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撓了撓頭,總覺得大哥大嫂之間的問題外人不應該手,他倆都是很有主見的人。
索他回屋陪他娘去了,沒留在外麵瞎摻和。
蘇玉生就這麽走了讓方錦繡還失的。
這家夥不是應該很需要手裏的白靈芝麽,怎麽會這麽容易就放棄,難道真是價喊高了?
不至於吧,分明瞧見蘇玉生腰間佩戴了一枚頂級帝王綠的玉佩。
價值好幾萬兩銀子的東西,他就那麽掛在上到跑也不怕丟,不應該三十萬白銀都拿不出來呀。
沒訛到銀子方錦繡僅僅隻是覺得有點可惜,其實白靈芝賣不賣的出去對來說都無所謂。
隻要東西在手裏,早晚有派上用的一天。
更何況有這座大山在,不愁賺不到錢活下去,所以蘇玉生走了並不覺得有多失。
反倒是宗玉蓮走之前的那幾句話,弄得心裏有點煩悶。
好端端的,幹嘛提這個,害得都有點不太敢去看宗譽的臉了。
一轉過頭,見宗譽果然麵無表的看著,眼神與方才截然不同。
方錦繡頓時慫了,了口氣道,“宗譽,你。”
才剛開口說了三個字,宗譽忽然轉走了,隻丟下了一句。
“今晚我跟宗柏睡。”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走進了宗柏的屋裏,這兩晚方錦繡都習慣挨著宗譽結實的胳膊睡了。
他的存在真的讓很有安全,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睡眠出奇的好。
明明沒穿越之前是有點睡眠障礙的,對睡的環境,床墊床品啊也有著極高的要求。
宗家這破板床,上次去鎮上也隻是多買個褥子和床單回來鋪上,隻因為有宗譽在床上,竟神奇般的治好了的睡眠障礙。
掰回了的挑剔質。
方錦繡見門都關上了,隻好無奈的一個人回了房間躺在床上。
睡了好半天都睡不著,眼睛睜了大半夜。
第二天早上,宗譽和宗柏老早就起來了,一個去廚房做早飯,一個在宗家的屋子旁邊的空地上砍樹枝。
方錦繡知道宗柏做早飯的手藝也不咋樣,如果不去幫忙,早上的早飯肯定是一場災難。
宗家現在暫時不缺吃喝,水也把過濾的法子給了宗柏,現在喝的都是幹淨水,早就不影響食的口了。
但架不住宗柏廚藝差啊。
按理說為了自己的胃,應該要進廚房去挽救一下的。
結果眼睛看到宗譽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朝他走了過去。
這男人,不會生了一整晚的氣吧。
但他到底在氣啥啊?昨晚也沒說要直接離開宗家吧。
雖然心裏是不確定將來的事,但眼下肯定不會走的,穆氏對有恩,他們又對這麽好。
“宗譽,你這是在幹啥。”
沒想到方錦繡也有和男人沒話找話說的一天。
往常都是被找話搭訕的那一個。
宗譽隻是看了一眼,目掃過眼底略微淡淡的青影時微微一,還是沒說話,轉過了頭去繼續幹活。
方錦繡隻好自問自答,“你要把這一大片的樹都砍了嗎?”
“可昨天你不是才劈了不柴,廚房也不缺柴燒啊。”
“還要把草也拔了麽。”
一開始自說自話真的很尷尬,但周圍又沒人,說著說著方錦繡就放開了,就不信宗譽能扛得住一天不理。
“這些草早就枯死了,抓一團捆起來,燒柴的時候塞點進去,柴更容易燒著呢。”
方錦繡發現,雖然宗譽上不理,但卻照說的把草都繞了團堆在一邊。
不由竊笑了一下,小樣,就這點定力還跟玩冷戰呢。
“宗譽,你真不理我?”
“再不理我,我可下山去找蘇玉生了啊。”
聽到蘇玉生三個字,宗譽終於有了反應,他砍樹的作明顯頓了一下,而後終於開口了。
“你不是要種菜。”
“這是菜地。”
哦,原來是在給開荒菜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