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的話確實有點出乎花以沫的意料,瞪圓了眼睛去看花以軒:“你、你知道他是誰?”
花以軒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先通知沈玨:“到你了,你過去吧。”
沈玨聳聳肩,越過花以沫去拍他的定妝照了。
沈玨走后,花以軒拉著花以沫到旁邊去,先接過阿文遞給他的水,含著吸管喝兩口,再對花以沫說:“我知道沈玨是誰。”
花以沫抿了抿:“我看哥哥跟他關系還好的。”
“嗯,算是同事,你別擔心,我有分寸。”
聽哥哥這麼說,花以沫自然不會去多管這個閑事,真要說起來,哥肯定比懂得多。
原先擔心的也只是哥哥不知道沈玨是誰,將來被沈玨算計,那人家都知道的,還心這些做什麼。
“晚點...”花以軒遲疑了下,“晚點別急著回去,我們聊聊?”
花以沫看了花以軒一眼,點了點頭。
之后就跟在花以軒旁轉悠了一天,花以軒今天事沒太多,傍晚就能休息了,花以沫就跟著他進了保姆車。
“你不跟我住酒店,還要回去?”
花以軒干脆讓阿文定了晚餐,在保姆車里一塊吃了再走,順便聊一聊。
花以沫跟前的晚餐是很有講究的孕婦餐,但吃著并不是很合胃口...又被司彥給養叼了,不過也盡量吃一些:“嗯,要回去,司機已經等著了。”
司機代表什麼,知道花以軒會懂的。
果然見他臉沉了下來:“你有沒有什麼打算,要一直這麼下去?”
花以沫筷子夾起來的米粒掉了回去,盯著那粒米看了看:“這樣,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起碼在司彥邊,不惹他發瘋的話,自己也比較安全吧?
“哪里好了?”花以軒臭著臉,“沒名沒分的,等孩子生出來,讓他背著私生子的名頭?”
“啊?”花以沫輕呼一聲,這才明白花以軒的意思。
跟司彥領證啊?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花以軒看這反應,就更生氣:“他把你留在邊,都沒跟你提過這些事,沒跟你說過后面的打算?”
花以沫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干脆反問:“你和...和以然不是說他現在是家里的仇人嗎?那我再跟他結婚不合適吧?”
花以軒靜默了幾秒,然后端起湯喝了口,才往下說:“真要說起來,誰是誰的仇人還說不好,但花家如今會有這樣的境,只能怪...怪我們自己。”
他到底沒把怪母親當年貪婪說出口。
“如果花家最后還是保不住,我們都要遭那個集團的人的報復,那麼,你在司彥邊,或許他真能保你活下去。”
這是花以軒這些日子想明白的。
花家一直以來都虧待花以沫,沒道理這種時候,還要跟著花家同生共死,甚至為此把司彥得罪得更狠。
能有一個活著,也好的。
“但不代表要你沒名沒分地跟在他邊。”花以軒臉才緩和一瞬,又惡聲起來,“他總得有個表態吧?不然我不放心!”
兩人若能結婚,花以沫能更有保障些,有證沒證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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