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謹聽父皇教誨。”葉應懷恭敬地回答,表盡是對皇帝的仰慕之。
皇帝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兒子麵上看到過這種表。
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哈哈大笑:“無礙,想說什麽就說吧,朕相信我的兒子。”
葉應懷牙,腦中飛快思索了無數種想法。
最終確定了一個沒那麽激進的想法:“蕭參議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能為父皇分憂是他的榮幸才對!”他抬眼悄悄看到皇帝的笑臉越發明顯,便繼續道:“讓侍衛把他趕回蕭府,在複位典禮之前不能出來。”
他咽下一口口水,有些小心地說:“父皇,您認為呢?”
“可!”皇帝大力稱讚了他,抬手讓人去辦了。
葉應懷第一次覺到權力,他忍不住興得抖。
這就是權力嗎?
至高無上的,隨意擺弄的,令人癡迷的……權力。
這一刻,葉應懷的眼神變了,他從未如此堅定過。
以前沒有接到權力的時候,隻是把皇子與九五之尊的位置當作一個遙遠的符號,現如今已經會到了自己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力量,怎麽還能夠回到過去呢?
皇帝也高興,新兒子聽話又會討他歡心,真是暢快!
皇後看他那麽高興的樣子,心裏也安定了一點。
笑著假意責怪葉應懷:“你看,你隻顧著和父皇聊,忘記了你今日一早就準備的解暑湯了?”
葉應懷這才仿佛想起來這事,他本想雙手端著瓷碗送過去。
先用一隻手捧起碗,另一隻手也以極其怪異的姿勢到了碗的另一邊。
皇帝見狀,皺起眉問道:“應懷,你這手是從小就帶著傷的嗎?”
葉應懷麵蒼白一瞬,遞給皇後一個眼神。
接著說:“是前幾日兒臣惹別人不快了,被那人手打的……”說到這兒他看清了皇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趕閉住了。
沒想到皇帝接著問:“是誰?敢打皇子,怕是不想要命了!”他見葉應懷抿著閉口不答,忽然生了些父:“你和父皇說,父皇給你出氣!”
見葉應懷還不說,皇帝就有些不耐了。
葉應懷咬了咬牙,著頭皮說:“是太子殿下,在宮宴上用筷箸穿過我的手腕……”他抬起手,出有著猙獰傷口的手腕。
手腕的爬著扭曲的傷口,雜在一起,如今這麽一出來,倒是讓人覺得不適。
皇帝聽到“太子”這兩個字就有些麵不虞,他強撐著說:“你這兄長是有些過分,朕改日親自和他說一說!”
葉應懷明白了皇後剛才為何阻止自己說下去,原來這皇帝也不敢惹葉慕言三分啊。
他陪笑道:“多謝父皇,既是兄長,他教訓兒臣也是應該的。”
這一句不僅給了皇帝臺階下,還把他塑造了可憐又懂事的好兒子形象。
果不其然,皇帝滿意極了。
不給他惹事才最好,他才不想每日去葉慕言麵前看他的冷臉。
隻是上還強撐道:“是兄長也不該如此殘忍,你放心,朕定會與他說清楚!”
三人坐在一其樂融融,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是好多年的一家人了。
皇帝接著說,“那就今夜安排家宴吧,應懷也好認一認你的兄弟姐妹們。”
“是!”葉應懷有些激,皇帝走後他和皇後挑選了好一陣的服。
葉應懷一件件的試好之後在皇後麵前轉了一圈:“母後,這件如何?”
皇後眼裏還有些淚,看著葉應懷的樣子忙稱道:“這件合適,我孩兒是真龍脈,穿什麽都是合適的。”
夜晚。
還是那日的宴廳,隻不過這次隻有皇家的人在場。
葉應懷深吸一口氣,他對這裏實在是有影。
甚至於走到這裏手腕就作痛,仿佛又被葉慕言傷了一次。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緩緩走。
對著主位上的皇上和皇後行了大禮。
整套作挑不出一錯來。
皇帝笑著說:“快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行禮。”
“葉應懷是你們的兄弟,按照歲數應該排行老五,早些年因為原因被抱到別養,現在才能回來和我們團圓。”
葉應懷激地看著皇帝,沒想到父皇還專門為他編了這樣一套說辭。
“他排行老五,那我呢?”
離皇帝很近的一俊秀男子不滿道。
葉應懷認出來了,這是原來的五皇子,現在應該順延到六皇子了。
他出生的時候舉國歡慶,皇帝和皇後寵著長大的,看樣子沒有什麽心眼。
他微微一笑:“六弟,為兄往日沒有能照顧到你,現在回來了,日後你想做什麽兄長都帶你去。”
果真,這六皇子聽他這麽說臉緩和了些,了一聲:“皇兄。”
葉應懷正準備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聽到門口太監報:“太子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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