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懸崖之上,寒風冷冽,直得司瞳打了個冷戰。
薄辭深的話仿佛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將從頭劈倒腳,徹底撕裂了的夢!
薄辭深冷漠轉離開。
司瞳猛呆滯片刻后猛的回神,提著擺,一個箭步沖上去拉住了薄辭深的手腕,“辭深哥,我……我真的很你,那些都是我不懂事犯下的錯誤,你原諒我好不好?”
“辭深哥,我以后不會再說謊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很想嫁給你……”
然而無論哭得多麼梨花帶雨,薄辭深神凜然,連一個眼角余都沒有再分給。
人的手被薄辭深冷漠甩開,還待再追,高跟鞋踩在崎嶇山路上,一不留神就崴了腳。
司瞳吃痛“啊”了一聲,“好疼……”
可任由癱倒在地哭泣,薄辭深都沒有回頭多看一眼。
“辭深哥!!辭深哥——!!”
心,從未有過的疼和慌。
司瞳崩潰了。
發髻散,妝容也哭花了的癱坐在地上,絕猶如附骨之疽,瞬間遍布了全,讓手腳冰涼。
看著薄辭深冷漠遠去的背影,心里知道,自己心籌備的婚禮,徹底毀了!
再也不能為薄太太了!
好恨!
好悔!
早知當初就不該和王泉錄像拍照,以至于今日落下話柄。
可明明都想辦法銷毀了那些過去,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阻礙!
這都是苦心經營才得來的啊!
司瞳想不通的崩潰大哭,淚水暈開了的眼線,在眼眶下化兩道長長的黑蚯蚓。
忽然,一陣嘈雜之聲漸漸襲來。茫然地抬頭,卻看見許多記者扛著攝像頭和話筒往這邊沖來!
不,不,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絕對不能再轉播到電視上!
司瞳努力撐起癱的子,忍著腳踝的疼痛,一瘸一拐地逃離現場。
一路跑一路哭,滿心的憤怒委屈都化作了淚水,跑到山下確認記者們沒有跟來后,司瞳終于再次崩潰,用力揪扯著自己的頭發。
萬般絕之下,想到了一個人。
巍巍地拿出手機,撥通了對方的號碼,“喂,姑媽,我、我我沒法活了……”
對面的人安靜聽了五分鐘的哭聲,才懶懶開口,語調帶著中年人特有的嫵,“直播我都看見了。”
司瞳哭紅了眼,“現在我該怎麼?姑媽……辭深哥說要和我分手,我苦心策劃的一切都要沒了……”
對面傳來一聲輕嗤,“這算什麼,一些過去的視頻就將你打到了?放心,等這陣風頭過去,你還是有機會做你的薄太太。”
“真的?”
司瞳眼睛驟然亮起,隨即又滅了下去,“不可能的,現在辭深哥什麼都知道了,他一定覺得我臟了……”
人不屑冷笑,“臟?什麼臟?!他薄辭深睡過的人只有一個不?要說臟,哼,男人天天來審視人,其實最臟的是他們自個兒!”
司瞳遲疑一瞬,“可是……”
“哪有那麼多可是!”
人不耐打斷,語重心長的傳授經驗道:“司瞳,你要相信,男人都是賤種,你以為他們真的喜歡干凈賢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