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傅律!”江律失笑,“您那是什麼表,怕我找你要紅包啊?!”
“啊……我……”傅錦年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掩飾地笑了笑,“我就是……太意外了,沒想到你們兩個會在一起!恭喜恭喜!”
江律將寧惜安頓到桌邊,笑著示意傅錦年座,他也在寧惜邊坐下。
“話說,老婆,你和錦年怎麼認識的?”
“哦,錦年哥和我家是鄰居。”寧惜主解釋,“小時候,他和我哥一直是同學,那時候我常跟著他們一起玩兒的。”
“既然大家都這麼,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江律側臉看向傅錦年,語氣鄭重,“我這次請你過來,可不是請你吃飯。惜惜哥哥寧忱的案子,你必須得幫忙!”
“這個就不用你安排了。”傅錦年重新出笑容,“我和小惜合同都簽好了。”
“我說的那個律師就是錦年哥。”寧惜笑道。
江律怔了怔,也笑出聲來。
“那好,咱們就來聊聊正題吧!”
從包里取出一沓資料送到傅錦年手上,江律正說明。
“這是我從天寧集團的檔案里,查到的一些關于倒塌大樓的資料。”
傅錦年接過手里,翻了翻“我拿回去仔細看看。”
“還有。”江律拿過寧惜從楚瑾年那里,得到的那一張資料表,“這一張,是楚瑾言給惜惜的文件,我們推測,他手里應該還有更多的資料。”
“楚瑾言?”傅錦年抬起臉,“是誰?”
寧惜抿抿,“是我……前未婚夫。”
傅錦年怔了怔,看看江律,沒有再追問。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散場。
寧惜和江律一起,送傅錦年離開。
助理將車子開過來,傅錦年拉開車門,又向江律轉過臉。
“差點了忘了,江律,昨天錦希去醫院的事麻煩你了。”
“你妹就是我妹,麻煩什麼?”江律幫他關好車門,“快回去休息吧。”
傅錦年向二人擺擺手,助理啟車子離開。
寧惜站在旁邊,不由得失了神。
這麼說,昨天那個孩是傅錦年的妹妹傅錦希?
江律和傅錦年這麼好的朋友,傅錦希出事他是應該幫忙的。
看來……
真的是想多了?
江律看站在原地不,過手掌在眼前晃了晃。
“江太太,發什麼呆呢?”
”哦!”寧惜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什麼。”
兩人一起來到停車場,因為江律喝過酒,依舊是寧惜開車。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別的資料忘了給錦年。”江律靠坐在副駕駛座上,“走吧,我們過去送一趟。”
寧惜看看時間,“這麼晚了,要不明天我時間給他送過去?”
“明天?”江律側臉,向一笑,“那可不行,明天就晚了,必須今晚!”
看他說得這麼嚴重,寧惜忙著將車子右轉,拐上通往府別墅的路。
片刻,汽車駛進府別墅區。
距離傅家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副駕駛座上的江律突然開口。
“老婆,停車!”
寧惜踩下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江律扯開安全帶,推開車門。
看他下車,寧惜只當他是喝多不舒服,忙著抓過水瓶和紙巾,繞過車頭來到他側。
“哪里不舒服?”擰開水瓶遞給他,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就幫他輕輕拍拍后背,“是不是想吐?”
江律抬起臉,看看前面的路。
“反正這里離傅家也不遠,咱們走走吧?”
“好。”寧惜忙著手扶住他的胳膊,“你慢點。”
走到寧家別墅門前,江律停下腳步。
“你家不是也在這個小區嗎,是哪一幢?”
寧惜轉過臉,看一眼自家的老宅子,抬手指了指。
“就是這幢。”
抬手,擁住的肩膀,江律壞笑。
“想不想進去看看?”
寧惜搖頭。
想是想的。
只是,現在這房子早已經不屬于寧家,怎麼可能進得去?
“走,咱們過去看看。”
江律擁著,大步邁上臺階。
寧惜忙著拉住他的胳膊,“萬一里面有人怎麼辦?”
“這是你家,怎麼會有別人?”江律邁上最后一階臺階,站到門前。
“江律!”寧惜只當他是喝多了,急急地擋住他,“你別胡鬧行不行?”
扶住的肩膀,將轉過,面對著門的方向。
江律抬起右手,抓住的手掌,將一樣東西塞到手里。
寧惜垂下臉,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里是一串鑰匙。
最大的那一枚鑰匙是紅的,一角已經磨掉漆,旁邊還掛著一只茸茸的紅眼睛白小兔子。
那是……
的鑰匙!
寧惜屬兔。
上面的小兔子,是媽媽第一次把鑰匙給的時候,特意幫買的。
兔子上面的繩子可以拉出來,掛在頸上。
著鑰匙串,寧惜錯愕地轉過臉,注視著江律,眼圈早已經控制不住地紅起來。
“你……你買下了這套房子?”
“要不然呢?”江律笑著抬抬下,“還不開門進去看看,變樣沒有?”
“恩!”
寧惜吸吸鼻子,轉過,拿過鑰匙開門。
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這個家。
沒想到,房子竟然失而復得。
因為緒太過激,連試兩次,鑰匙都沒有捅進去。
江律過大手,握住的手掌,幫把鑰匙對正,輕輕一擰。
一聲輕響,房門打開。
寧惜迫不及待地推開門,沖進客廳。
江律打開大燈,燈瞬間充滿房間,悉的一切撲進眼簾。
睡過的沙發,父親和哥哥玩象棋的小幾,母親親自設計的窗簾……
整個客廳和離開之間,沒有任何變化。
所有的家都是干干凈凈,在燈下閃閃發。
花瓶里,著開得燦爛的花束。
果盤里,放著洗好的水果。
……
鋼琴上的曲譜,還翻在之前彈的那一頁。
仿佛,從來沒有搬走。
不過是早上離開,晚上回來而已。
關好門,江律走到面前,笑容溫。
“怎麼樣,喜歡這個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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