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欣說的這些,宋綏未必不清楚。
但他還是想親自讓人去查一查。
路言兮的變化太大了,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不信。
“這件事你不必管,我心里有數,你好好上學。”
宋安欣:“……”
暗暗翻個白眼。
真把當普通大學生看呢,也不看看大哥二哥都是什麼智商,同樣的基因,又豈會差?以為天不務正業就當真是個廢?不過是比較喜歡當米蟲懶得去費那個事而已。
“這些事心里明白就好,別在言言面前提。”
“大哥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三個小時后,路言兮從外面回來,卻是直接回自己家。
打電話將宋綏過去。
宋安欣很是好奇路言兮把宋綏過去是做什麼,不過很識趣,沒有跟過去當電燈泡。一個人坐在家里看電視,看著看著見家里只有一個人,突生一種是不是也該談場的想法。
路家別墅一樓,餐廳。
路家人口,餐桌比宋家的小一些。
宋綏和路言兮對坐在餐桌兩側,餐桌上放著一個小蛋糕。
“言言,你出去……就是去買一個蛋糕?”宋綏簡直不敢相信將他一個人丟在家里就是為了去買一個蛋糕,還去這麼長時間!
路言兮眉梢輕挑:“誰告訴你這是買的?”
宋綏一愣,而后怔怔看著蛋糕:“你、你是說……”
“不錯,這是我做的。”
時間倒退到早上十一點。
路言兮和宋綏下樓喝粥填肚子,喝著粥看著宋綏,路言兮突然想做點什麼來慶祝一下他們徹底在一起的事,就了自己做蛋糕的心思。
也是想做蛋糕給宋綏吃。
回國這麼久,一直沒有親自給宋綏做過甜食,明明是為宋綏特地去學了三年。
的店還不能投使用,是去找一家可以自己做蛋糕的店做的。
說到出門去做蛋糕,路言兮開的是宋綏的車,的車現在還放在慕華家,打算過幾天再去開回來。
開車出去的路上,路言兮打了一通電話,打給在北城的外婆。
老人一如既往地接電話接得很快,欣喜問有沒有吃飯在做什麼,一一回答。
聽出語氣輕快,老人就問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沒有瞞,直接告訴老人談了。
當是時,可把老人驚得不輕。
不過老人的驚更多偏驚喜,而非驚嚇。
歡喜地問找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怎麼認識的,對方是做什麼的,是哪里人……
得知是宋綏,老人沉默了。
老人曾在江城照顧好幾年,老人住在江城期間和宋家打的道最多,對宋家的三個孩子可謂是得不能再。
要不是鬧出宋淮找替的事,讓路言兮傷心還一下子為眾人的笑柄,老人現在估計依舊將宋家夫妻當自家孩子看,依舊將宋家的三個孩子當親孫看。
宋綏的品貌,老人最是清楚不過。
對宋綏,老人自然是滿意的。只是也很清楚路言兮以前是對宋淮有意,對宋綏并沒有那個意思。
良久,老人說:“兮兮,宋綏那孩子外婆是千萬個滿意,只是,外婆想問你,你和他在一塊兒是不是為了他弟弟宋淮?”
早料到老人會這麼問,確切地說,早在決定要和宋綏在一起那時起,就知道會有很多人存有這樣的懷疑。
面對老人的問題,并不張,輕輕笑了笑平靜地說:“不是的外婆,我和宋綏在一起和宋淮沒有任何關系。宋綏是我現在喜歡的人,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和他是哪家的人親人都有哪些沒有半點關系,他只是剛好是宋淮的親哥而已。”
老人看著路言兮長大,又怎麼不清楚路言兮是什麼樣的人,心里明白不會拿這種事來騙家里人。
很欣不再沉溺于過去,愿意重新開始。
路言兮回國是選擇回江城而不是北城,外祖一家其實都很擔心,就怕還沉浸在過去的里,回來又和宋淮糾纏在一起會到傷害。
“可是兮兮,怎麼會呢?你以前明明只將宋綏當哥哥。”
“外婆,您也說那是以前,人是會變的,有時候喜歡一個人或是不再喜歡一個人,就是一瞬間的事。綏哥哥人品才華容貌樣樣出眾,喜歡上他是很容易的。”
“這倒也是。”這一點老人贊同。
“這是好事,兮兮選人的眼不錯。”
也不謙虛,笑說:“我也覺得。”
然后一老一隔著電話笑了起來。
最后老人囑咐和宋綏好好相,多照顧包容宋綏但也別讓自己吃虧委屈,說也是有家人疼的,讓委屈就給家里打電話。
掛斷電話的時候,路言兮眼眶都有點紅。
時間拉回當下。
路言兮將蛋糕打開,拆掉勺子的包裝把勺子遞給宋綏,“綏哥哥,嘗嘗看。”
盯著蛋糕看了好片刻,宋綏都沒有完全從路言兮昨晚沒休息好,不留在家里休息,特地出去給他做蛋糕這件事中回過神。
心難以言表。
激、驚喜、、滿足、寵若驚……
種種緒織。
接過勺子珍之重之地舀了一勺放進里。
孩坐在對面雙手支著下眨著眼睛期待地問:“怎麼樣?”
“好吃。”覺得程度不夠,強調一遍:“很好吃。”
甜,甜得心都要化了。
孩很高興,笑得眼睛都快瞇了一條:“好吃就多吃點!”
不大的蛋糕,宋綏一口一口吃完,從最開始的神復雜到后來的角勾起淺淺的笑。
兩人就這樣溫馨地度過一個下午。
宋淮今晚沒回家,應他的要求,于向斯送他回他自己的公寓。于向斯見他實在醉得厲害,不敢將他一個人留在家里就留下照顧他。
中途周夕悅打過好幾個電話,宋淮都沒有理會。
這晚吃過晚飯,宋綏送路言兮回路家就再也沒有離開。
顯然宋綏是在路家過的夜。兩人正值熱期,又已經相親過,宋綏留下自然不會是住客房。
不過考慮到昨晚將路言兮折騰得太厲害,宋綏沒有鬧路言兮太久,不到十二點兩人就睡下了。
第二天宋綏照常去上班。
一到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被魏初語堵住:“學長,早啊!”
這段時間魏初語一得空閑就來堵宋綏,或是約他吃飯或是說有大學同學組的局邀請宋綏去參加。
都被宋綏拒絕了。
這些天魏初語不是沒有查過宋綏邊是不是真有人了,可得到的結果是每天下班宋綏就直接回家,幾乎不在外面逗留,又不見什麼人來醫院找宋綏。魏初語委實拿不準他邊到底是不是真有人了。
打電話問魏書玉和魏卓錦,兩人守口如瓶,什麼都問不出來。
今天又一次來堵宋綏,打算繼續約他。
然而,還不等宋綏回應的打招呼,魏初語的笑就僵在臉上。瞳孔睜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恰看到宋綏襯衫領子沒遮住的脖頸有好幾個牙印和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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