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肴瞬間臉紅了一大片，脖子都蔓延出緋，掙開男人的桎梏，捂住說：“不看。”

“別鬧。”周延禮的手。

陳佳肴又急又，口一句：“你現在裝什麼好人！”昨晚讓停怎麼都不肯停。

周延禮輕輕挑了挑眉，“沒裝，檢查一下，方便下次用。”

陳佳肴覺得捂自己的沒用。所以抬手捂住了周延禮的，并且神極其嚴肅地說：“不可能再有下次了。”想都不要想。

周延禮聞聲也不反駁，只是眉眼笑得意味深長，手一下一下陳佳肴的，然后在早晨第一杯水里放了幾勺雪梨膏。

徹底起床已經近中午，早飯直接省了，陳佳肴窩在沙發里，背靠一只半人高的兔玩偶熊，懷里抱著喝喝。年關人在長胖，喝喝也胖了不，下和脖子幾乎長到一起，臉看上去更圓，手也愈發極佳。

陳佳肴兩手微捧把它弄得眼睛鼻子皺一團，畫面稽，陳佳肴被逗笑，還沒來得及喊周延禮過來看，就被喝喝作飛快地撓了下手背，陳佳肴輕“嘶”一聲，換來原來廚房的周延禮一聲：“怎麼了？”

陳佳肴見喝喝耳朵立刻豎了飛機耳，還沒來得及說“沒事”，就見周延禮著手走了出來，他一眼瞄到陳佳肴手上的紅痕，眉眼一冷，掃向喝喝，喝喝慫著脖子要跑，周延禮單手拎起它的脖子，沉聲問陳佳肴：“它撓的？”

陳佳肴知道周延禮一貫疼，也知道他其實沒有很樂意養喝喝，只是覺得喝喝以前和親近才在出國以后勉為其難收到家里“睹貓思人”，如今回來了，喝喝就變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小。

連寵都算不上。

那傷了他的人還了得？

周延禮著陳佳肴的手腕，擰著眉看的手背，確定沒有出才不輕不重地把喝喝扔到一邊，然后拉著陳佳肴往廚房走，“陪我一會兒。”

狗通人，貓也通，更何況喝喝本來就喜歡周延禮。被喜歡的人無視，不管誰都不了。喝喝聳拉著腦袋，沙發都不上，蜷在茶幾底下賣慘。

也真是為難它了，明明別家主子都是貓奴，怎麼到它賣慘也吸引不來什麼同目呢。

陳佳肴見不得喝喝那麼眼瞅，作勢打了下周延禮的胳膊說：“你跟它置什麼氣，又不是故意的。”

故意當著喝喝的面跟周延禮解釋，“是我先弄它的。”

周延禮當然不在意這些原由，敷衍“嗯”一聲，隨口問：“嗎？”

陳佳肴看他一眼，拉著他的胳膊強迫他停下，然后朝喝喝勾勾手指，喝喝見狀亮著眼睛跑過去，小心翼翼拿腦袋蹭了下周延禮的腳踝，周延禮面無表，只當沒看見，陳佳肴又抬手打了下他，喝喝后知后覺明白自己該討好的是誰，于是忙不迭去蹭陳佳肴，陳佳肴眉開眼笑它的腦袋，周延禮這才收了上的冷氣。

看，就算離開學校周延禮也還是合格的教育者，他最明白該把“學生”往哪個方向帶，經手他教育的“學生”也明白自己最該往哪個方向努力。

午飯吃的是秦煦嵐前幾天送來的羊煲，濃白香醇的湯底，白菜葉燉得爛，甚至不用嚼都能化在里。陳佳肴吃得胃暖臉熱又犯困，碗筷一放下就開始打呵欠。周延禮坐旁邊，一手著勺子喝湯，一手隨意把陳佳肴的手攥在手里把玩。

陳佳肴也不急，只是拿另一只手無所事事地托著臉歪頭看周延禮，看他眉眼垂著，一口一口喝湯，耳邊響起沈煙調侃周延禮是養在家里的男寵的話。抿笑笑，忽而好像真的從周延禮神態里看出幾分乖巧男寵的意思，指尖輕輕撓了下周延禮的掌心，膽大包天地說：“在家有乖乖的嗎？”

周延禮聞聲角輕翹，要玩趣，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對手，他放下勺子，拿餐巾紙了下邊，偏頭看向陳佳肴說：“嗯，所以能漲零花錢嗎？”

不要臉。

陳佳肴在心里罵了一聲，出手起走了，走之前還不忘一本正經地說：“記得把這些收拾了。”

周延禮只看著笑，不說話。

陳佳肴直覺他這笑里沒藏什麼好事。

二十分鐘后，青天白日，窗簾都沒拉，陳佳肴就被摁在了床鋪里。

昨晚鬧得太過火，這會兒陳佳肴只是輕輕被摁了下肩頭就嚇得各種躲，里也連連認慫，“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嘛……”

小姑娘在暖氣房溫得臉紅紅的，因為太著急眼睛也是紅的，整個人一團，被子拉到口擋著，臉上掛著微妙的可憐和討好，看得人不會想要就此放過，反而想弄得更兇。

“怎麼了？是我不夠乖麼？”

周延禮故意蹭上陳佳肴泛著香氣的脖頸，張口輕輕撕咬那一層皮，分明沒有用力，卻碾出了輾轉的紅痕，他故意撥弄敏的耳垂，在耳邊低低說：“還是給你的不夠？”

“那確實是我的錯，現在滿足你好不好，陳律？”

男人一聲一聲，又低又沉，明明沒做更多，卻好像能蠱人的心智，讓人心甘愿地墮。

被捂住，手腕被扣住，細長的雙在被子底下打出凌的痕跡，眼角又又紅，脆弱的眼淚洇了深枕頭。

這次沒有傷到嚨，但卻一下一下也磨得人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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