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泠震驚的看著他。
實在是想不到,這樣的話竟然是從傅硯舟里說出來的。
這種震驚讓直接從他懷里手腳并用的鉆了出去,盤著兩條細白的小,上微微前傾。
“你,是認真的?”
“嗯哼。”傅硯舟不聲的看著貓兒似的小姑娘,明亮黝黑的杏眼不太相信,又判斷似的觀察著他。
可。
如果不是不想讓自己說的話秒變笑話,在提出這個話題之前,他應該會把重新提溜進懷里。
然后著耳朵,臉蛋兒,脖頸,能的地方都一遍,慢條斯理的著下吻,再然后把從頭到腳的吃干抹凈,染上自己的氣息。
里里外外。
但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男人只有說出的話和行達到統一,才能騙到小妻子的信任。
傅硯舟懶洋洋搭在小腹邊的手微微晃了晃,長睫下幾分,不多,只有一點影,把玩著手腕上的珠子。
有所克制或者不夠冷靜的時候,要麼就是心里有餿主意,他總會下意識做這個作。
姜泠確實是在觀察他。
認真到不錯過他臉上以及上任何微表和小作,從而判斷他這句話是真心的。
還是又琢磨著什麼壞點子挖坑給跳,等毫無防備的傻傻跳下去了,他再出惡劣得逞的表,一把逮住逗弄完再欺負。
畢竟他有許許多多的“前科”。
“你……”然,不知道是不是他天生太能裝,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姜泠這種小菜還真瞧不出來什麼。
咽了咽嗓子,確認道,“真的認真的?沒騙我?”
“我向來不打誑語,說話算話。”
傅硯舟本人并不覺得自己說了多逆天的話。
不打誑語?
你是沒打過吧!
姜泠:“哈。”
-
翌日。
晚上沒被吃干抹凈,姜泠得到了很好的休息,睡眠也徹底充足了,于是很早就醒來了。
外面的天剛蒙蒙亮。
別墅臥室的落地窗剛好正對著日出的方向。
此時早就已經過了看日出的時候,但太仍比天大亮時要紅上許多,也不那麼刺眼。
姜泠欣賞了幾秒。
早起的鷗鳥兒低過海面。
后擁著的男人呼吸平穩的睡著。
姜泠小心的在他懷中翻了個,微微仰起臉,目落在那張過分好看,此時因在睡夢中又很乖的面容。
腦海中掠過了許多許多思緒,不等捕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什麼都沒有想。
不知道安靜的看了多久,將臉輕輕埋進他的口,卷翹的兩排眼睫如蝶翼,闔上眼睛。
再次醒來,傅硯舟已經靠在床頭看手機。
枕在他的口,烏黑順的發披散了他一,他的掌心包裹著小了他很多的手。
一,他就發現了。
姜泠用另一只手了眼睛,嗓音著剛醒的糯,也有些干,低聲問,“幾點了?”
“七點多。”傅硯舟放下手機,垂下的眸看著,片刻后雙肩塌下來,躬下脖頸親了親紅潤潤的臉蛋。
姜泠懵了幾秒,掙扎著坐起來。
想起什麼,推開了他的親近,傅硯舟許久沒被這樣拒絕過,姜泠早晨都是溫順且黏人的。
突然來這麼一下,他怔了怔。
“怎麼了?”
“你怎麼親我了?”
“?”傅硯舟簡直都不可思議了,“我不能親?”
姜泠:“哪有剛開始談的人上來就的,你都犯規了。”
“……”
大早晨的,傅硯舟還真沒反應過來。
“你還抱我?快撒手。”
傅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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