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眠應下,“好啊,那到時候通知我時間。”
“嗯,宣夏還說讓我們都把男朋友帶上,說那天喝趴他倆,我說他愿直接破滅,知眠人家分手了,裴忱不會喝酒哈哈哈哈哈。”
知眠攪拌著鍋里的紅燒排骨,淡笑,“他就沒談個朋友?”
“誰看得上他啊,霖城話癆小王子……”
聊了幾句,梁梔意突然道:“你等等,我姑姑電話進來,我等會兒回你。”
兩人掛了電話,知眠把手機放到料理臺上,給排骨調著味,幾分鐘后手機再次響起,沒多想,直接接起,“喂……”
那頭沉默幾秒,傳來一聲人的冷笑:
“知眠,真是你啊?”
知眠聽到耳的聲音,一怔,手抖得把半勺鹽全灑進了排骨里。
立刻拿下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徐司原。
那這個聲音,就沒猜錯了——
徐司原的妹妹,徐司朦。
還未開口,就聽到那頭如重鼓瘋狂敲擊迫的聲音:“你怎麼不說話了?認出來我是誰了吧?你裝什麼?你說話啊?”
知眠關了火,平淡開口:“徐司朦,你找我有事嗎?”
那頭笑,“你還記得我啊,那你還記得當年的事吧?我們當初絕了,你現在出現在我哥的微信里,你幾個意思啊?你到底想……”
尖銳的聲音被那頭一個低沉的怒聲打破:“徐司朦!把手機還給我!”
那頭是一番爭吵。
幾秒后,徐司原拿過手機,道:“知眠,不好意思,我等會兒再打給你。”
掛了電話,徐司原冷眼看著旁的孩,“誰允許你我手機的?你還打電話擾?”
徐司朦生氣,“我昨晚看到你在和別人打電話,和別人說新年快樂,臉上帶著笑,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談了啊,但是我點開看到了什麼,你竟然和知眠有聯系?!你們之間到底什麼關系?!”
“我和就是前段時間見過面,加上了,現在是好朋友,這和你有關系嗎?”
“什麼和我沒關系?我是你妹妹!哥你明明知道我有多討厭知眠,你還和為朋友,你這是故意膈應我!”
徐司原頭疼裂,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我和誰往是我的自由,我膈應你什麼?”
“知眠那個的多惡心啊,喜歡哥哥,而且……”
徐司原看向,徹底沉下臉來:“徐司朦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害怕徐司原發火的徐司朦,把話咽了下去,握拳頭。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生氣的理由是什麼,你不就是曾經喜歡過知眠哥哥?”
徐司朦驚愕,幾秒后移開目:
“是又如何,從來也沒和我說過,不就是想看著我喜歡段灼,然后告訴我和段灼在一起了,好打我的臉嗎?”
“當初的事已經過去了,知眠已經和段灼沒再一起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沒再一起了?”幾秒后,徐司朦笑了,“那樣人,本來就不可能和段灼在一起。”
“徐司朦,你看看你心多狹隘。”
徐司朦紅著眼睛瞪他:“哥,知眠和你什麼關系啊,你這麼護著?你是不是喜歡啊?”
徐司原一怔,“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是永遠不可能原諒的,你如果想和繼續做朋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徐司朦說完,轉上樓。
徐司原闔上眼眸,按著眉心,半晌平靜下來,他把電話給知眠回撥過去。
那頭的知眠正在給排骨重新調味,接起他的電話,就聽到對方的道歉,說也不知道徐司朦怎麼就拿了手機。
“沒事,沒說什麼。”
“知眠,我以后會讓來好好和你道歉的。”
“不用了。”
知眠斂睫,還是把實話道出:“的道歉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只想要彼此不打擾就行。”
不是圣母,讓徐司朦過來道個歉就會冰釋前嫌。只想要個清靜而已,高二那段日子,不想再過一次了。
“嗯,實在抱歉……”
最后知眠說去吃午飯,就結束了對話。
放下手機,把鍋里的排骨倒到瓷盤中,俯下聞了聞味道,末了嘆了聲氣,端起盤子走去飯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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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知眠、宣夏、梁梔意三人約在梁梔意家喝下午茶。
“所以說,你和段灼分手了,現在一個人出來闖生活了?”宣夏翹著二郎,撥弄著手里的吉他,“你干嘛和錢過不去啊?段家多有錢啊,特別是他那舅舅,我爸特想和他一起合作,還想讓你搭個線呢……”
梁梔意拿起桌面上的紙盒扔了過去,宣夏笑,“開個玩笑啊你什麼手。”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淺啊,我們九九又不是離開段灼不能活。”
“哎,小九可以只他的錢,不他的人啊,這種生活是不是也有滋有味的?”
“有你個錘子。”
“行了不開玩笑了,”宣夏拿起咖啡喝了口,“分手就分手了唄,好男人多的去,小九這麼漂亮肯定馬上就單。”
知眠無奈笑,“你這麼帥不還是母胎單狗?”
梁梔意大笑,宣夏氣結:“小九,人痛這個點你可不能跟梁梔意學,就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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