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的時間夠多了,可你們不識相,那我也不用給你們留什麼臉面了。”
老宅被他們父母霸占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歸原主了!
對上姜知歲冰冷的眸,姜云峰竟然打了一個寒,咬牙下害怕,毒的瞪著,破口大罵道。
“姜知歲你非要做得這麼絕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這樣對我們,就不怕遭雷劈?你這個不忠不孝得孽障!”
“敢罵我家老大?你找死!”
聽著他的這些罵聲,蕭零臉瞬間沉了下去,著拳頭就要沖上去。
若不是被姜知歲攔下,姜云峰早就被他那一拳打得去了半條命了。
“你……”姜云峰被嚇得一張老臉蒼白一片,差點暈厥過去。
“二叔,你現在才想起我們是一家人啊?”姜知歲緩步走到他邊,那張致瓷白的小臉上氤氳著濃濃的寒意,“當初二叔你把我丟去鄉下,搶了我的份時,怎麼不記得我們是一家人啊?”
“還有,我父母慘死的時候二叔你又在哪里?”
聽了這話,姜云峰心頭一驚,眼里浮出恐懼之。
姜知歲這個災星為什麼突然提前大哥大嫂慘死的事?!
難道是知道了些什麼了?!
不!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知道,當年的一切明明都被理得干干凈凈,姜知歲這個災星絕對不可能知道!
看著姜云峰這個反應,姜知歲輕扯了扯紅,在心里冷笑一聲。
剛才的話不過是在試探他罷了,果然,這一試探便試出了姜云峰心中有鬼。
“大哥大嫂的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提起來干什麼!”姜云峰強行下心中的恐懼和慌,“大哥大嫂已經去世多年了,姜知歲,我可是你唯一的長輩,你必須聽我安排,否則我們姜家可不認你!”
嘖!
姜云峰和姜寧西這對父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姜知歲舌.尖輕抵后牙槽,眼里皆是冰冷之,“丟,繼續給我丟!”
“是,老大!”
蕭零直接一腳踹在他的椅上,椅滾出大門,姜云峰從椅上摔了下來,被摔了個狗吃屎。
“啊……疼死我了……”
姜云峰膝蓋上的傷本就還沒有痊愈,現在這麼一摔,傷上加傷,又得繼續做十天半個月的椅了。
“父親你沒事吧!”
姜寧西從房間化完妝出來便看見這一幕,連忙沖上去扶他,還不忘惡狠狠的瞪向姜知歲。
“姜知歲,我父親要是有什麼好歹,我絕對不放過你!”
不同于他們的狼狽,姜知歲悠閑慵懶的坐上沙發上,姿態高貴,如同高高在上的王。
“行啊,我等著你不放過我。”
“你……”
看著姜知歲眼里毫不掩飾的對的輕蔑,姜寧西氣得子抖得厲害,但卻又無可奈何。
姜知歲的眸又冷冷的落在姜云峰上,笑得一臉風輕云淡,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姜云峰后背發涼得厲害。
“對了,二叔,我勸你一句,早點把我的份還給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姜云峰咬牙切齒的瞪著,眼神如同淬毒了一般,“你做夢!姜知歲,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份給你的!”
公司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絕對不可能給姜知歲這個災星!
姜云峰艱難的坐上椅,“不過是一個破老宅而已,我們還不稀罕住,寧西我們走!”
看著他們狼狽的離開,姜知歲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瞇起,似在沉思什麼。
見狀,蕭零立馬湊了上去,殷勤的開口,“老大,既然他這麼不識相,不肯把份還回來,不如讓我帶著兄弟把他給綁了,給他一些教訓,看他還敢不敢不還份!”
姜知歲斂下心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語氣慵懶至極,“不用著急,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把份乖乖吐出來!”
……
京都上流圈住八卦流傳得最快了,不會,姜云峰父被掃地出門的事就傳開了。
雅閣。
“三哥,嫂子可真是殺瘋了!生生的把姜家二房從老宅趕出去了,現在姜家二房了整個京都的笑話,別提多丟臉了!三嫂可真是夠野夠勁!”
陸時宴這話一落,坐在主位的男人涼薄的眸便凌厲的掃了過去,警告意味十足。
陸時宴自覺失言,連忙認錯,“咳咳咳,三哥我說錯話了,三嫂多野多夠勁都是你的,我自罰一杯!”
話音一落,立馬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賠罪意味很明顯。
傅霆寒坐在另外一側,眉頭不由皺起,“時宴,你管什麼?”
陸時宴不以為意道,又恢復了往常吊兒郎當的模樣,“三嫂啊!”
聽了這話,傅霆寒眉頭皺得更幾分,轉頭看向冷然坐在主位的男人,“三哥,你和那個姜知歲究竟是什麼關系?”
薄北言神沒有變化,低沉磁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涼薄,“你管的太多了。”
“那個姜知歲可不是簡單的人,三哥你還是別和有什麼糾纏!”
傅霆寒對姜知歲的印象很是不好,他最是厭煩像那種人了!
“嘖嘖嘖,霆寒你這話要是被薄聽見了,肯定得跳起來揍你!三哥邊好不容易出現人了,你竟然讓三哥別和糾纏,薄得氣得打斷你的!”
見著氣氛不妙,陸時宴開了個不輕不重的玩笑緩和。
“三哥份顯赫,不是姜知歲那種人能配得上的,連自己的親人都能掃地出門,可見心腸歹毒!”
“老四,你的話太多了。”
薄北言原本清冷的氣場突然變得鋒利,周更是散發著無盡的涼意,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
“別忘了,你的還需要幫你醫治。”
悉薄北言的人,此時已經知道他這是要怒的前兆。
看著這一幕,陸時宴眉頭不由挑了挑。
三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在意姜知歲呢,連一句說不好的話都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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