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幾人同時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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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發燒的事似乎還在昨天,轉眼已經到了月底,這一個月來北城斷斷續續又下了幾場雨,氣溫驟降,沈荔也中招了,冒了幾天,這兩天剛好。
傅煊最近很忙,總是不見人,沈荔給他發信息也總是不能及時回復,問他到底在忙什麼,他又不講,神神的,讓人莫名不安心。
沈荔把疑告訴給了艾可和周嬡,艾可說:“沒看出傅總有哪里不對勁啊。”
周嬡也說:“傅煊那麼你,應該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沈荔也知道傅煊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但就是好奇,他到底在忙什麼。
艾可說:“他最近除了接電話反應慢之外還有其他異常嗎?”
“什麼意思?”沈荔不太懂。
“就是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艾可說,“例如一直盯著手機看啊,或者是把什麼東西藏起來?”
盯著手機看?
沒有。
藏起東西?
沈荔剛要說沒有,忽然頓住,眉梢挑起,“似乎,有。”
“什麼?”周嬡問。
“他書房里有個柜子一直上著鎖,還不許人,我好幾次問他里面放著什麼,他也不說。”沈荔問過好幾次,都被傅煊含糊地轉移了話題。
“你沒悄悄打開過?”
“鑰匙在他上。”
“那就是了。”艾可說:“肯定有問題。”
“那怎麼辦?”沈荔問。
“想辦法打開看看呀。”艾可出主意,“把鑰匙過來。”
“啊?不好吧。”
“你老公都背著你做壞事了,你還顧忌好不好,難道你真想一直被蒙在鼓里嗎?”
沈荔搖搖頭,“不想。”
“所以啊。”艾可說,“聽我的,打開看看里面放著什麼,這樣也可以跟他談。”
沈荔心里是猶豫的,既想知道里面放著什麼,又不敢知道,傅煊對太好了,怕看到不想看的。
可艾可說的對,人不能自欺欺人,要是他真不了,纏著他不放才是對彼此最大的傷害。
沈荔輾轉反側幾晚后,終于下定了決心,要看看那個柜子里到底藏著什麼。
吃晚飯的時候旁敲側擊問:“你一會兒要出去?”
“嗯。”傅煊說,“宋馳找我有急事,我去看看怎麼了。”
“宋馳你是發小,他有事你得去。”沈荔給他遞上湯碗,“那你吃了趕快去吧。”
傅煊側眸打量著,沈荔臉,“怎麼了?”
“你似乎很急著讓我出去?”傅煊問。
“沒有。”沈荔輕咳一聲,“我就是覺得,宋馳那麼急萬一是很重要的事呢,耽擱了就不好了。”
“你真沒其他事瞞著我?”傅煊放下湯碗,握住沈荔的手,“荔荔,看著我。”
沈荔抬起眸,和他的眼神對視上,咽咽口水,“真真沒事瞞你。”
傅煊結輕滾,“那你有沒有想問我的?”
“問你的?什麼?”
“你想知道的。”傅煊手指,“無論什麼事,只要你問我,我都告訴你,有嗎?”
“沒,沒有。”沈荔眼神閃爍,“我沒事要問你。”
“真沒有?”
“真沒有。”
傅煊收回手,拿過紙巾拭干凈角,“那你吃,我先走了。”
沈荔點點頭,“好。”
傅煊起離開,走了幾步后停住,“你不再說點什麼嗎?”
“什麼?”
“你說呢?”
沈荔反應過來,叮囑說:“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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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煊理了理袖口,輕嗯一聲,隨后問:“要帶草莓嗎?”
“帶。”以前沈荔都會說帶,今晚要是說不帶會很奇怪,“我想吃新摘的。”
“好,我去給你摘。”話落,傅煊朝外走去。
沈荔等他影沒到夜中后放下筷子上了樓,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難免心虛,沈荔走的小心翼翼,邊走邊回頭,就怕王嬸突然上來。
好在王嬸沒上來,站定在門口,長吁一口氣,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里燈亮著,電腦也是打開的,最重要的事那個柜子也是打開的,沈荔心道:沒上鎖?!
狐疑走過去,就著隙朝里看了一眼,黑黑的,什麼也看不清,遲疑幾秒后,干脆打開了柜門,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玻璃瓶,兩只手能抱過來的大小,玻璃瓶里裝著許多的小星星。
里面還夾雜著紙條,紙條是那種有的,的,藍的,黃的,寬窄薄厚一樣,就是學校便利店里經常賣的那種折星星的紙。
當年上學的時候,班上生有陣子人人折星星,折了星星后送給喜歡的人,沈荔沒有喜歡的人,但也折了。
還買了好多折紙留著備用。
折好的星星太多,后來買了玻璃瓶把星星裝里面,們玻璃瓶為“許愿瓶”。
其他人的許愿瓶都送了出去,只有沈荔的,一直放在家里屜里,直到那年,去鄉下做客,鬼使神差的也把許愿瓶帶了去。
每天放在包包里,去哪都帶著。
記得那天黃昏的時候,在村河邊看到了一個年,年穿著白衛衛,服一看就是很貴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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