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老宅——
初箏並不知道公司發生的事,為了防止跑,靳衍派了好幾個保鏢把靳家老宅的前後門都堵死了。
離不開,隻能在電腦上聯係工作的人。
這時,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掏出一看,是之前南建的那個經紀人微信群,幾人正在裏麵聊天。
【南:你們聽說了嗎,餘娉婷的工作室在半個小時前解散了!】
【白覓:是嗎?這麽大的好消息來源準確嗎?】
【南:當然準確了@阮文淘,阮姐,這事是真的吧?啊?】
薄烽的經紀人不說話,一般群裏就隻有南和白覓時常冒出來,初箏隻有偶爾才會去看一眼。
但是這一次,竟然看到了這麽勁的消息!
餘娉婷的工作室,解散了?!
初箏雙眸一亮,雖然餘娉婷和付一心走的路線不同,可資源卻是有很多重合的地方。
如果說餘娉婷的工作室真的解散了,那得趁著其餘經紀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把餘娉婷的資源爭取過來!
思及此,初箏快速給工作室宣傳部的人去了電話,讓他馬上核實這個消息的真假。
電話剛一掛斷,門口玄關的應燈亮了一下。
一抬頭,果然靳衍出現了門口。
初箏下意識站起,抱著筆記本電腦就要走,可是腳步剛,忽然意識到什麽,停了下來。
“不走了?”
靳衍垂眸換鞋,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
初箏忍不住蹙眉,這人是頭發頂長眼睛了嗎?
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初箏輕咳一聲,看著靳衍進了客廳,又徑直去了廚房,看樣子是了。
馬上跟了過去,“餘娉婷的工作室解散了?”
廚房中,靳衍正拉開冰箱拿了瓶水,聞言他眉峰微挑,“你的消息倒是快。”
“那是為什麽解散?要簽約公司?還是……”
初箏問的直接,反正以靳衍的腦子,不管問的多委婉,聽到靳衍的耳朵裏,也會自過濾一句簡單直白的陳述句。
靳衍沒有開口,隻是低頭準備擰開瓶蓋。
可下一秒,白皙的指尖忽然了過來,將水瓶從他手中搶過去,麻利的擰開後,又重新塞回他的手中。
初箏笑瞇瞇的問道,“我知道,餘娉婷的工作室一直是靳氏的人在管,你一定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初箏向來是很識時務的人,既然有求於靳衍,便可以摒棄前嫌,按照他希的樣子,把他哄得開開心心的。
果然,靳衍斜睨了一眼,墨瞳眸難得溢出一明知故問的探究。
“你想幹什麽?”
初箏也不瞞,“如果餘娉婷這邊出了問題,我得幫著付一心把的資源拿過來啊!”
“嗯。”
男人隻淡淡的應了一聲,對的話不置可否。
話落,他拿了水瓶就往二樓臥室走,初箏跟在後,“靳衍,你就告訴我吧,反正現在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工作室解散的事,這也不是什麽商業!”
靳衍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他推門而的瞬間轉過,初箏來不及收回腳步,鼻尖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膛上。
“這麽想知道?”靳衍角微掀,看上去心不錯。
初箏馬上點頭,澄澈的眸滿懷期待的著眼前的人,下一刻,靳衍上前一步,靠著門框問道:“聲好聽的。”
初箏:“……”
三十的人了,怎麽越活越稚!
抿了抿角,在腦海中琢磨了一圈後,試探著開口:“……哥哥?”
聞言,靳衍麵驟然一沉,直接推著初箏的肩膀將推了出去。
然後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初箏:“……”
晴不定,喜怒無常,變態!
回到自己臥室後,初箏準備先等等宣傳部的消息,看一下是否能找出什麽消息。
餘娉婷工作室解散的消息一傳出去,現在圈的人肯定都聞風大,都想探查出這一作背後的真相。
現在就是看哪家消息靈通,能最先找出來了。
初箏躺在床上,一邊刷著新聞,一邊等工作室的人給自己回信。
忽然,手機頂端跳出一個好友添加信息。
順手點進去,看到竟然是阮文淘!
阮文淘自己送上門,初箏自然不會錯過,直接點擊了通過然後耐心等待著。
十秒鍾後,阮文淘發了一長串信息過來。
“初箏啊,我聽說你搬回去和靳總一起住了,你可以幫我們娉婷去和靳總求個嗎,今天在公司的事,是娉婷不懂事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就是麻煩你去跟靳總說一聲,不能撕毀和娉婷之間的合約,那是要了娉婷的命啊!”
後麵,阮文淘又連續發了好幾條,都是讓初箏去幫餘娉婷求靳衍的。
初箏隻掃了一眼,視線定格在合約兩個字上。
靳衍和餘娉婷簽了合約?
不管是什麽合約,靳衍的格很清楚,一旦他決定的事,絕對沒有回旋的可能。
所以這一次餘娉婷,怕是要從娛樂圈消失了。
初箏角一勾,立刻聯係了付一心工作室市場部的人,讓他們馬上去接餘娉婷的代言合約,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合約拿過來!
理完工作的事,初箏一天煩躁的心也散去不,把手機調整靜音後,直接躺下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初箏似乎聽到了有警笛聲響起。
隨後便是匆忙的腳步聲從走廊上傳來,聲音越來越大,初箏被驚醒。
隔著門板,聽到有聲音,從客廳依稀傳來,初箏眉心一皺,翻起床。
拉開門的瞬間,客廳的聲音驟然加大。
“靳總,餘小姐在一小時前服用大量安眠藥自盡,雖然已經被救下來了,但是按照書上所說,是您自殺的,所以我們例行公事,需要對您進行一個詢問。”
客廳,穿著製服的警察麵冷厲嚴峻,話落,從文件袋中取出了警察局的詢問證明。
靳衍掃了眼那份文件,眸淡然道:“好。”
“靳衍!”
頭頂,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喚。
靳衍抬頭,隔著昏暗的燈看到初箏眼底的焦急,他角勾出一抹安的弧度,開口的時候,聲音卻冷的沒有一溫度。
“回去睡你的覺,我的事不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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