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深起看了眼鏡子,男人穿戴整齊,全上下都是那麽的尊貴迷人,除了那條……有點糟糟的領帶。
“確實有點難看。”霍時深點評。
顧南的臉立刻囧了,“都說我不會係了,要不拿下來讓傭人重新幫你係吧。”
說著就要過去把領帶拿下來,可是男人躲開了,笑地看著,“不用,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不行,會被人笑的。”堅持要解領帶。
男人扶著的腰,“就這樣吧,沒時間了。”
“好。”
霍時深這一走,就是一個晚上。
顧南第二天醒來,也沒見到他,換上服走去外麵,整個霍宅靜悄悄的。
顧南來一個傭人問話,“婆婆人呢?”
“夫人去鷺山散心了,今早出發的,三四天後才會回來。”傭人恭敬回答。
散心?
婆婆怎麽無緣無故去散心?
顧南覺得這事有點怪,就打電話給婆婆,結果無人接聽。
想打電話問霍時深,又不敢打擾,萬一老爺子在跟他談什麽重要的事……
想到這,還是先去醫院了。
然而剛到醫院,就在一樓大廳看到了霍時深,他推著坐在椅上的徐卿兒,兩人從電梯裏走出來。
徐卿兒臉蒼白,應該是生病了,扭過頭弱地跟霍時深說話。
“時深哥哥,謝謝你來看我。”徐卿兒滿臉。
霍時深看了眼的慘樣,點點頭,語氣淡漠,“好好養病。”
“你這就要走了嗎?”徐卿兒滿眼舍不得。
霍時深道:“公司還有事。”
兩人出了醫院大門,許統為霍時深打開了車門,而徐卿兒這邊的椅也由的助理接手。
“那好吧,時深哥哥,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徐卿兒揮著手,目送他離開。
顧南在後頭看著這一幕,大腦一片空白。
所以,霍時深昨晚是來醫院看徐卿兒了?
正胡思想著,徐卿兒已經到了跟前,挑起瓣淡淡道:“是啊,好巧哦。”
顧南回過神來,想走,徐卿兒的小助理攔住了,“別走啊,我們徐小姐有話要跟你說呢。”
又是這一招。
顧南看向,神冷淡,“有什麽事,徐小姐說吧。”
徐卿兒將雙手放在前,笑地著,“昨晚你跟時深哥哥在一起,他是不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顧南愣了一下。
徐卿兒接著說:“那個電話就是我打的,你看,我生病一個電話,他就立刻過來看我了,而且,還跟我在醫院過了一夜。”
顧南如遭電擊。
昨晚霍時深跟徐卿兒睡了?
大腦蒙蒙的,側的手也在抖。
徐卿兒盯著顧南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顧南,我跟時深哥哥是一定會結婚的,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自己離開,否則等我請你,就不是好好說話那種程度了。”
說完,徐卿兒就離開了。
顧南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沒有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裏的手機響了,是白津墨打給的。
顧南回過神來,接通了電話,“喂,白先生。”
“顧小姐,第二批材料出問題了。”白津墨一句話,就讓顧南神一震。
材料出問題,那可是大事!
白津墨告訴,他在臨市的工廠檢查材料,可是材料出問題了,所以打電話問問。
“我馬上過去!”心事再多,事業上的事也不能耽擱,顧南回家隨便拿了套服,就跟白津墨去臨市了。
兩人在工廠裏見麵。
材料確實出了問題,顧南有些擔心,材料都有貨期的,這一耽擱,很可能會誤了貨時間。
如果耽誤貨,是要一賠十的。
所以顧南特別著急,一直在檢驗間追問工廠的負責人,“查出是什麽問題了嗎?”
“正在檢測。”負責人回答。
這一查驗,天就晚了。
工廠負責人幫他們預定了酒店,讓他們在這邊住一晚。
“津總,請!”工廠負責人領著他們進酒店。
經過酒店一樓的時候,待客區坐著一群人,其中一個男人坐在燈的死角,看不清他的麵容。
他的視線往這邊過來。
看到白津墨,他的眼睛瞇了瞇,落到他旁邊的人。
那人穿著一襲淺套,眉目如畫,很漂亮。
可一眼,就讓他眉頭蹙了。
顧南進了自己的房間,把東西放好,白津墨的電話就過來了,“你好了嗎?好了就下來五樓的餐廳吃飯。”
“我收拾好了。”顧南回答。
“那在五樓的餐廳見,工廠的負責人也在。”
“好。”顧南應著,從房間裏出來。
酒店長長過道的,立著一道很高的影,那男人留著一頭及肩長發,眉目。
顧南看見那個男人,簡直傻眼,他跟白津墨長得一模一樣!
可氣質完全不同。
白津墨是溫潤爾雅的,而這個男人的氣質相當。
白祁墨看見顧南,不知怎的,他的瞳孔微微一,強行扯過顧南,手就到耳後去。
顧南被他製住,整個人都懵了,“你幹什麽?”
白祁墨本沒聽說話,手指到耳後一塊突起的胎記,整個人渾上下都散發出一沉沉的戾氣。
顧南渾一僵。
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麽?
急得大喊,“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白祁墨這才回過神來,沉的雙目著,許久,笑了一下,“你是津墨什麽人?”
津墨?
所以他是認識白津墨的?兩人應該是雙胞胎吧,長得特別像。
“你又是什麽人?”顧南警惕地看著他,氣質很鬱,看著很不好惹的樣子。
“我是他哥哥。”男人回答。
原來是白津墨的哥哥。
顧南放心了一些,“我跟他是合作夥伴。”
“隻是合作夥伴?”男人好似不信。
顧南點頭,“是的。”
男人沉片刻,沒說什麽離開了。
顧南都懵了,這就走了?
忽然跑過來了的耳朵一下,然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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