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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第89章 蹭飯

然而,為笑柄還不是最重要的。

若是為殺人兇手,還是王爺側妃的殺人兇手……

那就……

在宴席上的萱側妃突然捂著肚子哀嚎,“王爺,王爺……”

燕王立馬上前將人抱住,“阿萱,你怎麼了?”

“肚子疼。”萱側妃咬著,臉都白了。

是真的。

而繼萱側妃說肚子疼之后,有婦人也捂著肚子喊疼“我剛才吃了一塊,現在肚子也不舒服了。”

“我也是……我剛才吃了一塊發苦的魚。”

接二連三有婦人捂著肚子喊疼,頭上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子,疼痛都不像是裝的。

在場來賀喜的人都給嚇著了。

這是來送禮的嗎?

這明明是來送命的呀!

崔祿也嚇著了,歇斯底里地喊愣在當場的杜氏“還不快去請賈大夫來。”

杜氏原本還想說們都是裝的,可那疼得汗都冒出來,會是裝的嗎?

許迦就在府里頭,很快就過來了。

燕王臉鐵青。

許迦先問了問萱側妃幾個問題,又給萱側妃搭了個脈,沒說話,又給其他的婦人搭了脈,最后查了查們其中的膳食,這才站起,來到崔祿跟前,言又止。

不待崔祿說話,燕王先喝出了聲“有什麼話快說,別藏著掖著。”

崔祿不敢藏著掖著了,“賈大夫,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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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迦拱了拱手“幾位夫人肚子疼,應該是吃壞了肚子所致。”

他指著這幾位夫人吃過的膳食,說“這里頭的豬餿了,這碗的里頭還有屎,這碗的鴨應該是老死的老鴨子……食材不新鮮,各位夫人又是千金之軀,所以吃了一點點反應就很強烈,不過也不礙事,消化掉了就好了。”

崔祿“……”

這食材不新鮮沒要了這群人的命,要了他的命啊!

“真對不住。”崔祿連忙抱拳拱手賠禮道歉“今日這事,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怠慢了各位,還請各位稍等,府上已經在置辦其他的宴席了……”

br> “算了吧。”燕王鐵青著一張臉,“本王就不吃了,別又吃出個好歹來。”

他一把將萱側妃打橫抱起,大步流星朝外頭走去。

萱側妃抱著燕王的脖頸,朝后頭木愣的杜氏得意地一笑,接著又捂著肚子哀嚎。

眼見燕王走了,其他的人也留不下來,也不敢,真怕如燕王所說,又吃出個好歹來。

都一個個起,告辭了。

崔祿只得跟在燕王后頭將人送出了府。

燕王出府,其他的賓客也都相繼出府,門口人多得很,可一點都不熱鬧。

崔祿著燕王遠去的馬車,他好像沒看到燕王帶來的那個朋友。

罷了,他也懶得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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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跟著其他人一塊走了。

他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呢。

好好的一個喜事辦了這樣,崔祿一肚子的火。

混在人群里隨波逐流出府的裴珩,在回廊下拐了個彎,跟在了前頭那個哼著小曲的臉的丫鬟后面。

還哼曲呢,心不錯啊。

出來看熱鬧,估計是主子授意的。

青杏一路哼著歌,哪里發現得了后跟著一個人,路地從前院到了寧院,走了進去。

裴珩站在院門口,停住了腳步。

他抬頭看了看門匾。

寧院。

許婉寧的寧。

呵呵,這名字取得真是應付。

這座院子嘛,也真是應付。

偌大的侯府,堂堂一個夫人的院子,竟然這麼小,這麼蕭條,門口連個看門的都沒有,長驅直,連個人都沒發現。

主屋里,傳來青杏的笑聲“你們沒看到侯爺那張臉,哈哈哈,笑死我了,臉黑得

跟鍋底一樣,黢黑黑的。你說那廚房的人到底是怎麼做事的,爛魚臭都看不出來嗎?”

“興許他們眼瞎吧。”許婉寧笑著說。

“那梨花醉呢?酒的味道也不一樣啊。”

紅梅去拉青杏“好了好了,別問了。有好吃好喝的也堵不住你的。”

青杏吃了塊,邊嚼邊嘟囔“我好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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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奇。”

屋外,突然傳來一個不屬于屋的聲音。

眾人猛地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更是大驚失

怎麼可能,青杏說話的時候,他一直仔細聽著外頭的靜,不可能有人到了門口他都沒發現啊!

房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了。

一個著紫,長玉立的男子站在門口,正謙謙有禮地問“夫人不請在下進去坐坐嗎?”

許婉寧“……”

是他!

怪不得陳發現不了他的靠近。

“門你都開了,進不進來還要我說嘛?”許婉寧冷著臉說。

想進來這三個字就差寫在他的臉上了,還需要請?

裴珩笑笑“夫人好客,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婉寧“……”可沒說半個讓他進來的字,是他臉皮厚。

裴珩大咧咧走進來,還不忘轉將門給關了。

然后來到桌前,瞥了眼桌子。

如他所聞不差,一桌子的好菜。

是聞著香都讓人走不了。

裴珩直接一袍坐到了許婉寧的對面。

青杏想要說什麼,卻被紅梅制止了,搖搖頭。

夫人不給在下一副碗筷嗎?”裴珩笑笑。

“裴督主在前院沒吃嗎?我父親也真是的,客人隨了份子,飯都不讓客人吃飽,裴督主不是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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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沒隨份子,是來蹭吃蹭喝的。前院

沒蹭上,在夫人這兒蹭上了,在下一點都不虧。”裴珩拿起新筷子,夾了一筷子魚。

口里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沒錯,就是這個悉的味道。

他連吃了好幾口菜,這才飲了一杯梨花醉。

這可不是馬尿配水,這可是正宗的梨花樓的梨花醉啊!

好酒,好菜。

這一趟沒白來。

對面的人筷子沒停,酒也喝了一杯又一杯,連話都顧不上說,就跟死鬼投胎一樣!

許婉寧一直瞪著他。

裴珩大概也是發現了,抬頭時,與許婉寧四目相對。

許婉寧被他抓了個現行,訕訕地鼻子,立馬挪開了目

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像是夜里的星辰。

忽閃忽閃。

忽明忽暗。

忽……

裴珩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夫人,梨花樓的梨花醉可是被侯爺買走了一個月的量,不知道你這些梨花醉哪里來的?口跟梨花樓的真像。”

就是一模一樣嘛。

許婉寧“我在別買的。”

“哦,夫人跟在下說說是哪?梨花樓沒了梨花醉,聽說一個月都不會開張,在下喝不上梨花樓的梨花醉,只能喝別的梨花醉了,不過萬幸的是,口一模一樣。”

許婉寧著對面的人。

此人慵懶地一手撐在桌面上,一手晃著杯子,眼尾狹長,好整以暇地著杯中之,像極了一個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公子哥。

可許婉寧知道,都是這人的假象。

真實的他,狠起來能讓閻王爺都尥蹶子不干了。

“這是梨花樓的梨花醉。”許婉寧實話實說。

他估計也猜出來了,不然不會跟過來。

“一百壇?”裴珩眼睛亮晶晶的。

“嗯。”

“聽者有份,給我五十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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