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肆一手虛虛攬著,見垂眸不語的模樣,使了點力氣,倏地往前一撞。
“…嗯呃…”
蘇珞淺被這一下力道衝擊得猛地向前,小半個腦袋都探出窗外,視線裏是下去的王府花園景,陡然而至的淩空讓渾繃。
急急扶住窗欞,張得指尖摳起泛白。
待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做了什麽之時,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登徒子,不要臉。”
陸璟肆掌心覆在小腹上,隔著布料,指尖位置有些危險。
對在言語上的逞強毫不在意,問道,“王妃不想下樓?”
“下!馬上下!”
話落,蘇珞淺顧不得怯,連忙掙開他的手,拎著擺推開樓閣的門。
臺階之下,澤蘭和福臨正在樹下候著。
聽到後邊的開門聲,下意識抬頭過來。
蘇珞淺麵頰紅紅,放慢了腳步,清了清嗓子吩咐道,“福臨公公,備晚膳。”
福臨不知道兩位主子在樓閣裏發生了什麽,但看到蘇珞淺後,站在臺階最上方的陸璟肆時,連忙反應過來,躬應道,“是,王妃。”
一頓晚膳用得蘇珞淺心慌意,這種況一直持續到飯後。
下人們撤了膳,陸璟肆便坐在桌旁漱口。
漱完口後又隨手撿起放在桌案上的書,翻開看。
那書的封麵名字取得十分正經,名曰《秋日趕考》。
可實際上寫的卻是趕考書生和妖纏綿悱惻的故事。
陸璟肆隨意翻了幾頁,眉心擰得死。
蘇珞淺原本立在屏風後,屏息瞧他的臉,見他如此,連忙閃進了室的小浴間。
一邊解係帶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邊的靜。
外頭忽然響起“啪”的一聲,似是陸璟肆將那書丟在桌上。
指尖一抖,纖指反而將係帶係得更。
接著便聽到男人起走的聲音,間或還有他讓福臨備水沐浴的聲音。
蘇珞淺的心終是放下大半,而另一半仍舊懸著。
剛才在樓閣之上,兩人最終沒做,今夜他必定是不會放過的。
但好在現下他離了正屋,勉強能安心洗個澡。
從浴間出來,蘇珞淺發,澤蘭拿了帨巾替絞頭發。
則蘇珞淺則是坐在桌邊,拿起剛才被陸璟肆隨手丟在桌案上的話本,翻到自己上次看的那一頁,繼續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一邊看還一邊和澤蘭討論節,主仆倆淺笑輕語。
夜深。
發幹得差不多,蘇珞淺掩打了個嗬欠。
戌時過半,陸璟肆仍不見回來,揚聲問了句,“王爺呢?”
候在屋外的下人答道,“啟稟王妃,王爺還在書房。”
聞言,蘇珞淺徹底放下心來。
在書房好,趁著這個時候上榻睡覺,睡著了他就無法做什麽。
將話本小心放好,起進了裏屋臥室。
剛才沐浴過後擔心他突然出現,係係帶時不小心勒得太,現下有些難。
蘇珞淺背對著屏風,裏半褪著掛在纖細手臂上,垂眸調整小的係帶。
隔著一道山水屏風,子脯俏,腰肢往下收,盈盈可握。
大片白皙削薄的雪背出,黑的發半掩著。
黑與白的極致對比,衝擊著後男人的視線。
陸璟肆大步朝裏邁進來。
蘇珞淺聽到腳步聲,慌得小係帶甚至還來不及係上,連忙拉起裏,蔥段般的指尖攥住領口,轉過頭看他。
“你怎麽進來半點靜都沒有。”
“夜已深,該上榻了。”
說罷,他便接過手裏的中領,不褪也不係,長指拽著係帶,就這麽一步步將退至床榻邊。
蘇珞淺的已經抵著床沿,退無可退。
然而他還在進犯。
兩道影落床榻間的靜使得周圍燭火了,沒過多久,幔帳垂落。
裏頭傳來模糊的靜。
蘇珞淺聲音,含著氣音又又惱。
“...嗯,你好重…”
“我不行...好難...”
陸璟肆低沉地嗓音隨之響起,“你可以。”
幔帳搖,約可見一隻素手拽住紗帳,像是要止住那越來越難以抵擋的晃/。
然而不消片刻,那隻纖白小手便被一雙寬厚大手包裹住,拉下來。
男人氣息熱燙,將翻了個,從後覆過來,另一隻手著的後腰。
能生巧地找到腰上的敏點。
蘇珞淺咬著悶哼一聲,渾得不像話,難以抑製地抖,緋紅臉蛋埋進錦枕被褥中。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忍不住手往後。
聲音哀哀戚戚,“膝...膝蓋,好疼...”
陸璟肆停了停,吻的頸側,抱著稍稍轉了轉,長指上清瘦的膝頭,垂眸看了眼。
確實已經紅一片,明日起來,該是又變得青青紫紫。
陸璟肆眸愈加沉暗,啞著聲開口,“好。”
他將放平。
蘇珞淺已經沒有半點氣力,磕磕絆絆問道,“不...嗯、不能結束嗎...”
“不能。”
那日將“不知節製”的鍋胡推到他頭上,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苦得由自己來。
陸璟肆拂開汗黏在臉側的黑發,下來吻,那雙幽沉眸子裏的慾未見半分減退。
幔帳遮住了床榻間大半的春意,卻掩不住滿室的活生香。
啼應耳,暖香四溢。
而守在正屋外頭的福臨,往臺階下站了站,擺手朝其他下人說道,“都離得遠些。”
幾個丫鬟低著腦袋紅著耳朵,聽話地挪了挪。
王爺王妃頭婚頭幾個月時,兩人極同榻,偶有的幾次,也都是安安靜靜。
是以眾人皆沒想到王爺竟然是這麽能折騰的人。
福臨抬頭看了眼月。
子夜已過,想來明早王妃又要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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