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陷害我母親,竟然連這種惡毒的事都幫得出來?”
卓雅珍氣憤不已,聲音陡然一冷,“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導自演的把戲。”
“妾沒有,當初診斷的大夫,是老夫人請來的。”
寧菱著,神凄然的說道:“夫人這是連老夫人都不相信?”
屋的下人們聞言,面各異。
將軍府上下無人不知,謝老夫人對將軍夫人一向沒有好臉,沒磋磨。
自從這位寧姨娘府后,就深得老夫人的喜,老夫人更是有意想讓將軍將提來平妻,卻被將軍一口拒絕了。
“那碗藥就是證據。”
白欣玥蹙眉,說道:“紅花,蘇木,番瀉葉,這些都屬大寒,喝下去后會造給人造小產的跡象,不過這些藥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必須要在來子小日子時服用。”
“如若本王妃沒有猜錯,這幾日就是你的小日子。”
寧菱心里咯噔一下,眼中明顯帶著幾分驚慌之,“妾不知辰王妃話中的意思。”
想到之前聽聞,這位辰王妃就是那位亦正亦邪的邪醫。
如果真是——
那僅憑味道,就能識別有哪幾味藥,也實屬正常。
“你還有什麼話說?”
就算卓夫人脾氣再好,也著實被這件事氣到了,見低頭語,冷聲道:“既然沒話說,就閉……”
“老倒想看看,誰敢罰寧姨娘?”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眾人聞言,紛紛看了過去。
只見,一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柱著拐杖走了進來,那雙銳利的視線掃了過來,旁跟著一個嬤嬤。
這位老婦人,正是卓將軍的母親,卓老夫人,更被圣上親封一品誥命夫人。
“老參見辰王妃。”
謝老夫人微微彎腰,朝著白欣玥行了個禮后,聲音帶著幾分強勢,“這件事是我將軍府的事,還請辰王妃先行離開。”
“祖母,辰王妃是孫特意請來……”
卓雅珍猜到,祖母是特意來寧姨娘撐腰,不免替母親打抱不平。
“住口!為將軍府的二小姐,規矩都學到哪里去了,區區小事竟然也敢勞煩辰王妃?”
謝老夫人冷聲打斷后,看了一眼后的嬤嬤。
“老這就命人帶辰王妃去前廳,待老理完這邊的事后,再向辰王妃請罪。”
嬤嬤立刻會意,上前恭敬的說道:“辰王妃請。”
態度如此強,毫不給白欣玥拒絕的機會,看來這位謝老夫人存心是想庇護那位姨娘。
也罷!
對將軍府后院的事,并沒有興趣,這次會來參加謝府花宴,也是想替大哥當一回紅娘。
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也確實不好留在這里。
“卓夫人,本王妃就先行離開了。”
白欣玥淡淡的說完,剛走到門口,又突然頓住腳步,“夫人若有時間,可來辰王府尋找,我替夫人再檢查一下。”
上次為卓夫人診脈時,發現大寒,這大寒看似有些不太尋常。
“多謝辰王妃。”
卓夫人微微一怔,很快反應了過來,禮貌的向道了聲歉。
白欣玥前腳剛離開,后就傳來謝老夫人訓斥的聲音。
“你不許我兒子納妾,肚子就該爭氣一些。”
謝老夫人對這位弱的媳婦,向來不喜,冷著臉教訓:“自己生不出來,就不要阻礙旁人,要是你不想再有新的姨娘府,就莫要再欺負寧姨娘。”
“是,母親。”
卓夫人嚅了嚅,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很清楚,自己的話在老夫人眼中,就是狡辯,也知道對自己一向不喜。
當年,要不是卓郎一心求娶,甚至不惜和老夫人抗衡,母子關系一度降到冰點,最后老夫人實沒辦法,這才松口。
這也讓卓老夫人對這位媳婦,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祖母,這件事本就不關母親的事,是寧姨娘無中生有,明明沒有懷孕……”
眼看著母親委屈,卓雅珍不知道這件事,祖母到底知不知,卻仍是抱著一希。
然。
還是事與愿違!
“夠了!今日之事誰都不準再提。”
卓老夫人不悅的剜了一眼,而后看向寧姨娘,“這幾日,你好好調養子,待子調養好后,爭取早日為誕下子嗣。”
“老夫人,將軍他……”
寧芙臉上頓時一喜,隨后想到將軍對自己的冷漠,惴惴不安的開口。
自進府后,除了大婚當日,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來見,一月前的那晚,還是迫于老夫人的力,才留宿于房中。
否則,也不至于用這種手段。
“我會和他說,總之,你要盡早為將軍誕下子嗣。”
卓老夫人自然知道,話中的意思,跟著又說了一句,“待你誕下子嗣,我會讓將軍提你為平妻。”
平妻?
寧菱聞言,一臉的喜,忍不住開始激了起來。
要不是因為喜歡那個男人,當初不會自降份,答應以妾的份進將軍府。
“妾一定會盡心盡力服侍將軍。”
寧菱喜上眉梢,心里暗暗想著,趕調養好子。
謝老夫人又待了幾句后,這才回去自己的院子。
“以后就由我代替夫人照顧將軍。”
寧菱一臉得意的看向卓夫人,言語中盡是挑釁。
卓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沒有說話,就帶著卓雅珍離開。
*
白欣玥并沒有繼續回前廳參加花宴,而是讓嬤嬤給南宮音帶句話,說有事先離開了。
見辰王府的馬車還沒有到,想來無事,就步行回辰王府。
將軍府和辰王府,不過就是隔著兩條街,并不遠!
“還敢逃,老子非打斷你的不可。”
一道厲喝斥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只見,一個五大三的男人拿著棒子追著一個瘦弱的年滿街,就是一頓打。
年衫襤褸,在外面的全是青紫的瘀痕,一看就是長期遭打,一瘸一拐,拖著傷的左,一步步的往前挪。
或許是因為跑得太急,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
男子掄起手中的子,就朝著那名年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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