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不是那種沒有智商的傻白甜,鐵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不可能一點都不去查。
經過這麽大的變故和磨難,反倒一夜之間強迫的長大了。
爸是黑幫老大,是大毒梟,是販賣人口和槍支彈藥的黑老大。
而,是他的兒。
他死了都還想騙自己,以為還是個三歲小孩一樣次次都上他的當。
爸走的那天,京城下了一夜的雨。
鐵心走的這一天,天空中也下了雨。
封口飛在鐵心拖著行李箱出門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要做什麽了。
打算走了。
大概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腳跟生了一樣固定在那裏,怎麽也挪不,始終沒有那個勇氣上前去攔住,搶下手中的行李箱,告訴,他不想讓走。
能不能為了他,留下來?
他沒有那個權利去讓留下來。
封口飛開著車一路跟在鐵心車後,不遠不近的跟著,目送著進了機場。
他穿著大在機場外僵的站立著,飛往國的飛機從他頭頂飛過,封口飛住煙的手止不住的抖著,不斷的煙灰抖落在地上。
他仰頭看著那架飛機逐漸的飛遠,飛高,飛到他再也看不見的地方。
他心髒好像有一塊地方空了下來。
他沒有任何立場去讓留下來。
男人赤紅著雙眼,逐漸的佝僂了背蹲在了地上,天空中下起了雨,他卻依舊像一尊佛像一樣立在那裏。
雨水將他渾衝刷了,漉漉的頭發搭在他臉頰上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不堪。
那一天,封口飛在機場外的雨幕中等了一天一夜,他盯著那個出口,沒有挪開眼。
直到機場的人影散去,夜幕降臨,機場的人來已經幾乎沒有,來來往往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看著他。
夜很深。
出口沒的影,他執著的想等待著什麽,或許,後悔了,又回來了呢?
可不會沒有那個出口出來。
鐵心真的坐上了那架飛往國的飛機。
封口飛沒有等到人。
他回去大病了一場,幾乎九死一生,腹部傷口染,加上沒日沒夜的不睡覺,讓他差點丟掉了半條命。
這場病,讓封口飛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在急救室搶救了三小時。
鐵心回到國之後找出了那張爸給的卡,裏麵有很多錢,足夠這輩子富貴,吃穿不愁,揮霍無度,即便一輩子不出去工作,也可以做一輩子的有錢人,當一輩子的千金大小姐。
鐵心沒用這筆錢,將這筆錢全部捐給了之前鐵家資助的幾家福利院,還有的寵救助站。
爸讓買的房子,也被給退了,幾乎從一個千金小姐了無分文的窮人,也不傻,也知道給自己留五萬塊錢當生活費,十萬塊錢當學費。
鐵心從金融轉到了醫學部,一切從零開始。
從來沒有這麽堅定的去做一件事。
鐵心的小媽找到的時候是兩個月之後,鐵心在打零工賺取學費和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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