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話音一落,烏孫國部分援軍從周圍紛至遝來,集結在皇宮外。
“朕向烏孫大皇子要了五萬兵力,如今朕有三十五萬大軍,而你隻有二十五萬,縱使你與碧落國好,但碧落國說過不介別國的政,皇兄你拿什麽和朕比?”
皇上看了一眼此刻沉默的蕭以墨,又不屑道:“你以為朕隻借了兩萬兵力,那不過是障眼法。”
說罷,手持戈戟的士兵蓄勢待發,在皇帝的一聲令下開始朝蕭以墨攻去。
一時之間,土塵飛揚,刀劍影。
蕭以墨手持青霜墨劍飛到了城樓上麵,看著下麵兩軍鋒的場景,那著野心的雙眸微微一凝。
“本王不想染皇宮,願意歸順本王的就放下手中的武。”
下麵的士兵們被他這雄厚有力的聲音給震懾住,紛紛停了下來朝城樓上去。
“皇弟,這個位置不是你奪了就能坐的,你何曾顧及百姓的疾苦?帝都的繁華不過是你建造出來蒙騙自己和百姓而已,你所謂的權謀,隻會讓這個江山淪為戰火紛飛的焦土。”
蕭以墨隔空朝皇帝斥訴,那嗓音猶如激流洶湧,帶著一沉穩的力量。
“對,我娘現在還在滁州,那裏鬧瘟疫,我娘都出不來。”
“就是,我的妻兒還在江南,家裏都被洪水給衝沒了,隻好借宿到遠方親戚家。”
“還是王爺好,去年的天災還是王爺親自去治理的。”
......
一些士兵紛紛丟盔棄甲,直接站到了蕭以墨的軍隊裏。
皇帝一看氣得咬牙切齒,那眸裏泛出了一狠戾:“那你們就跟著他去死,給朕上。”
還有大部分士兵是皇帝從很早就培養的,誓死跟隨他,又朝蕭以墨他們攻去。
就在雙方焦灼時,一名穿烏孫國軍服的騎兵從門外趕了過來。
皇帝見狀大喜:“大皇子把那剩下的兵力給本王送來了?”
那名烏孫騎兵並沒有理會他,對著還朝蕭以墨進攻的士兵焦急道:“烏孫士兵聽令,大皇子讓你們立即趕回烏孫,協助他一同敵。”
皇帝聞言瞬間慌張:“這是怎麽回事?”
“皇上,碧落國那邊突然進攻,讓大皇子措手不及,那簽訂的盟約大皇子之後再和皇上商量。”
說罷,這名烏孫騎兵就帶著其他來助力的烏孫援軍後撤。
“是不是你讓碧落國現在去打烏孫?”皇上指著城樓上的蕭以墨怒喝道。
蕭以墨冷眉輕挑,手著自己的利劍。
“碧落和烏孫兩方本就蠢蠢,本王隻是提醒了慕容羽這兩日是進攻的好日子。”
皇上見狀神越來越難看,曾經跟隨白將軍的士兵也逐漸認清了局勢,又朝蕭以墨軍隊裏走去。
隻剩下對皇上忠心耿耿的十五大軍。
“左相被你絞死,白將軍被你迫自盡,皇弟,除了這十五萬大軍你什麽都沒有了,本王這裏有四十萬大軍,就算你贏了本王,那你也是損失慘重,隻會淪為別國侵奪的對象。”
蕭以墨飛下了城樓,步履輕快的走到了皇帝麵前。
皇帝被他的與生俱來的迫的連連後退,最後跌坐在了大殿門外。
轉頭看了一眼殿裏金耀眼,至高無上的龍椅,垂在側的手突然攥。
“你別忘了朕還有底牌,你的母妃還在朕的手裏。”
蕭以墨一聽眉頭猛然皺起,俯抓住了他的前襟。
“果然是你,快說,你把藏在哪了?”
皇帝見他這副模樣,眉眼瞬間閑適。
“把你軍隊跟朕退出皇宮,並且你在朕麵前自盡”
突然,他話鋒一轉:“不過...朕也可以留你狗命,把你囚在地牢,朕就把你母親給放出來。”
蕭以墨抓住他前襟的手越來越,似是在思考什麽......
江念綺背對席上賓客而立,隻留下纖纖背影。
樂聲漸漸結束,翩翩舞姿也慢了下來。
剛走到臺下回房間,一個穿黑勁裝的玉麵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這是心培養的探子。
“小姐,屬下通過短葉蜂跟蹤到了皇上的宮人這幾日的行蹤,很是古怪,屬下發現他昨日去了皇陵。”
江念綺取下自己頭上繁重的釵飾,正在思考時,芝琴拿著一封信慌張的走了進來。
“小姐,景王爺傳信說,墨王爺今天並不是大婚而是奪位,現在兩方人馬在皇宮僵持......”
江念綺接過了傳信看去,清冷無溫的麵容罕見一驚。
“原來是...我怎麽早點沒想到...”
忽然,似是想到了之前蕭以景說的蕭以墨母後的事。
“對了清風,你剛才說皇上的宮人昨日去了皇陵,蕭以墨的母妃可能就被藏在了皇陵。”
江念綺換上了一黑勁服:“芝琴,你告訴景王爺到皇陵來。”
說罷,從窗外飛一躍。
不到片刻,他們都同時到達了皇陵外。
江念綺把清風告訴的告訴了蕭以景,兩人便一同走了進去。
借著微弱的燭火走了一段路,江念綺發現了這皇陵的結構有些不一樣。
以前在徐州經常看一些史書記載,對各個朝代皇室的很多東西都很悉。
“我舞樂坊也修的有暗室,一看這裏就是被人改造過,應該有個道。”
蕭以景順著指的方向看去,除了兩個麒麟石墩沒有什麽其他東西,隻是旁邊牆麵上有些凹凸不平。
江念綺走過去,輕敲了敲,聽到聲音很清脆。
“這裏有問題,牆麵怎麽可能是空心的?”
蕭以景便在這牆麵附近仔細觀察,忽然發現左下方有極其微弱的影。
“這裏有隙,影像是從裏麵出來的,這裏的確是個暗門。”
江念綺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看著那兩對麒麟,把自己在史書上所看到過的機關圖都試了試。
當試到五行陣時,其中一個麒麟裏噴出了一火焰,另一個則吐出了一個小的鑰匙。
江念綺撿起鑰匙又在噴火的麒麟裏,果然,這個看似是牆的地方緩緩打開。
他們拿著燭火走了進去,看到一個人竟被挖了雙眼還放在一個缸子裏,做了人彘。
江念綺見的臉雖布滿猙獰的刀疤,但那眉眼和蕭以墨如此神似,心裏不微微一。
那個人雖然眼瞎了但耳朵靈敏:“蕭以旭,你把本宮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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