他的傭,在他的飯菜里下了藥,事后他什麼都不記得。神志出現了幻覺,將羅蘭多多當了憶雪,這才……有了之后的灑爾哥。
一次是意外,那是被強迫的,還有可原。
可是第二次呢?他自己喝醉了酒,因憶雪離開了西域國,他找遍了整個沙水灣都沒有找到。心實在是太難,酒后又將羅蘭多多當了憶雪。
后來,他們倆又有了吳迪麗娜。
憶雪比他小十四歲,長年沒有施明龍在邊,也沒有母親。跟吳宇定汗相久了,就生出了一種依賴。
可對他的依賴,僅僅只是因為心中缺。并非是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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