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一字字一句句,猶如那煙花鞭炮的震響聲,一下又一下砸落在心頭。
蘇珞淺的心跳快得不像話。
陸璟肆的吻一點點落在臉側,來回漉漉地蹭,含住角吮了吮,又放開,繼續往下。
不多時,頸側耳那一便被他弄出印子。
他依舊鍥而不舍地想聽那句話,又問,“還沒告訴四哥,剛才你說了什麽。”
蘇珞淺渾得不像話,被他按在懷裏,大掌在氅之下,越發地不規矩。
紅微張,無力地想要按住他的手,卻沒什麽作用。
隻能悶在他頸側,咬著小聲道,“...你別、別弄了...”
陸璟肆倒是真的聽話地停了下來,順帶還幫將被弄的衫整理好,長指扳過的下轉過來,在上輕啄。
安靜的車廂,隻有外頭傳來的車滾滾的聲音,以及他一下又一下、啄吻的聲音。
蘇珞淺趴在他肩頭,緩了緩被他弄得微的呼吸。
他上的氣息沉冽,是無比悉的味道。
抿著,清淩淩的杏眸轉了轉,順勢在他耳朵上落下一吻,滿意地到抱著自己的男人寬闊軀猛地一僵。
蘇珞淺附在他耳邊,吐氣香甜,輕聲道,“四哥,我心悅於你。”
這便是剛才在畫舫之中,於煙花竹之中的無聲呢喃。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心悅於他。
兩個人孩子都生了,但這還是蘇珞淺第一次這麽直白地表達對他的喜歡。
陸璟肆那雙漆黑的眉眼比往日還要沉蘊許多,像是暗夜裏的燭火,帶著灼人的熱度,一瞬不瞬地定在臉上。
腔裏的那顆心激烈而又快速地跳著,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
蘇珞淺說完這話,車廂裏倏地安靜下來,被他這強烈的目盯得頭皮發麻。
抿了抿,道,“你怎麽不說話。”
陸璟肆按住的臉頰,在上重重一吮。
響亮的聲音響起,蘇珞淺臉一下紅了。
正要說他,卻到男人腦袋埋在自己頸側,熱的氣息噴灑過來,他低聲道,“謝謝淺淺,心悅於我。”
他說謝謝,是因為從來不覺得自己對好,便該心悅於他。
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
心悅於他,隻是單純地心悅於他。
是他的幸運。
聽到他的話,蘇珞淺抿著笑出聲。
高大拔的男人就這樣抱著自己,像是荒蕪中求得了唯一的綠枝,一旦抓住,便不可能放手。
抬手拍他的肩膀,“鬆點力氣,我不過氣了。”
陸璟肆從肩上抬起頭,糲指腹在上輕,眸暗得像是要將吞下一般。
蘇珞淺心底警鈴大作,抵住他的膛,“你別想些有的沒的,這是在馬車上。”
陸璟肆側過,掀起帷簾朝外看。
馬車已經出了安寧坊,不多時便會到達安康大街,離王府已經很近了。
他收回手,在上親了親,對於如此警戒覺得有些好笑,“好,不在馬車上。”
他掌心著單薄的背脊,迫使向自己,低聲道,“既如此,那昨夜未曾盡興,今夜繼續。”
“你...!”
“陸璟肆!”
“嗯,四哥在。”
他輕聲應道,相比較的惱,語氣是顯而易見的輕鬆愉悅。
“你別得寸進尺。”
剛得了的表白,轉頭就想弄死嗎。
昨晚雖然到最後他真的隻有一次,可都那樣了,還說不盡興。
在嫁給他之前,想了好幾種婚後的場景,唯獨沒想過,別人眼中自持冷漠的承安王居然如此...重慾。
陸璟肆聽到的話,悶著聲笑,吻落在額頭,輕輕安著。
蘇珞淺正要推開他,馬車已經停下。
甚至來不及掀簾,就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下了馬車。
車夫和府門口的下人們低垂著眉眼,不敢窺看半分。
蘇珞淺臉頰埋進氅茸茸的領子之中,自顧自掩耳盜鈴。
一主院,便掙紮著從他懷抱中跳下來,拎著擺小跑向側屋。
燭火明亮的廊道之中,天青氅的擺劃出揚的的弧線,帶起一陣獨屬於上的甜香。
陸璟肆眸幽幽地盯著離開的背影,半晌,緩緩勾著笑開。
他的淺淺真是傻,現在躲著,待會兒還是得同他一的。
——
果然,沐浴過後還打算待在側屋的蘇珞淺,人還沒挨著清樾和小星星的床榻呢,便被他單手攔腰抱起。
差點失聲出來,連忙捂住小,驚惶地轉過頭去看床榻上兩個小小的人兒,生怕吵醒他們。
待見他們依舊睡得香甜,這才放下心來。
就趁著這個時間,陸璟肆已經抱著出了裏間。
外頭嬤嬤娘候了一堆人,他眉目沉沉,冷聲道,“照顧好世子和小姐。”
底下的人連忙應好,隨即覺有一陣腳風掠過,二位主子已經離開側屋。
娘不自道,“王爺和王妃的真好啊。”
一同待在側屋伺候兩位小主子的這些人當中,除了有幾名是當初蘇珞淺的陪嫁侍之外,其他的要麽是崔安嵐找來的娘,要麽是長公主送過來的嬤嬤,家清白又有經驗。
們從蘇珞淺即將臨盆前差不多一個月便了王府,至今已有半年多。
王爺對王妃是如何的好,如何的寵,外邊的人尚且不知,但他們卻看得真切。
真真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裏怕化了,亦不似那些有錢有權的男人一般,隻將人當個無用的。
這偌大的承安王府上下,哪件事不是王妃說了算。
生了孩子之後納妾的男人們見得多了,但承安王卻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思。
一旁的嬤嬤也跟著點點頭,“試問世間子,哪個不想要這樣的夫君。”
“不過咱們王妃也是頂頂好的。”
聰慧敏黠,對待府中下人賞罰分明。
就這樣的主人家,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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