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得好笑，側頭問褚殷，“我們婚多久了？”

褚殷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乖乖，兩百二十二天兩個時辰兩刻鍾。”

哼了一聲，說書人也說假話。

接著底下就一堆人說他瞎說。

“哼，那是因為有了我們現在的燕王妃。”說書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展開詳細說說啊！”眾人催促著。

這一聽，褚殷也來了兩分興致。

說書人揚了揚下，說道：“以前的燕王啊，桀驁不馴，普天之下都沒有能讓他放在眼裏的人。

他狠厲，我行我素，但是娶了現任燕王妃之後，燕王的命格就變了。

現在的王妃是第三任，燕王妃也是個命的，這才改了燕王的命格。”

底下的人吼道，“有多啊這是？”

“就是就是！你倒是說說！”

虞聽得正起勁，聽著聽著就不自覺探著腦袋往護欄外。

褚殷一個激靈，忽的收回目，忙不迭手攬在腰上，生怕會栽下去。

說書人低了聲音，說：“燕王妃啊，床上的命特別。”

“嗤，你又瞎說了吧？”有人笑道。

說書人氣得胡子都要飛了，“那你倒是說說為何前兩任王妃都被折騰死了？”

“這……”那人哽住了半天說不出來。

“哎，這麽一說，是這個理哈！”

“嘖，就是不知道燕王和燕王妃的命格誰更了。”

虞聽著一串的認同聲，紅從臉染到了耳垂。

“不聽了不聽了，不聽了！”紅著臉站起來。

褚殷原本攬著腰的手，一用力。

虞猛地被帶到了他上。

他一手懶洋洋地抵在桌上，支著半臉，微側著腦袋，別有深意地看，沉沉笑了兩聲。

“乖乖不是最喜歡聽書了嗎？”

虞有點囧，昂著下狡辯道：“誰…誰喜歡聽了，說書人說的一點都不對。”

“嗯……”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拖長著尾音，“是不對，他又沒試過怎麽知道。”

“就是！”虞憤憤說道。

褚殷湊在耳畔，咬著耳垂，一手將的手握在早就起了火的地方。

啞聲說道，“那…乖乖試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看是乖乖的命格，還是我的命格，亦或是它的。”

說完不等說話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虞還沒反應過來，眼睛愣大著，也張大著，掌心的溫度燙得灼人。

半晌，終於回過神來。

掙紮著，“不，不要！我…我要聽書！”

褚殷噗笑了一聲，“剛剛不還吵著說他說的一點也不對?既然不對，乖，我們不聽了。”

“……”

虞現在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

強行解釋道，“我突然又覺得他說的對了，我不管，我要聽書！”

褚殷抱著人的手了，在上輕啄了一下，哄道，“乖一點，你想聽我回去講給你聽。”

這種事，說書人能騙，他還能騙不？

床上能不能折騰斷氣，誰能比他清楚？

要是不信，他還能力行證明給看。

嗯。

怎麽想都覺得他說的更好。

虞急了，眼看就要出茶樓，“不行，我要聽他說，我要鬧了！”

褚殷被一臉正經撒潑的樣子逗笑了，腳下卻不停。

“他確實說的不錯，以前本王的確不把天下放在眼裏。”

他低頭看著虞，聲音低沉纏綿，“可是乖乖，我不僅把你放在眼裏，我還把你放在心裏，恨不得碎進放進骨子裏。”

虞掙紮的靜小了點，訥訥道，“他…他是說的對。”

褚殷眼裏閃過一算計，“你信他說的？”

“嗯。”點點頭。

他眼裏那算計又變了得逞，得逞地笑了一聲，“他還說本王狠厲，既然乖乖信他說的，那乖乖怕什麽?”

“?”

“！”

瞳孔放大。

聽聽，聽聽聽聽，這話他自己都不信，信了才怪！

褚殷正了兩分，“乖乖，他也有說的不對，前兩任王妃，不是我自己要娶的。”

虞頓了一下，他是在解釋嗎？

“那是我父皇擔心我的蠱毒清了，給們個名義讓們監視的。”

“那...們後來怎麽樣了?”小聲問。

褚殷淡淡道，“死了。”

反正他名聲不好，無人不知，直接殺了也是正常。

虞點點頭，也不是聖母，隻想好好守著他，換了，大概也會手。

褚殷話鋒一轉，“但們不是折騰死的。”

“嗯？”

他低頭，眸不明地道，“我隻折騰乖乖一個人。”

砰——

他抱著人一腳踹開了客棧的房門。

本來就不打算回燕京，省得來回折騰，早在進了城就吩咐人在客棧要了客房。

嘖。

本來他還想帶出去，讓放開了玩，哪知好好的花燈不放，卻非要聽書。

那就聽吧。

聽他就多給講講。

虞被放在床上，看著他站在床邊，一言不合就扯服，嚇得一個勁地往角落躲。

哆哆嗦嗦地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磕絆地說道：“王...王爺，說書人說的對，你...你...”

“嗤。”褚殷好笑。

他解下最後一件，湊了過去，眼睛忍得發紅。

他手，很容易就抓住了的腳腕。

手上輕輕用力，往前一帶，就把人從角落裏揪了出來。

虞像隻被盯上的獵，垂死掙紮，想要求饒。

“王...阿褚哥哥，我還有話要說...”拽過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褚殷結滾了一下，那聲阿褚哥哥喊的生怕他弄不死一樣。

他眼眶更紅，頂了頂後槽牙。

在虞喊第二聲的時候，掀了被子湊過去，“乖乖，親親。”

纏綿人，溫得快把溺死在聲音裏。

可下一瞬，他惡劣在肩上咬了一口，語氣帶著一狠。

“讓我看看，誰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