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歌,聽說那個陳書對商總有意思,是真的假的?”一個人試探地問道。
秦以歌回答的模棱兩可,“不清楚,人家又沒告訴我喜不喜歡商晟。”
“啊?你這是把敵養在了你老公邊,以歌,你還小,不知道男人都是賤的……抱歉,我沒說商總。我說正兒八經的,就咱們港市,很多書背後都是自己老板的小三。”
“莉莉說的沒錯,以歌,你要留個心眼,你趕問問其他人,商總前兩天不是出差了嗎?看他有沒有帶陳靈……”
商晟出差是秦以歌說的,小姐妹給打電話問有沒有時間出來玩的時候,回答有,隨口提了一句商晟沒在港城的事。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商總多優秀啊,想嫁給他的人如過江之鯽。你和商總又不穩定,肯定有不心懷不軌的人想著法鑽空子。”
商晟和秦以歌雖然結了婚,但是之前是死對頭的事不是。很多人對於他們的婚姻,並不看好。
們說們的,秦以歌想自己的。
商晟出差什麽時候回來的?不告訴就算了,也不回家是幾個意思?
等幾個人說完了,秦以歌才開口道:“陳靈翻不出什麽浪花,不可能上位,先不說商晟本人,商家都不會願意。”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以歌,你老公要是在外麵真的把陳靈給包養了,你開心嗎?”
開心嗎?
開心個P!
商晟要是敢給戴綠帽子,一定會剁了他!
再想起商晟那天晚上的主導,不經曆幾個人練不出來的高超技,秦以歌著實有點慌了。
也怕。
怕商晟真的給戴綠帽子,讓丟人。
出軌事小,丟人事大。
不過,不能讓挑撥離間的唐安若開心,“你們想多了,商晟他不敢!”
唐安若又想說什麽,秦以歌直接打斷,“退一萬步來說,商晟真的在外麵有人,可是他的錢都在我這裏,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想得到他的錢,是不可能的!”
“商總把財政大權給你了?”幾個人都很意外。
秦以歌死要麵子地點點頭,語氣輕鬆道:“我住著港市最貴的房子,不用自己做家務,錢多到花不完,珠寶首飾戴不完,豪車好多輛,我有什麽好生氣的。管他商晟人在哪,隻要他的錢在我這裏就行。”
對,一點點都不生氣。
的話引來所有人的羨慕,本來很得意的唐安若也不說話了。
後來,秦以歌實在坐不住了,找個借口提前離開。
沒想到的是,前麵剛走,後麵幾個小姐妹裏的話題都是。
“羨慕死秦以歌了,誰能想到人家能翻做了商太太。”
在們眼裏,秦以歌能從商晟的死對頭坐上商太太的位置,就是鹹魚翻了。
“我就知道他們過不好,還有人要把他們湊在一起,這種格沒有幾個男人能得了。”
“哎,不知道是秦以歌命好,還是秦家有實力,居然能讓嫁進商家。”
“就有一張漂亮的臉,要是再不聽話點,商總早晚和過不下去,說不定離婚趕在婚禮前。”
真的是酸死們了。
秦以歌從會所出來,直奔自己的車子而去。
開著車晃在大街上,也不知道要去哪。
家不想回,工作室不想去……
又想起唐安若的話,心無比煩躁。
半個小時後,的車出現在港市最大的咖啡館停車場。
秦以歌看著外麵的咖啡店招牌,對自己徹底無語了。
怎麽會來這裏?
算了,來都來了,就進去看一下吧!
把車子停好,拿著包包下了車。
即便是晚上這個時間,來咖啡店裏消費的人也有不。畢竟裏麵除了咖啡,還有很多可以消費的項目。
還沒來得及進門,就通過玻璃看到了那個再悉不過的影。
咖啡店隔間裏,他穿著白襯,袖微卷,出結實的小臂。
旁邊拿著資料的人正是陳靈,對麵是三位男客戶。
商晟沒看到,正在和人認真談。
過了一會兒,他去拿資料的時候,不小心到了甜品上的油。
陳靈反應很快,在看到以後,第一時間去了張紙,和他拉近距離直接幫他掉袖口的油。
秦以歌心底莫名的泛出酸,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
大抵是,被商晟氣到了吧?
出差回來這個老婆都不知道,這哪是人幹的事啊?
秦以歌想離開,但是一回頭,無意間看到了不遠唐安若的車。
車牌號認識,也很招搖,磨砂墨綠。
如果沒猜錯,唐安若是來看笑話的。
該死的勝負湧出,秦以歌收回目,徑直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從裏麵拿出一樣東西。
那樣東西就是……空氣。
什麽都沒拿,就是為了避免尷尬,裝裝樣子罷了。
然後鎖上車,提著包直腰桿往咖啡店走去。
服務生幫拉開玻璃門,熱地問道:“您好,歡迎臨,請問幾位?”
“一位。”
“好的,這邊請。”
服務生要把往另外一個方向帶,沒,看向相反的方向,“我坐那邊。”
“好的。”
秦以歌故意選了一個和商晟他們挨著的靠窗位置。
坐下,服務生拿出點單平板問道:“請問,您要喝點什麽?”
微微提高分貝,“不喝咖啡,來份慕斯吧。”
“好的,慕斯品種都在這一塊,您看您要吃什麽。”
秦以歌大概掃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報出幾個名字,“荔枝慕斯,再來一份玫瑰花慕斯——”
隔壁傳來輕微的靜。
的話音落,一個高大的影出現在的視線。
“太太。”
聽到這個聲音,秦以歌沒出息地揚起角,抬頭看向幾天未見的男人,“老公?”
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驚喜。
當然,揚起角完全是因為,聽到的聲音他很配合的主過來了。
人一聲‘老公’,商晟就察覺到了事不對。
他不聲地點頭向解釋,“我過來見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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