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傅勝安的心,另有所屬。是陸依姮對他癡心一片,一直喜歡,所以才執意的要嫁給他。傅勝安是被的,不得不娶了。這段婚姻,遲早要玩完的。”
阮寒燁回想起,那天商業會談時,傅勝安和陸依姮的互。
雖說正常吧,但仔細想想,又有很多疑。
兩個人的親昵程度,遠遠不像一對新婚夫妻,也不像在月期。
反而,別扭、生疏這些詞語來形容傅勝安和陸依姮,更為準確。
“消息可靠?”
“可靠。”關希晴回答,“你要是覺得我騙你,可以查查婚禮上的曲。保準你收獲驚喜。”
阮寒燁頓了頓,問道:“你想做什麽,直接點。”
“想辦法約陸依姮出來,最好是在酒吧、歌廳這些地方。”
“你這是要讓我趁虛而,生米煮飯啊……”
關希晴也笑了:“這米,你願意煮嗎?”
“看我心。”
“你會的。”關希晴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說,“我等你的……好消息。”
阮寒燁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不在乎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誰還沒幾個對手敵人。
他關心的是,傅勝安和陸依姮的婚姻,真的不幸福?
阮寒燁著下,慢慢的笑了起來:“有趣,可以試試。不是一向自稱高貴的嗎?”
最近正好有時間,阮氏公司又和傅氏在談合作,順帶著,逗逗陸依姮。
反正,他單。
………
周末。
陸依姮睡到了十點多才起床。
好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自在了,了個懶腰,拉開窗簾。
天氣也好。
洗漱之後,換了一白寬鬆的運服,下了樓。
巧合的是,傅勝安穿的也是運服。
他的,是黑。
一黑一白……
“先生和太太,真有默契,這周末就換上了裝。”管家笑道,“很般配,也很登對啊。”
陸依姮小聲嘀咕:“誰跟他穿裝。”
傅勝安淡淡的看了一眼,收回目時,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笑意。
“我都已經運回來了,你才睡醒。”他說,“不嗎?”
“啊,這不是準備吃早餐了。”
一邊說,一邊往餐廳走去。
傅勝安一邊看手機,一邊喝了口水,忽然又問道:“你和雲歌最近有天天聯係嗎?”
“雲歌?”
“對。”
陸依姮往餐桌前一坐,托著腮,打了個哈欠:“偶爾聊幾句,沒有很頻繁。我最近要跟項目,也要籌備下一場個人演奏會,忙的。”
“那最近的向,你並不清楚?”
“是你妹妹哎,你來問我?”陸依姮喝著牛,吃著早餐,“你想問什麽就直接一點,別這麽拐彎抹角繞來繞去的。這個格,多年了,也改不掉。”
傅勝安就是那種不好好說話的人。
不是他怪氣,或者用言語傷害別人,而是,他想做什麽,他一定不會上來就讓你知道,而是迂回的試探,先鋪墊一番。
等鋪墊得差不多了,他再開始說他的事。
這一套……
資本家都這樣嗎?
陸依姮想,爸也會這一套的。
“那我就直說了。”傅勝安回答,“最近和一個份不明的男人,來往切。我有點擔心,但是又不好直接找詢問,所以,隻能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麽了解的消息。”
“份不明的……男人?”
他點點頭:“對。”
陸依姮想了想:“啊,好像是有這麽一個。”
傅勝安立刻問道:“跟你說過?”
“嗯。而且,還是當麵提的。”陸依姮回答,“說,最近認識一個很有趣的男人,又有魅力又有學識,十分紳士,很有好。而且,兩個人還見過麵,約會了。”
“還有呢?”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哦……雲歌還跟我看過那個男人的照片。”
傅勝安抿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陸依姮咬下一口煎餃:“我覺得那男人不怎麽樣,看起來就油膩的,帥是帥,但總覺不自然。我首先申明啊,我是站應輝這邊的。”
“我也是。”
“那……”傅勝安問道,“你要不要幫幫應輝?”
“我怎麽幫啊。”陸依姮聳了聳肩,“這男歡,你我願的事,都是靠自己的。雲歌不喜歡應輝,我難道能夠按著的頭,讓強行喜歡嗎?”
“幫,有很多種方法。”
陸依姮忽然想到什麽,側頭看向他:“傅勝安,你該不會……想解決了應輝的這個敵吧?”
剛剛,傅勝安還說,那個男人份不明。
怎麽個不明法?
“我沒那麽獨斷,傅家也沒這麽封建,雲歌想喜歡誰,是的自由。”傅勝安回答,“誰也不能強迫。”
“那你為什麽要幫應輝?”
“因為,他是我目前為止看到過的,最適合雲歌,也最能給雲歌幸福的人。”
陸依姮偏偏要跟他唱反調:“雲歌現在認識的男人,說不定也相當優秀。”
傅勝安按了按眉心;“我查過他。份虛假。”
“什麽?”
陸依姮驚得都沒心吃早餐了,愕然的看著他。
份虛假?
也就是說,傅雲歌很可能被騙了?這個男人是騙子?
“但是,證據還是不夠充分。”傅勝安說,“要先觀察一下,最好,直接抓住他的把柄。”
“你想怎麽做?”
“我不能出麵。”
傅勝安的目,落在了的上。
陸依姮懂。
這種默契……很奇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形的。
不過現在沒心思去想這些,隻是問道:“我能做什麽?”
和雲歌,就算除去小姑子這層親戚關係,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怎麽能夠袖手旁觀呢?
“說吧。”陸依姮撇撇,“看來你都計劃好了,隻等我去實施。”
“差不多。不,就看你的表現了。”傅勝安走到邊,拉開椅子坐下,“我跑步的時候,給打了電話,說今晚回傅家別墅,陪爸媽吃飯,……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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