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去談個項目,晚上讓司機送你回去。”
餐桌上,商時嶼不停的給南殊夾菜,隻是南殊吃了沒幾口就放下了。
“談項目?很重要嗎?”
“你要是很忙,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南殊不想商時嶼因為耽誤工作進程。
商時嶼放下碗筷,優雅的了,矜貴的臉龐淺笑:“沒那麽重要。”
“隻是去個麵。”
他對那個齊總還好奇的,搶了他那麽多項目,今日他倒要看看他的真麵目。
“那你要應酬嗎,喝點酒,喝多了對胃不好。”
一談到應酬,南殊不免多說了幾句。
柚子的男朋友就是喝酒喝到胃出,落下了病,可不想商時嶼也弄出什麽病來。
心中的緒彌漫開來,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擲了一顆石子,順著漣漪一層層漾開。
商時嶼神略有容,忍不住抓住指尖放在手裏,耐心解釋。
“他們不敢灌我酒。”
笑話,誰敢和商時嶼這位大佬對著幹,畢竟是位心狠手辣的主,矜貴淡漠隻是他的偽裝。
“不敢那是不敢的事,反正你喝酒,或者不喝。”
“你知道喝酒有多傷嗎……”
南殊一字一句的給商時嶼科普,他聽的很認真,卻味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覺。
像妻子對丈夫的叮囑,甜又令人心。
“我都聽窈窈的,今天保證不沾一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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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私人會所。
圓木桌製的空間很大,可容納不人,采用的材質也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周圍的裝飾更是低調奢華。
餐桌中央已經坐了幾個人,在京市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隨便一個都能一手遮天。
隻是即便這樣的份,餐桌的主座位依舊空著,沒人敢坐。
畢竟,他們不約而同的知道今晚那位爺會出席。
齊晟禮到的時候,餐桌上的人大部分都齊了。
今晚有個競標會,競標者正是齊氏集團和商氏集團。
按理來說,這種小項目商氏集團本不會在意,可偏偏這位新起之秀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和商氏集團對著幹。
在座的人都是老油條,心知肚明齊晟禮會輸,卻還是起了調侃的心思。
“這位想來就是我們的新貴齊總吧。”
一位老總樂嗬嗬的看向剛來的齊晟禮。
他一淺灰西裝,姿筆直,眉骨和卻又有些冷倦,褐眸子變不驚,領口微微敞開,頗有幾分散漫。
“真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啊。”
他笑,瞳孔卻是冷的。
“張總謬讚,齊某以後還要仰仗各位。”
“我來晚了,先自罰一杯。”
說著,齊晟禮走到主座旁,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眾人有些驚滯,不敢相信他居然敢主座上的酒。
那可是商總的位置。
他這是在挑釁嗎?
桌子上的人麵麵相覷,覺得這齊晟禮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另一位老總卻是突然笑了。
“齊總真是好魄量,想來對今晚的招標會也是信心滿滿吧。”
齊晟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時候未到,一切皆有可能。”
“我比齊總來的晚,看來更應自罰一杯。”
突然,包廂的門被打開,冷空氣驟然飄了進來,伴隨著一道磁低啞的嗓音。
齊晟禮瞳孔半瞇,褐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來人上,垂在側的手悄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