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曼姿氣瘋了。
“齊司衍你敢拽我頭發!”
“啊啊啊!鬆手!鬆手!”
“我不會放過你,啊啊啊——”
齊司衍狠厲的聲音震腔,“難道你忘了,你小時候就是這麽教訓我的,我隻是以牙還牙!”
他把齊曼姿鎖進了一個房間,隨後抱著林曦月去了浴室。
‘啪——’
清脆的掌聲響起。
齊司衍被打了一掌,眼眸微垂暗沉。
“曦曦,我不知道那個瘋婆子來了,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可以再打我一掌。
林曦月沒有再打他,也沒有再看他,清清冷冷的麵容沒有任何容,空白一片,像是沒有生命氣息的布偶娃娃。
“曦曦,別不說話。”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好。”
齊司衍站在浴室外,用火機點燃香煙,俊的臉龐很冷。
管家:“爺,床單被褥換好了。”
齊司衍:“出去。”
管家立馬帶著傭人麻溜出去,生怕挨揍。
爺再生氣都沒打過林小姐。大小姐倒好,一來就打了爺心尖尖上的人,也不怪爺新仇舊賬一起算。
“你要是不把弄回去,我就弄死!”
齊司衍正在跟大哥通話,他狠有穿力的聲音,不僅門外的管家聽到了,浴室裏的林曦月聽得更清楚。
林曦月心中湧起一無助的畏懼。
很久很久以前,那些人欺負和媽媽時,不僅會拳腳相向,還會大吼大。
為什麽長大後還是不能擺這樣的生活。
後悔了。
真的後悔了,不應該招惹齊司衍。
半晌後。
齊司衍琢磨曦曦應該洗完澡了,打開浴室門,林曦月滿眼淚水驚恐地看著他。
一瞬間男人僵在原地。
“曦曦……你真的怕我?”
以前他經常用這句話調侃林曦月,但是沒想過真的害怕他。
他是的枕邊人,怎麽能害怕他?!
齊司衍那顆敏驕傲的自尊心快要碎了,任誰被老婆害怕的眼神盯著,都會碎掉吧。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男人的聲音啞然晦,“你,你洗吧,我不打擾你,我出去。”
-
顧錦洲摟著阮阮剛剛睡,就被手機震的聲音吵醒了。
這是他的私人號碼。
響了兩次後,顧錦洲才接通。
“喂。”火氣很大。
“出來喝酒。”齊司衍的火氣更大。
“你神經吧,我又不是陪酒小姐。”
“齊曼姿來香江了,你說為什麽來香江?”
顧錦洲了鼻梁,聲音不疾不徐地說:“我想你大哥會來,誰知道來的人是。”
齊司衍沉冷笑:“出來喝酒!”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阮阮被他們的對話吵醒了,迷蒙的小鹿眼盯著顧錦洲,“你要出門嘛。”
顧錦洲憐地親了親糯的小寶貝,“那位齊家大小姐果然不靠譜,我現在要去承齊司衍的怒火了。”
“啊?”
阮阮一下子抱他,“那你別去了。”
顧錦洲拍了拍的背,“手別人的因果就是這麽麻煩,事不會按照我們的意願發展,我要是不去應付齊司衍,他會來銀湖莊園。”
阮阮很愧疚,像一隻惹禍的小貓崽,聲音弱弱地:“我,我隻是想幫別人,沒想過給你惹這麽大的麻煩。”
“不算麻煩。”
顧錦洲穿好服,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阮阮沒有睡意,撥通了林曦月的手機。
林曦月:“阮阮,我是不是給你們惹大麻煩了?”
阮阮組織了一下語言,輕快的語氣安道:“曦月,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你應該擁有更好的人生。”
避而不答,林曦月就明白了齊司衍有多難搞定,他連自己的姐姐都敢教訓,更何況外人?
“阮阮,要不算了吧。”
“曦月,我們都沒放棄,你也別放棄啊!”
阮阮覺得曦月可能真的患了抑鬱癥,不向往自由了,也不想好好活。
-
齊司衍最先到帝璽的7one酒吧,他在這裏遇到了厲爵。
他麵前的圓桌上空了兩瓶酒。
經理說厲爵最近常來這裏喝酒,而且總是著一個方向,看得經理心裏的。
厲爵頗興趣地走到齊司衍邊,酒麻痹的聲音異常嘶啞,“齊總,你為蘇瀾兒找到腎源了嗎?沒有吧。隻要有顧錦洲在,你永遠不可能找到合適的腎源救蘇瀾兒。我們聯手扳倒顧錦洲,就沒人能夠束縛你做任何事。”
齊司衍皮笑不笑,嗤聲:“我還以為你有多蘇瀾兒,沒想到你分手後這麽無,真的就不管了,還用的命跟我談條件。嗬,顧錦洲馬上就來了,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厲爵被娛樂圈腐蝕了吧,居然妄想扳倒顧錦洲,他是真不知道顧錦洲‘商界太子爺’這個稱號怎麽來的嗎?
齊司衍不是沒有找到匹配蘇瀾兒的腎源,但每次都被顧錦洲攔截了。即使如此,齊司衍還要開開心心跟顧錦洲一起過聖誕,不能翻臉。
再者說了,齊司衍想要跟顧錦洲討教‘跟老婆恩恩的訣’,那就更不能得罪顧錦洲。
聯手扳倒顧錦洲,救蘇瀾兒一命,這個提議固然很人。
但齊司衍現在滿腦子都是林曦月。
他發現曦曦可以無障礙閱讀德國哲學史,順文靜的老婆看書,而他看老婆,能看一天。
可是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這點小趣,被齊曼姿這個瘋婆子破壞了。
齊司衍俊的臉猙獰無比,方圓十裏無人敢靠近。
-
清貴優雅的男人出現在酒吧時,經理心中一驚,立馬迎上去伺候。
顧錦洲:“不用你帶路,我已經看到他了。”
齊司衍起眼皮,“你是騎著蝸牛來的吧。”
顧錦洲低沉的聲線緩緩道:“我自然不如你瀟灑自由,這麽晚突然出門,我要跟阮阮報備一下。”
齊司衍嫉妒。
“剛才有人攛掇我扳倒你,我可是義正言辭拒絕了。你也不用太激我,隻需要教一教我…讓林曦月上我。”
“那你還是扳倒我吧。”
齊司衍沉著臉,“讓林曦月上我有那麽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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