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沈南喬雖然已經用測紙試了,可是說明書上麵寫的要早上,也不能確定現在這個試紙就是準確的。
畢竟,人家說吃了避孕藥,就能急避孕。
畢竟,人家說了有了措施,也能避免懷孕。
然而,在上哪個都不管用。
“為什麽說可能?”謝司嶼輕聲道,“你是驗過了?”
沈南喬點了點頭,“今天果果陪我去買了試紙,我已經驗過了,隻是我覺得我們一直有認真的在避孕,應該不會懷孕才是的。”
“可是程果告訴我...就算是避孕,也有懷孕的可能,我就有點不確定了。”
沈南喬陳述著事實,確實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但是那兩條杠的試紙放在那裏,又不能無視。
和謝司嶼說了自己最近的一些癥狀,比如很能吃,一直覺得,比如很容易睡覺。
但是...一點也沒有想吐的覺,甚至,胃口異常的好,和懷安安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我帶你去醫院。”謝司嶼輕聲道,“別怕,我們去醫院查查就知道了。”
沈南喬坐在他的上不肯。
“要萬一有了...怎麽辦?”沈南喬抬眸看向他,“我是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如果真的有,我是一定要生下來的,我可以答應你,這次生下來好好坐月子,把之前病的全部養回來。”
“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那你就自己回謝家去住好了,沒有人攔攔住我。”沈南喬的眼眸裏滿是倔強,想好要生這個孩子,便沒有人能攔得住。
謝司嶼被氣笑了,“我是孩子的爸爸,怎麽會不想要。”他輕輕敲了下沈南喬的小腦袋瓜,“我隻是舍不得你,倘若真的懷孕,你會很辛苦。”
謝司嶼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沈南喬現在狀態不是很好,倘若懷孕的話,不能吃藥,見風又容易冒,很可能比第一胎還要辛苦。
沈南喬想了下,“那我答應你,生完這一胎,我就不要了,還不行嗎?”
“你還想生幾個。”謝司嶼打橫抱起了沈南喬,“好了,帶你去醫院。”
謝司嶼很快就接了可能懷孕的這個事實,在路上,他讓聞樂把車開的稍微慢些,一直牽著沈南喬的手,眼眸深邃又溫。
沈南喬突然笑了,“十七哥哥,為什麽我覺得你比我還要張。”
謝司嶼確實很張,他把人直接帶到了齊子皓的醫院。
齊子皓現在的職業生涯可能最怕的就是沈南喬的到來,每次來,都是挑戰自己的時候。
他看著沈南喬和謝司嶼,輕歎一聲,“說吧,這次又怎麽了?”
謝司嶼挑眉看向他,“子皓哥,可能懷孕了。”
“懷孕?”齊子皓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畢竟現在謝虞已經快三歲了,沈南喬現在生孩子對也不會有什麽危害,他一直建議兩個人的就是在要個孩子,隻是謝司嶼堅持著不肯再次生了。
齊子皓開心的,“好事啊,我馬上找人帶你去檢查。”
沈南喬被護士帶著去驗,順便還做了個B超,謝司嶼全程跟著。
半小時後,一張驗的化驗單和一張B超單子握在沈南喬的手裏,懷孕已經快8周了。
“謝司嶼,你說說你...懷孕都快兩個月了,你怎麽才知道,月經不來難道你不知道嗎?”齊子皓忍不住罵人,很快他和悅的轉眸看向沈南喬,“啊,懷孕的事宜,子皓哥哥就不跟你說了啊。”
“我給你的建議還是和上次一樣,在家多休息,因為你這一胎可能會比之前的更辛苦,等你生完以後好好做了個月子,子也好恢複。”
“好的子皓哥,我知道了。”沈南喬乖巧的回了句。
齊子皓看著沈南喬的樣子,忍不住誇讚,“還是孩子可,比謝司嶼可多了。”
回家的車上。
沈南喬聲音的說著,“十七哥哥,你喜歡這個孩子嗎?”
“喜歡。”謝司嶼表麵上看著和平時沒什麽區別,心卻是的,他很認真的看著沈南喬,“,隻要是你生的,我都是喜歡的。”
“因為我你,所以,我會我們的孩子。”
謝司嶼到了家,把化驗單放到了一個盒子裏麵,那個盒子有安安所有的檢驗單。
從第一次驗做B超,到後麵的每一次檢查,小家夥長的每一步,都被謝司嶼記錄保留了下來,他想著有一天沈南喬的爸爸媽媽回來,給他們看看這些,一定是最好的禮。
沈南喬抱著電話,正在給程果打著電話,謝司嶼收拾好一切,才看到衛生間那個用過的試紙,上麵顯示著兩道杠,他把試紙也收到了小盒子裏麵,才走到沈南喬的麵前,奪過的電話。
“程果,需要休息了。”謝司嶼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南喬撲哧笑出了聲,“你是不是兇了點,果果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表妹了,現在還是我的嫂子。”
“程果在我這始終是個小孩。”謝司嶼把人抱在懷裏,“,男孩孩我都是喜歡的,所以別有力。”
沈南喬笑了下,“知道了,我沒有什麽力的啊。”
“我就是想在要一個孩子和安安作伴,你看,你家有兩個,我家有三個,真的有什麽事的時候,彼此是可以相互照顧的。”
沈南喬窩在謝司嶼的懷裏,輕聲道,“我無數次的想過,倘若當初沈家隻有我自己,我爸爸媽媽不見了,我是不是就被丟在酒店門口活活被凍死了。”
“或者遇到個好心人,把我送去福利院,那我這一生可能會很慘吧。”沈南喬心酸的說著。
謝司嶼親了下得額頭,輕哄著,“不會的,那我一定會找到你,把你領回家,大不了我養著。”
“把媳婦兒從小養到大,也是一件很帥氣的事吧。”謝司嶼輕聲道,“我們第一次相遇,我便認定你就是我此生唯一的摯。”
沈南喬聽著謝司嶼的話,被哄得開心,把人帶到自己的懷裏,抱住謝司嶼的腰,“陪我躺著好不好?你繼續說點好聽的,我和肚子裏的小家夥,喜歡聽。”
謝司嶼輕笑著,看著狐貍般的小姑娘,明明自己想聽,卻拿孩子當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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