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慫包不敢打電話,手機跟燙手山芋似的隔窗扔了出去。
喬泠沒脾氣撓了撓眉梢,在喬瑤怒不敢言的眼神下,慢悠悠的開門下車,喬瑤以為是去撿手機的。喬泠也確實把手機撿了起來。
不過......
“我們老大說讓你們喊村長來。”喬泠走到牌樓下,側指著駕駛位上的喬瑤,神倨傲,“說你們村長不親自來迎,我們就不進。”
喬瑤,“......”
這人是不是有病?
牌樓下的青年惡狠狠的往車裏看了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然後有兩個人迅速跑回了村子裏。
喬泠剝了顆糖扔進裏,隨後上車,懶散的坐在副駕駛。喬瑤是真的憋了滿肚子的火,從酒會到現在,提心吊膽過了半個月,現在麵對喬泠,本維持不了以前溫婉約的好形象。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那些話了?泠泠,你就這麽想害我嗎?”
喬泠放下座椅,愜意的躺著,“你剛剛看我的時候,眼神跟我說了。姐妹深,我都理解。”
話音未落,兜裏的電話響了,喬泠掏出來,看是餘晚梨的電話,點了接聽。
“喂,晚晚。”
喬瑤鐵青著臉,忍著怒吼的衝,咬牙切齒的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你代表的是喬家的臉,我是為你好,你怎麽還怪我。”喬泠學著那天在酒會上的口吻,皺著眉頭不解的反問。
電話裏,餘晚梨的聲音響起,“泠泠,你跟誰說話呢?我怎麽聽著像你家那個白蓮花,是嗎?”
不大不小的車廂,電話裏響起的聲音格外清晰。
喬瑤的臉別提有多難看了,如果眼神能殺人,喬泠現在已經不知道死多次了。
“是。”喬泠毫不避諱。
餘晚梨,“晦氣。”
“這樣,咱倆微信聊。”
喬泠,“好。”
掛了電話,沒多會兒,喬泠看到餘晚梨發來的消息——
姐是真有錢:【寶貝兒,瑾樾哥二十分鍾前給我打電話,問我三年前生日宴的事了。不是,你倆都睡那麽久了,他都沒發現你不是那什麽?而且,你也沒跟他說?】
姐是真有錢:【你怎麽跟喬瑤在一塊?你家那壞老頭又把你們喊過去,讓你們做壞事了?】
姐是真有錢:【小道消息,聽說亭哥今晚準備給蘇姨坦白他跟你大哥的事了,不是,我前段時間看亭哥跟失了一樣,還以為他倆be了,這怎麽突然又和好了,你最近見你大哥沒?他什麽狀態?讓姐八卦一下。】
姐是真有錢:【還有周叔,我聽鬱淮然說,周叔又進醫院了,他說是瑾樾哥幹的,我問他瑾樾哥幹了啥,他也不說,別著急,你等著,姐早晚會給你套出來!】
喬泠不不慢的打字回複——
【沒說,他回來做的那次喝多了,後來一心找我,哪有閑想那檔子事。估計是最近閑了,才想到這件事了。】
【壞老頭還能讓我們做好事?】
【龍城天寒地凍,我大哥弱,最近一直在家裏養著。聽我媽提起過,他最近心不錯,可能是兩個苦鴛鴦最近私會過,解開了誤會。】
【早晚是多久,晚上你犧牲一下就能套出來了。】
餘晚梨接著發——
姐是真有錢:【哦對,說起鬱淮然,泠泠我跟你講,他最近很不對勁!瘋狂給我買東西,一天三頓給我送飯,上下班還在公司門口等我。我他媽簡直是躲他都躲不及。】
姐是真有錢:【我懷疑是我那晚上幹的缺德事暴了,可想想又覺得不應該啊,再說了,以那狗男人的子,他要是真知道我把他睡了,他不得把我給銬起來揍我一頓?絕不會是這麽殷勤的對我好,難不是他把錢都給我渡難關了,這會兒反悔了,想拿我賣給別人?】喵喵尒説
彼時,外麵的路上出現幾個人影朝這邊走來,餘富婆的消息還在繼續發,喬泠卻是沒時間回了,收了手機,吩咐喬瑤,“走吧,人家來接你了。”
喬瑤恨不得給一拳。
...
北口村的村長熊溫韋,來的時候喬承嗣給們講過,說這人是個典型的笑麵虎,而且殺人不眨眼,真惹急了當場就敢手,不顧後果的那種。
喬泠覺得他像是在說他自己。
不過真要比起來,熊溫韋和喬承嗣,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喬瑤著火把車子開進去,與熊溫韋匯合之前,車在路邊停下,怕喬泠先下去再給自己拉仇恨,自己先一步下車來到熊溫韋麵前打招呼:
“熊村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妹妹不懂事,說話有些不過腦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熊溫韋打量一眼,隨後將目看向拎著雙肩包,慢悠悠走過來喬泠,“沒關係,辛苦你們姐妹親自來把人給送回來,既然來了,就在這裏多玩幾天,順便,我也給喬先生一個代。”
說罷,熊溫韋示意周圍的青年把車上的熊宏壯給帶下來。
北口村似乎是不常來陌生人,們兩個的出現引起了點小轟,一路走進去,有不村民出門跟看猴似的看們。
喬泠眼觀鼻鼻觀心,老實跟在熊溫韋後,暗地裏卻是在觀察周圍有多暗哨,走過了多巷子,有多戶人家閉著大門。
村長住在村東頭,家裏建了小四合院的樣子,正門口有兩個大獅子,前麵是個小廣場,這會兒廣場有不小孩子在玩,對麵是個祠堂,祠堂大門半敞開,有人在裏麵上香。
一行十幾個人盡數進村長家裏,最後的人關了大門,家裏有個穿黑練武服的小男孩上了幾杯茶,熊溫韋邀請們落坐。
喬泠和喬瑤剛坐下,院子裏的青年忽然左右站開,最後有個高高壯壯的男,一腳把熊宏壯踹倒在地上,拿起水缸旁胳膊的木狠狠掄在他上。
“啊——”熊宏壯連哭帶的往熊溫韋邊爬。
熊溫韋卻接過小男孩遞來的槍,抬手,槍口對準了——喬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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