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確什麼都沒做,卻又似乎發生了微妙變化。
蔡小琴難以置信:“啊?什麼都沒做?你們單獨約會四十分鐘,就沒發生點什麼...親的舉?”
陳安被問得愧:“蔡蔡,你別老是問這樣奇怪的問題呀。”
蔡小琴笑了笑:“那他什麼都沒提,也沒讓你請吃飯?”
指的陳安說要謝江琰一事。
“那倒不是。”陳安說。
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然后省略掉中間一大段,只說了最后的。
“他讓我給他補課。”
蔡小琴眨眨眼,倒一口涼氣。
“太打西邊出來了?給江琰補課,和給小學生講微積分有什麼區別?”一邊說一邊笑出聲。
“你還笑...我現在頭都大了。”
呼出一口氣,直覺自己攤上個燙手的山芋。
蔡小琴收斂了些,又跟分析:“他為了追你都開始學習了,要知道這對一個學渣來說是何等的酷刑...你真的一點覺都沒有?”
“沒有。”回答。
江琰脾氣那麼差,就算有也是忌憚和不自在的覺。
“而且他可能只是說說好玩。說不定很快就放棄了...”
自由散漫慣了的人哪這麼容易沉下心來做一件枯燥乏味的事。
他玩心那麼重,怎麼會一直耗在自己上。
蔡小琴:“真的假的?雖然江琰脾氣不好,但是長得巨帥好嗎...”
陳安閉上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那你繼續沉迷他的貌吧,我好困啊,先睡了。”
蔡小琴:“......”
-
陳安今天請了假不去兼職,回到家已經快七點。
剛好今天齊正楠也在家,東拼西湊的一家四口難得坐到一起吃了頓晚飯。
餐廳暖黃線亮度適中,一桌子味的家常菜香氣撲鼻。
然而氣氛卻不那麼溫馨。
“齊楓,你從哪里聽到我今天回家風聲了?知道這麼早滾回家?”
齊楓飯,尾音拖長很是懶散:“爸,您這是親爹說的話嗎,我最近都乖得很。不信你問他們倆。”
“我信你個鬼。”
鄧惠和陳安默默夾菜,不敢茍同。
兩父子一見面就飛狗跳,陳安搬來三個月,已經見慣不怪了。
齊楓夾塊兒在碗里,吊兒郎當說:“您就是戴著有眼鏡,對我有偏見。這回我期中考進步了五名,也不知道夸獎,回來就罵我…”
齊正楠默默念著數了下,反應過來怒瞪他:“倒數第九很彩?你個小兔崽子好意思說。你的分剛撤銷,看你這次能堅持多久不犯事。”
齊楓囫圇說:“一個星期吧。”
話音還未落,腦袋就挨了一筷子。
他哎喲了一聲:“爸,你筷子有油,怎麼往人家頭上呢。”
齊正楠吼:“有你這老油條油?”
陳安彎憋笑。
鄧惠只覺得沒眼看,換了個話題問:
“怎麼樣,星霧山好玩嗎?”
陳安乖乖飯:“嗯,好玩的。”
南城地平原,找不出星霧山這樣秀的景致。而且是第一次爬山,覺特別壯觀。
就是太累了。一會兒洗了澡就準備直接睡。
齊楓瞄一眼,壞笑著問:“星霧山浪漫啊,怎麼樣,有沒有跟心儀的男同學約個會什麼的。”
陳安被問了個正著,差點嗆了。
沒有心儀的男同學,也沒有約會。但是江琰幾乎粘了一整天,一想起就害臊。
“一天天說些什麼二流子話,你自己在學校朋友就算了,別污言碎語帶壞人家安安。”
齊正楠又要拿筷子敲他,齊楓趕躲開。
他冤枉極了:“我哪有什麼朋友啊。”
架可以打,課可以逃,朋友可不能認。
齊正楠:“班主任都跟我說了,同學幫你做作業,寫了一個多月了,不是早是什麼?”
陳安握筷子的手抖了一下,丸子差點掉地上。
是幫齊楓做卷子的事。
齊楓看了陳安一眼,坐直了。
“不是我朋友,”一邊吃東西滿不在乎道,“長得太丑了。”
陳安:“......”
這飯簡直沒法吃了,齊正楠閉了閉眼:“你再屁話就別吃了。”
齊楓懶散道:“這不是您在問我嘛...”
“你再說?”
“吃飯吃飯...”
飯桌暫時恢復平靜。齊楓慢悠悠吃飯,手上拿個筷子都著懶散勁兒。
陳安瞟他一眼,陷沉思。
齊楓和江琰都是不學無的問題學生。讓齊楓學習有可能嗎?
沒有。
那江琰呢?
應該也沒有。
作者有話說:
齊楓:這題我會,把應該兩個字去掉。
陳安:嗯嗯嗯!
江琰:誰給你們兩個的自信?
第38章
◎鋒芒畢。◎
冬游結束后,海城連續下了兩天雨,氣溫降到只有幾度。
學生們換上厚厚的外套,收拾心,投到鑼鼓的學習中。
一周后,附中迎來另一項讓全校師生沸騰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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