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廷璽在擔心什麽,所以白若水並沒有拒絕,乖巧的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別太明顯,我不是很喜歡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類型,最好正常點。”
白若水想著見過的那些保鏢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但是很多都是個花架子,打架一點都不厲害不說,腦袋笨得要死,被別人耍的團團轉了還不知道,這種保鏢給來一百個都沒用。
“親的水水,你看看你麵前這位可以嗎?”傅廷璽扭過白若水的臉,微微一笑,眨了眨眼說道。
白若水聽到後,一臉嚴肅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傅廷璽一遍之後,突然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裏,搖了搖頭。
“不行!”
“為什麽?”傅廷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拒絕。
“很簡單啊,第一是你太忙了,哪有功夫來給我做保鏢啊,第二是你太顯眼了,哪有這麽帥的保鏢啊,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哪舍得啊!”
聽到這最後一個理由,傅廷璽的角瞬間咧開了,笑得本就合不攏。
“好吧,雖然很想親自保護你,但是看起來是不行了,我會給你安排好人的,你要好好保護好自己。”
白若水連著用力點頭,“知道,不過你也是。”
雖然不了解傅廷璽的工作,但是是他這霍城第一名的名頭就可以覺到他邊絕對是不簡單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風平浪靜。
“嗯。”傅廷璽的邊自然是不了保鏢的,隻不過一般都不麵而已。
兩個人在醫院膩膩歪歪了好久,傅廷璽又讓醫生給白若水做了詳細的檢查,確定真的沒有問題後才回了海花園。
白雪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了曾經跟那個無臉麵男約見麵的小酒吧裏麵,此時酒吧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的一片,偶爾出一的亮,可見到小酒吧裏麵的混,甚至還彌漫著一惡心的味道。
的雙手被的綁在椅子的後麵,裏塞著一塊破布,即使看不清楚是什麽布,但是裏已經覺到了一臭味,讓人惡心的想要吐。
白雪驚恐地看著周圍,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原本應該是要在臺上殺了白若水那個賤人的!
對,原本是要殺那個賤人的!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白雪環顧四周,似乎想要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白若水的影,可惜讓失了,這個酒吧裏什麽都沒有,安靜的就像是一個廢墟。
“你醒了啊,白雪白小姐。”
黑暗之中,一個影突然搖晃了之下,從影之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後漸漸的顯現出他整個人的模樣來,那張顯眼的無臉麵出現在的麵前,與黑暗融為了一,看上去有些驚悚,嚇得白雪忍不住睜大了眼。
“唔唔唔……”
白雪搖著頭,然後不停地張著,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是在那個無臉麵男靠近的時候,卻又不由的想要後退,隻可惜被捆著的是本沒有退路的。
男人走到了白雪的麵前,然後彎下了子,將那冰冷質的麵在了白雪的臉上,緩緩道:“想說話嗎?”
那有些縹緲的聲音,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白雪的瞳孔放大,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往後靠,想要避開那張麵,總覺得那張麵讓害怕、不安。
男人出了蒼白修長的手,輕輕的扯住了白雪上的那塊破布的一,卻沒有手將它扯下來,反而是再度靠近了白雪說道:“你知道嗎?不聽話的小家夥會到什麽樣的懲罰?”
幽冷的語調帶著寒意和殺氣,讓人整個骨悚然,全就好像一下子被凍住了一般,白雪麵蒼白,好像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
拚命的搖著頭,眼角終於控製不住的開始不斷流淚。
但是再怎麽楚楚可憐的表落在那麵男的眼裏卻是一點覺都沒有,他出手來輕輕拍了一下白雪的臉頰,輕笑:“看看這嚇壞了的小臉,可惜啊……”
“我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話鋒一轉,麵男的聲音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帶著一些森,有些讓人打從心到恐懼的覺。
白雪這回是真的給嚇壞了,從來沒有想過無臉麵男原來是一個這麽可怕的人,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變態更為恰當一些,現在的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森森的覺,尤其這個人出來的皮格外的蒼白,看著就不像是正常人的。
有著這種的人多數都是有病的,要麽就是變態,白雪以前沒有關注過無臉麵男,所以也沒有發現,但是今天這個無臉麵男湊到了的跟前來,就是想要假裝看不到都很難。
那男人說完那句話之後,接著就慢慢的走回到不遠坐了下來,然後看著白雪,如同對待自己的人一般溫的呢喃著:“還記得我之前電話裏怎麽跟你說的嗎?”
越是溫的語氣就越發人覺到害怕,白雪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會做什麽,現在整個人的心都繃著,本就不敢有一刻放鬆下來,甚至覺到整個頭皮都一陣發麻。
麵男就那麽安安靜靜的坐著,看了白雪好久好久,一不的,如果不是眼睛偶爾眨一下,就像是一個雕像一般。
過了好久之後,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朝著白雪走了過來,白雪的心猛地劇烈跳了起來。
男人在白雪麵前站定後,突然猛地將裏的破布給扯了出來,然後住的下道:“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唔唔唔!”白雪連忙用力點頭,生怕晚了一刻就會被這男人給弄死。
麵男聽到白雪的回答,眼睛彎了起來,看上去就顯示在笑,然後輕輕的了一下白雪的臉頰道:“乖,這種事可別再有下次了,不然下次我可不會就這麽饒了你!”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麵男揭開了幫助白雪的繩子,然後回到了吧臺上,孰能手巧的調起了酒來,就好像剛剛的事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一切回到了最初他們見麵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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