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總裁辦公室
傅聿深覺得祁念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怪怪的。
摘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
傅聿深看了一眼坐在真皮黑沙發上,已經盯著他看了半個小時的小姑娘,起,一步一步走近。
子倏然騰空,祁念嚇了一大跳,趕摟上傅聿深的脖頸。
“你幹什麽。”祁念佯裝嗔怒,如煙的眉似蹙非蹙。
傅聿深抱著往辦公室中的休息室走,腳步未停,淡淡道:“做你想做的事。”
?
祁念怔愣,想做的事?
當寬大裏的黑排扣被長指挑開的時候祁念算是明白傅聿深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坐在傅聿深的上,白皙的手指抓著他的有力的手臂。
微微息道:“我什麽時候說想做這個?”
剛才有半點想這樣的意思嗎?
傅聿深往上扶了扶盈盈一握的腰,防止掉下去。
然後看著祁念的眼睛一本正經道歉,“抱歉,這陣子確實忽略了你。”
“薇薇自殺耗費了我太多的力,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會努力補償你的。”
“是老公不好,還要你來暗示我該滿足你了,孩子臉皮薄,我懂。”
他懂什麽!
祁念現在的心簡直可以用震驚來形容,睜大眼睛,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天化日之下就想在辦公室來的男人。
“我…我什麽時候暗示你了???”
用力摟傅聿深的後頸,惡狠狠控訴,“是你自己想要做,不要甩在我上好嗎!”
明明就是他思想不純淨,竟然還要反過來把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傅聿深埋在香甜的頭抬起,他似乎很震驚,驚詫道:“你不想嗎?那為什麽最近總是盯著我的臉看,而且一看就是好久。”
“我……”祁念語塞。
最近確實一直都在看著傅聿深發呆,可天地良心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那方麵的心思好嗎?
那次在醫院裏傅時薇說記起來祁念是戒指孩兒。
可的實在是太過虛弱了,每天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恢複力,說完那句話後就又昏昏睡。
祁念雖然心中十分疑,卻不忍喚醒傅時薇,之後又等了很久傅時薇都沒有再醒過來。
倒是到了來尋房的傅聞笙,他見到祁念後輕輕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開始查看傅時薇的狀態。
“祁小姐,”他摘下聽診,轉對祁念道,“剛才傅時薇醒來說了什麽嗎?”
祁念櫻輕輕抿了一下,自然不想把剛才傅時薇說的話講給傅聞笙,可…可他畢竟是醫生,了解病人的狀態才能更好做評估。
遲疑了一下,祁念輕聲道:“說,記起我是戒指孩兒……”
空氣似乎凝聚了一下,傅聞笙皺著眉似乎在努力消化祁念說的話。
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清醒的病人為什麽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許久之後傅聞笙嗯了一聲,然後有意無意地說道:“傅時薇畢竟剛剛醒來,病人家屬最好還是不要過多打擾休息。”
祁念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嫌棄了。
不過傅聞笙說的也有道理,看在他是醫生又真心為了傅時薇好的份兒上,決定不和他計較,點點頭然後轉離開。
回去的路上祁念思緒紊。
戒指孩兒……
這個戒指肯定指的是傅聿深那枚被祁念弄丟然後又找回來放在床頭櫃裏的戒指。
而傅聿深說這枚戒指不是唐南茉給的。
傅時薇又說自己是戒指孩兒……
祁念放在膝蓋的手指微微收。
那枚戒指是送給傅聿深的!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腦海祁念自己也嚇了一跳。
那枚傳聞中傅聿深不肯摘掉的未婚妻送的戒指竟然是送的!
怪不得,那次在浴室的水池前覺得那枚戒指很眼,似乎在哪裏見過,原來是送給傅聿深的。
可…可祁念不記得是什麽時間什麽地點送給他的,甚至記不起來第一見到傅聿深究竟是什麽時候。
很確定慕卿帶著去會所見到傅聿深的時候他就已經戴著那枚戒指了。
祁念拍拍自己的額頭,仰頭向後靠了靠。
記應該沒有那麽差吧?
傅聿深這樣的人,隻要在人群中見過一眼就不會忘記的。
甚至還給他送了戒指,都這樣的關係了怎麽能把傅聿深忘得幹幹淨淨呢?
最重要的是傅聿深本就沒有忘記啊,甚至一直都知道祁念就是送他戒指的人。
那為什麽他一直沒有說呢。
後來祁念想了想,自己將傅聿深忘得那麽徹底,甚至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傅聿深應該有點生氣吧?
不然也不會說什麽喜歡的話了……
現在想想那句話真的和傅聿深這個人格格不,不像是他會說出的話啊。
所以祁念這幾天一直盯著傅聿深看是在想到底什麽時候見過他。
哪想到傅聿深竟然以為是那個意思。
或許是不是那個意思本不重要,傅聿深認為是就是了。
在這種事上,他不要祁念覺得,他隻要他覺得。
黑的Kingsize大床上,孩兒烏亮的長發逶迤背後,鬢角的碎發著,紅微張,濃的長睫上掛著珠。
天空逐漸染上橘的紅暈,傅聿深終於翻放過了。
祁念終於明白什麽小別勝新婚。
雖然他們並沒有距離上的別離,可距離上一次也是過去小半個月多了。
“還好嗎?”傅聿深喝了一杯水後又回到床上,微微息著問祁念。
“好,好得不得了……”
看到咬牙切齒的孩兒傅聿深低笑幾聲把摟懷中,“為什麽總是盯著我看?”
祁念從傅聿深滾燙堅的膛仰臉,手輕輕了他的藝品般的側臉,喃喃道:“你是不是比慕卿更早認識我?”
傅聿深幽深的眸子驟然變得晦暗。
祁念翻騎在他腰腹,居高臨下地看著傅聿深,素淨的手指覆蓋在他的薄,“那枚戒指是我送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