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花以沫還一副快要斷氣站都站不穩的虛弱,下一秒突然猛起將雖有點瘦,但好歹是個男的還高的康兼推出去,加上康兼自己慣倒退,至兩三米,直接去撞樹。
“怎麼回事?”李秋紅問道,神不愉,這話也是沖著花以沫去的,似在不滿花以沫拍得好好的來這麼一出。
其實拍攝途中有意外很正常,大家都不是專業的,李秋紅本也不是導演,拍攝的是司機,拍得還不錯——僅限于短視頻圈里。
之前花以沫在旁邊等著時,他們笑笑鬧鬧地索著拍,來來回回幾次,也不見李秋紅變臉。
甚至昨夜之前,李秋紅對花以沫的態度都是比較熱的,沒這麼給臉過。
花以沫看了李秋紅一眼,平時怯不善際往來,可這會并沒有因為李秋紅的態度而更加怯弱,畢竟只是不擅際,并不怕李秋紅。
但也沒有為此不滿發脾氣,只是說了句:“他剛搔我了。”
這話一出,懂的都懂,表面上也算是給了康兼一點面子。
不是花以沫心善,而是在場這些人都是人,唯獨是剛加的外人,要是直接揭開康兼的作為,到時候尷尬的是所有人。
花以沫不覺得會有人站在這邊,頂多看看楊欽會不會來糊個稀泥。
大概也是在哥姐那得到的教訓吧。
可是都給了面子了,康兼這個“當事人”卻不領,他拉著臉哼道:“你是不是被男人gan多了,是男的都要占你便宜?”
花以沫一頓,有些愕然地看著康兼,抿,臉蛋氣得暈紅。
楊欽反應最快,趕斥責康兼:“康兼,你胡說什麼呢,以沫可能只是比較怕,剛剛抱的時候,你到怕的地方也是可能的,又沒說你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胡說了嗎?”康兼比花以沫這個被吃了豆腐的人還生氣,“別說我沒對怎麼,就算我真對怎麼又怎麼?在這立什麼貞潔牌坊?”
“你……”楊欽都被氣著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
花以沫臉蛋暈紅,但沒表現得那麼生氣了,只是目比起以前的閃躲,這次毫不躲避地直視著康兼,那眼睛瞪著,讓看起來兇兇的,的聲音不大,卻也很堅定:
“就算我有百個千個的男人,只要我不同意,你占我便宜,我就能告你猥。”
既然他不需要遮布,那就直接給他掀了。
康兼怔了下,隨即很沖地反問:“你有證據嗎?”
“有。”
這一聲讓大家都很意外。
因為開口的是涂冉然。
在大家的注視下,沒什麼表地說:“我看到了,康兼了不該的。”
康兼臉乍青乍白,憤怒大于惱,對涂冉然“背叛”他的行為非常不解。
“你居然幫?”
涂冉然不因被指控而退怯,不是的錯,毫不心虛:“我只是說了我看到的。”
康兼暴躁:“你在說謊!”
涂冉然冷靜:“并沒有!”
“行了行了。”李秋紅出聲喊道,“康兼跟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他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應該是不小心到的。以沫,你也別計較了,康兼這人脾氣直,剛就是誤會,他覺得你誣陷了他,太生氣了才說那些話。”
擺擺手:“時間很的,先把剛剛的拍完,以沫,你就補一下虛弱暈倒的那幕就可以了。”
“不,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