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人聞言心裏一驚，這幾個特征和他之前玩的一個子很像。

“難道孫大人昨夜是和那個紅子？”江念綺試探道。

孫大人嚇得了脖子：“怎麽可能？！......不可能。”

他頓時住了口，那個已經被玩死了...

可想起昨晚那的段，現在他心裏都能有所，麻麻。

忽然，他腦子裏閃過昨夜翻雲覆雨的畫麵，裏麵的子好像穿著個紅肚兜，現在想著和死去的那個子容貌有點接近......

他趕搖了搖頭，試圖把腦子裏的那些可怕的想法甩掉。

“那本先回府看一下，等下再來找你。”說罷，他踉踉蹌蹌地走了。

江念綺見他嚇得丟了魂的影，畔淡勾，卻是冷然譏誚的弧度，

“你演技真是不錯，當初也這麽在我麵前演。”

蕭以墨眼底暗沉，盯著那雙清絕的眼睛，啞著嗓音說完。

江念綺被蕭以墨沙啞的聲音拉回了思緒，眉心輕，眸裏緒略微複雜。

“在江湖，沒有演技怎麽傍？”

蕭以墨淨白修長的手指沿著茶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哂笑一聲。

“你現在說話倒是直爽，傷我都傷的這般直白了。”

不過他話鋒一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我知道你做了什麽，西域有種迷魂香料，可以讓人神誌不清，在夢裏仙死。”

“嗯。”江念綺也沒有驚訝他會知道，他也是懂香之人。

蕭以墨狹長地雙眸閃過一興致：“隻是我有點不懂，為何這孫明如此篤定昨晚真的發生了那事？這香料當真有這麽猛？”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江念綺細眉微挑，語氣淺淡。

蕭以墨神一滯，隨即冷冽地角邪魅一笑。

“你不告訴我，我就找人把那香買了，然後夜夜都想著你，那夜夜夢裏就和你。”

隻是這樣一想想，就讓蕭以墨結輕了，趕喝了口茶下自己心中的浮躁。

江念綺一聽眉心微蹙：“無聊，惡心。”

“又不是沒做過…隻是重溫一下而已。”蕭以墨瞥了一眼，小聲嘀咕。

江念綺眼皮跳了跳，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溫昀他們。

不過他們沒什麽反應，不知是沒聽到，還是裝的...

“我點了孫明的風池，這會讓他膨脹，酸痛，所以他第二日醒來的覺會更加真實。”

蕭以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他為何睡了過去並且還記不得你的所作所為，隻記得做了那之事？”

“你問題怎麽這麽多？”江念綺神明顯的有了不耐煩。

蕭以墨恣意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深幽地眸裏卻泛出了一抹驚豔之。

“你上有好多我之前不知道的，讓我甚是好奇。”

此刻在蕭以墨的眼中，江念綺上不是籠罩著一層朦朧輕煙，更是發著的輕煙，讓他又喜又惱。

自己當初對這個人果真是一無所知......

江念綺被他灼灼地目盯的有些不自在：“迷魂香裏麵摻雜了我自己調的失魄散，兩者相結合會讓他短暫失憶，隻記得那段事。”

蕭以墨雙疊：“所以孫明以為自己把你迷暈了。”忽然，他垂在側的手又猛地攥：“嗯...後麵的我就不說了。”

竟敢對他的人有非分之想還不擇手段，定是要把他大卸八塊。

“不過，你和孫明有什麽過節？”

江念綺聞言，冷清的臉龐漸漸恍惚，想起了那一對老人孤苦無依無冤的場景。

“你不用知道。”

說罷，轉就要往裏屋走，剛走一步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不過你也不用幫我，我知道你可以把孫明直接殺了。”

蕭以墨冷眉輕挑，角揚起一抹弧度，心想：你不說我也會知道。

江念綺又從裏屋走了出來，待了梅子清和芝琴幾句，就往店門外走。

“你去哪？”蕭以墨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江念綺眉心一頓，沒有轉：“我去哪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我...的確，問了也是白問。”

蕭以墨看著漸行漸遠的影，過了片刻，一躍飛上了房梁。

“皇上，你又跟蹤人家念姑娘？”一旁跟著的溫昀忍不住調侃。

蕭以墨沿著江念綺的足跡從房梁一路跟隨：“雖說武功好，人也聰明，可這麽個子萬一被人暗算怎麽辦？朕心裏慌。”

溫昀想了想也是，現在這個世道人心險惡，如果是自己心的人他恐怕也會這樣......

可蕭以墨剛一說完，就看到江念綺進了一個裝修得致奢靡的樓閣。

仔細一看名字，這不就是伶男院，把他氣得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看來還是自己西涼國民風太開放了些，子可以進來玩樂。

“怎麽進這個地方？”

溫昀一看，眼皮也跳了跳。

這伶男院全是一些長得俊又會琴棋書畫的男子，和舞樂坊差不多，隻不過都是男子。

“皇上你要進去嗎？”

蕭以墨鷙如鷹般的眸子微微瞇起，死死地盯著進了裏麵的那抹悉影。

“怪不得不告訴朕，膽子也真大，當真是一點都不在意朕了。”

溫昀卻瞥了一眼四周，尷尬道：“皇上，這裏麵全是男的，我們進去人家還以為我們有那嗜好。”

“管不了那麽多了。”

蕭以墨一腳已經踏了進去，溫昀隻好左顧右盼地跟著，生怕遇到認識的人。

雖然蕭以墨一直在帝都，很多人沒見過皇帝的模樣，就連那孫知府都不知道。

但他不一樣，前段時間他去各地治理天災，和各地的人也都見過幾麵...

果然，蕭以墨他們一進去，伶男院的人都愣了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想必也有數男子進來玩樂過。

老板娘見他們氣質不凡，著華貴趕湊了上來。

“兩位公子，你們也真是爽快，進來是聽曲兒還是作畫還是其他？”

蕭以墨見話裏有話，沉聲道：“為何說本公子爽快？”

“之前來咱這玩的那些男子都是蒙著麵，你們比那些地豪爽多了。”老板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