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繼續審問下去了。

這個人在胡說八道，真正的胡說八道！

「柯林，看在老獵手的份上，我不難為你，但你別太過分，你站在費德利一邊的，誰能證明你是費德利的人？」

柯林：「你和你的手下屠戈登布殺默恩的時候，是不是收到了一條費德利發給你的信息？」

王燈明瞬間心臟有點不過氣來。

「那條信息是我發的，費德利被追的沒地方跑，只能由我來做，別不信，費德利後來的幾條信息都是我發的，別不信，要我說說容嗎，我可以一字不的說出來，需要嗎？」

王燈明點燃一煙，了半支后說道：「你就直說吧，費德利目前是死了，還是活著。」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也在擔心，我估計他和瓊斯梅迪都在凱伊手裏，你要有心理準備。」

王燈明哈哈哈大笑，笑得肺部都搐。

柯林看著他笑。

「王警長，我還告訴你，你調查過所有的販毒集團，背後老闆是凱伊，他們募集資金修建金字塔，還有，你一直以為凱伊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是嗎？」

王燈明：「審訊暫停！」

「別停，沒時間了。」

「什麼意思？」

「來阿拉斯古猛鎮的人，不止我帶著的這一批，還有一批，你以為你綁架那幾個就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會找到你藏著的人。」

「凱伊真是狡猾，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得掐時間，我希安全的活著，看你怎麼做，你這審訊室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王燈明又被搞暈了。

「算是不錯的，錄音和攝像都有。」

「錄音不要，刪除一切，只留攝像，該留下的留。」

「什麼意思？」

「打我，折磨我，越狠——————我活著的機會越大。」

——————

「你還有一個誤區，你以為凱伊只是要你的翡翠鑰匙，當然不是，他是要把你連人帶著翡翠鑰匙送到最後的儀式——北極，凱伊有兩個方案，第一個方案，我和你好好談。不行的話，第二批有十五個人，足夠輕鬆的滅掉你的警察局，凱伊估計我和你談不攏，所以，第二批人等著你犯錯，你果然犯錯了，但扣押聯邦調查人員還不足以押你去北極，也不足以讓你出翡翠雕像，所以，你必須犯下更大的罪行才能達到理所當然的狀態，你要讓凱伊誤以為你不知道最後的儀式現場在北極，你是被無奈的，讓凱伊放鬆警惕，那樣的話你才更有機會滅掉復活的人，懂了吧。」

王燈明在恍惚。

「這還不夠，凱伊不是笨蛋，墜子帶上后，會讓人一個人的格到徹底改變，變得暴躁嗜，暴力蠻橫，你控制的很好，這很難得，凱伊最怕你清醒，你清醒的話對那個人復活不是好事，絕不是好事，所以，在最後關鍵的時刻，你要裝著自己不清醒，你對任何違背你的人會採取暴力的手法對待，就像現在，我不說，你會暴力對待，用最惡劣的手段對付我，這樣凱伊會放心點，你的安全系數就大很多，如果你不這樣做，你設計好的計劃會泡湯，我知道你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凱伊當然也知道，但這不夠，還不夠，你明白嗎？」

王燈明搖搖頭。

「還有，別以為最大的幕後作手是凱伊，不是他。」

聽到這個問題，王燈明的思維總算暢通起來。

「不是凱伊，是誰？」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他這次肯定會去北極的儀式現場的，他肯定會去，不是在你的人裏面，就在凱伊帶著的人之中，你要小心。」

「柯林，我該相信你嗎？」

「你必須相信我，你可以認為我說的是個謀，你也必須跳進來，你別無選擇，還剩十分鐘，他們會衝進來的，你有十分鐘時間。」

柯林看了看審訊室之外牆壁上的掛鐘。

「你想讓我幹什麼？」

「媽的，需要說嗎，打我，xxx我！」

王燈明站起來，一把將柯林推到在地，撲上去，撕爛了柯林的服——

他真的幹了！

當他做到了，柯林著他，目複雜。

「就算是個謀，我也會往下跳，知道我會這麼幹嗎？」

「為什麼？」

王燈明揪著的頭髮。

「別當我是傻子，你既是費德利的人，也是凱伊的人，你剛開始服務費德利，後來出賣了費德利，沒錯吧。」

「你胡說，我一直是費德利的人！」

王燈明給了兩個耳刮子。

「事實證明一切，費德利如果活著，你說的就是真的，費德利死了，就是你出賣了他！老子弄死你！」

柯林求暴力，王燈明完的給了。

審訊室外，傳來雜的腳步聲，吼聲。

————————

一個星期後，一艘破冰船行使在茫茫的海洋上，它的目標——北極。

船艙，王燈明擁著森西，著翻滾的海面。

約一百海里，另一艘破冰船：雲七號——跟著依不拉音號破冰船。

秦大師站在雲七號的船頭，探長站在他一側。

「天氣真冷，神父，你現在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了吧？」

「一個捉惡魔的獵魔師而已，職業。」

「這不能說明你為什麼非得登上雲七號的理由。」

斯高莫里從駕駛艙來到船頭。

「那探長你說說，我為什麼也要登上這艘該死的破冰船呢。」

蠍子叼著煙，默默地著大海。

屠戈登布和他一起。

「殺手，我們又要並肩作戰了，這回不是幕骷谷，是他媽的北極，真他媽的凍死人了，會跟丟嗎？」

「不會，警長在那船上做了手腳，我有點擔心他，他一個人要對付那麼多人。」

「兩個，森西算一個。」

「森西搞不好會殺了王警長，不該去。」

「不去不行，是凱伊要求的，必須去。」

破冰船在海面上行使了半個多月，依不拉音號靠岸，破冰船放下小船，船上的三十多人趁著小船登陸。

王燈明著手指：「我們不應該這個季節來，秋天了，我的警察合同要到期了，我都不知道我算不算國警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