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慣會甩鍋。
完全不覺得突然轉變了態度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傅硯舟非常淡定,“你不是喜歡拍?”
他只會更加過分。
“再多拍點兒,等咱們回去了找人制相冊集放在家里,就當月留念了,嗯?”
然后姜泠就發現,接著他們兩個的角好像調了個位置。
主拍照留念的人變了傅硯舟。
“這個姿勢還沒試過。”
“我覺得這個姿勢也好的,擺一下。”
“咱們也拍個他們剛才用的那個姿勢,好看的。”
“那個……”
“笑一個,再來一張。”
路過的小都忍不住側目看他們。
臉都快笑僵了的姜泠:“……”
男人的心思你可千萬別猜。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這個姿勢怎麼樣那個姿勢怎麼樣啊!
太怪了。
生生把這麼純潔的事說出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恥。
姜泠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一天竟然可能會對拍照ptsd,哪個小姑娘出門玩兒手機里不拍滿照片啊。
現在傅硯舟的手機相冊里也被各種照片塞滿了。
他還什麼都跟別人學。
對此,某人矜持的表示,“自己不是很擅長的領域,就要放下價,向外界多加求知學習。”
姜泠:“……”
呸。
“這樣你以后看照片回憶起我,我得秒殺所有老頭兒和新鮮。”傅硯舟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
吃過最好的怎麼也不可能再降級去看劣等產品了吧?
姜泠:“……”
傅硯舟看著老婆震驚的表,滿意的牽起的手,溫詢問,“要不要再去那邊玩一會兒?我看你對那些娛樂項目興趣。”
姜泠眼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行。”
娛樂項目是單獨一片場,一票通,所有項目全都包括在里面。
傅硯舟去排隊買票。
臨走前嚴肅叮囑小姑娘,“乖乖在這兒坐著,別跑。”
“好的。”姜泠雙手搭在膝蓋上,乖乖坐在長椅上等他,腦袋里卻不由自主的開始天馬行空。
男人的背影高大落拓,一黑休閑裝,看上去卻矜貴冷淡,經過他的人都忍不住側目回看一眼。
姜泠還看到有拿起手機遮掩著拍照的人。
也打開相機拍。
哼,誰還不會拍了,這還是老公呢。
按定格鍵時突然炯炯有神地想,真能等到他們都老了的那一天,看照片就算再帥,哪比得上當下的新鮮來的真實啊。
夏士和傅老爹令人啼笑皆非的相模式浮現在眼前。
姜泠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這男人年輕的時候長了一張無人能敵的臉。
但照片是種懷,又不是讓他稚的拿去打敗小輩的。
這麼想著,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若失。
傅硯舟回來的時候,看著小姑娘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遞給門票同時問了句,“嘀咕什麼呢?”
沒防備,就那麼給說了出來。
傅硯舟瞇了瞇眼,半晌,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語調風輕云淡,他輕聲說,“你可以試試。”
“我不介意趁你現在還年輕,就幫你提前打消了這個叛逆的想法。”
至于怎麼打消……
那還用說嗎。
他最喜歡怎麼折騰?不用想都知道!
姜泠激靈一下,腰條件反的酸了一下,全雷達都警惕了起來,訕笑著擺手,“不不不。”
干笑了兩聲,嗔怪的看著他,“我就是說說,說說而已,你看你,怎麼還認真了?”
玩不起的小心眼男人。
“又在心里邊罵我玩不起呢?”傅硯舟把拉起來,慢悠悠往小姑娘里塞了個糯米糍粑。
看著腮幫子撐起來一個圓圓的鼓包。
好可,想欺負。
姜泠沒想到這都能被詭計多端的他看出來。
震驚了!
卡幀了三秒后,瞪著他,淡定且面不改的反駁,“話不能說,你別沒證據就誣陷我。”
“哦。”男人輕笑了聲,“是嗎?”
沉默就是最好的武。
姜泠用傷加指責的目凌遲著他,不說話。
愧疚了沒?反思自己了沒?
傅硯舟:“我就玩不起。”
姜泠:“……”
不帶你這麼出牌的。
傅硯舟:“我還小心眼呢,罵我這個了嗎?”
姜泠:“…………”
誰被看的的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姜泠的表難以控制的向“囧”的形狀靠攏。
小姑娘臉唰一下就變了。
傅硯舟了把艷艷的臉蛋兒。
姜泠向后躲,試圖找回主場,飛速反駁,“怎麼可能,你總是喜歡這麼揣測我,你以為我像你一像嗎?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男人了然的點了下頭,似笑非笑,“看來還真讓我猜對了,姜幺幺,你可真出息。”
聳眉搭眼,懨懨回他。
“傅硯舟,你可真討厭死了。”
姜泠再一次認識到了小白兔跟老狐貍的差距。
“謝謝老婆夸獎。”他欣然接。
姜泠:“你不要臉。”
傅硯舟:“我要老婆。”
說完,他問,“先玩哪個?”
“海盜船。”姜泠對著介紹表看了一遍,最后選了這個,介紹說它比云霄飛車和大擺錘都要溫和一點。
選完了,不忘補充回他上一句。
“你要是再這麼不講理下去,我說一句你懟一句,不順著我,可能很快就沒有老婆了。”
“……”傅硯舟一言不發的盯著。
姜泠傲,“看我也沒用。”
“哪有老婆說一句懟一句的,老婆不要面子的嗎。”
傅硯舟強詞奪理,“我沒有。”
你有,你怎麼沒有。
“兩位請。”兩人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上了寬敞的大船,排在前面的人上來,中間的座位已經有人坐下了。
姜泠聽說最后一排最刺激,本來想往最后一排跑。
被傅硯舟提溜著領拎了回來。
被他鎖在懷里,癟了癟,“你干嘛呀?”
“別作死。”傅硯舟困住不老實的手臂,男人說話時腔震著,聲音從頭頂落下來。
眼睛一亮,“你怕了?”
靜了片刻,頭頂才又響起一聲低低的嗤笑,“我是怕你一會兒怕。”
工作人員笑著解釋,“前后面刺激程的確比較高,兩位第一次玩最好坐中間,有驗也不會太嚇人。”
一排有四個座位,這場的人數不夠滿員,來玩這個的小份占了大多數,他們兩個這排沒有人再過來了。
工作人員離開后,小學式夫妻吵架繼續。
姜泠:“我怎麼可能會怕?”
“我舍友都我姜大膽。”
傅硯舟:“我覺得你會怕。”
被激的勝負噌的上來,氣氣的掐了他一下,又怕真掐疼他了,下手時不放輕了力氣。
男人的腔因笑而著。
“我沒心疼你!”姜泠更氣了,努力給自己的面子找補,哼了聲,“對了,瞧我這記。”
傅硯舟低頭想親。
姜泠躲過去,被他捉回來親,也不在意,用余瞥他,趾高氣揚的像個小公主。
“我都忘了,你剛重新拿到男朋友的份,現在也沒老婆。”
頓了頓,說。
“男朋友。”
這幾句話有點前言不搭后語。
但被老婆心疼了的傅硯舟一下就聽明白小姑娘在回哪句了,眼底閃過笑意,面上卻不聲的看一眼,“什麼?”
姜泠:“你別裝。”
“嗯?太吵了,我沒聽見。”
“老婆,你說什麼?”
“傅太太,你再說一遍。”
姜泠都被這男人給逗笑了,“傅硯舟,你都二十五了,不是五歲,能不能別這麼稚。”
他湊近在紅潤潤的瓣上吮了一下。
“我有老婆嗎?”
“還親,你還親,一點也不害臊!”
“就親。我不是男朋友嗎?男朋友怎麼不能親。”
過了一會兒。
“我有老婆了嗎?”
“男朋友。”
“老婆。”
他又親。
“有有有,你有,行了吧?”
“我老婆呢?我老婆在我懷里。我老婆什麼?哦,姜幺幺。”
“……”
傅硯舟,你這個稚鬼。
這時,海盜船啟了,逐漸開始小幅度的輕輕擺。
“姜幺幺。”
“干嘛?”
“你一會兒害怕可以把臉埋進我口。”
“我怎麼可能會怕?”姜泠覺得是他自己怕,還找理由倒打一耙,“等會兒你怕了可以握我的手,把我當抱枕。”
男人很低的笑了一聲,“好。”
前前后后也傳來了吐槽聲。
“就這樣?”
“沒覺。”
“不是說這個嚇人的,我刷攻略的時候都說這個特別可怕,果然,網上的攻略不可信。”
姜泠倚在傅硯舟懷里,本來就不害怕,被他這麼護著,加上兩人的無效吵,更沒有什麼害怕的緒了。
仰起腦袋看他,“要拍照嗎?”
“要。”傅硯舟低眸看一眼,把往自己邊撈了一下。
接著手臂繞到后,把小姑娘攏在自己懷里,手臂在另一側握住前面的握桿。
姜泠忍不住抿笑,打開相機,調自拍模式,將鏡頭對向他們這邊,“那你笑一下,繃著臉多不好看啊。”
他挑了挑眉,沒有笑意的角向上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姜泠也不指他笑朵燦爛的花兒。
“咔嚓”一聲。
沒一會兒,前后擺的幅度大起來。
很快就向上升了起來。
姜泠收起手機,以前和許薇薇一起去玩過大擺錘和過山車,的確刺激,但總上接度還算良好。
當時時間不夠了,加上人多,排不上隊,就一直沒機會試試海盜船,且介紹上說這個比那兩個都溫和。
對接下來無比期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耳邊的慘聲震耳聾。
達九十度就的那一刻,姜泠埋在傅硯舟口,終于忍不住也跟著一起尖,同時,滿腦子都是——
海盜船,樂園刺客竟是你。
【病嬌茶藝師男主VS寵夫狂魔女主】顧夏夜喜歡上一個顏值逆天的調酒師,并且展開各種猛烈的追求攻勢。如愿以償將人追到后,卻發現老公開始掉馬甲,不但是黑客高手,甚至還是傳聞中最為神秘的全球首富?某日,顧夏夜無意看到,男人隨手將自己弄傷,嫁禍在她的異性朋友身上,并冷蔑的說:“要不要試試,看她相信你,還相信我?”晚上,男人善解人意的對她說:“他不是故意的,不要怪他。”顧夏夜驚覺被騙,連夜逃走。男人堵住她的去路,眼神偏執陰暗。“夏夜,你答應過永遠不會離開我。”“夏夜,我想到了一個永遠不會分開的辦法……”顧夏...
季彤一直有個愿望,就是給霸道總裁的白月光當替身:霸總把她養在私人別墅里,每個月給她上百萬的零花錢,平時什麼都不用她干,只在特定的時候讓霸總看兩眼,然后透過她的臉懷念遠走的白月光初戀。等到白月光初戀回來了,霸總就扔給她一張巨額支票加幾棟房子,惡狠狠的對她說:拿著這些錢滾,滾得越遠越好!季彤保證,自己一定是最敬業的白月光替身!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了古早霸總文里——霸總狗男人:彤彤,我愛你。季彤:當初白紙黑字簽的合同,說好只談錢不走心的!霸總狗男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季彤:那是另外的價錢!
孟寧被逼著去相親,陰差陽錯與京市權勢滔天的傅家掌權人閃婚了。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丈夫是個無房的普通人,想著就這樣平淡的過一輩子。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丈夫的秘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