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
大家一起收拾好碗筷,小酒則拉著周燃主承包了洗碗的任務。
薑梨今天畢竟沒幫什麽忙。
眼見周燃十手指頭都了止,一時不忍,就想把周燃換下來,讓自己去幫忙。
周燃都得眼中淚閃爍了,卻冷不丁被旁邊的小酒猛掐了一下腰。
他吃痛地“嘶”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小酒已經笑瞇瞇地對薑梨說:“小梨姐,你們去客廳休息一下吧,我們很快就洗好了。”
說完微笑著向周燃;“反正戴著手套洗,也沒關係是不是?”
在這種近距離的死亡凝視下,周燃哪裏敢說有關係。
隻能苦哈哈地點了點頭,忍辱負重道:“對,我們倆來洗就好了,小梨姐你今天也累一天了,趕去休息吧……”
既然兩人都這麽說了,薑梨也不摻合了。
來到客廳,紀淩愷和蕭可還是那膩膩歪歪的模樣。
葉舒沒在,估計是先上樓洗澡去了。
商熾則是遠遠地坐在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耳朵裏麵塞著耳機,不知道在聽什麽。
薑梨覺得有點稀奇。
這狗怎麽突然這麽合群了?
這會兒也沒什麽事要做了,他竟然沒回自己的房間?還坐在這聽歌?
想到現在一樓的浴室沒人使用,薑梨本來想去客廳的腳步頓了頓,突然就轉了個方向往樓梯走。
還沒到二樓,就聽到了後頭傳來悠哉的腳步聲。
薑梨回頭一看,有點納悶。
“你跟著我幹什麽?”
男人雙手著兜,落後薑梨幾個階梯,聞言微微仰頭,挑眉:“你不是要去洗澡麽?”
“啊……”薑梨瞬間反應過來,“現在一樓的洗手間沒人用,我去一樓洗就好了。”
商熾腳步頓了頓,語氣沒什麽波瀾:“哦,隨你。”
仗著自己長,男人兩層兩層階梯地上,很快就越過薑梨走到了前麵。
男人刷開了自己的房間門,握著門把手,似乎猶豫了一下。
在薑梨即將從自己背後經過的時候冷不丁開口:“薑梨,你來我房間一下。”
薑梨震驚地轉頭看著麵前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腦子裏麵那黃廢料又猛地倒了下來。
這孤男寡的,商熾他去自己房間幹什麽?
似乎是看懂了臉上的表,商熾額角猛跳了兩下。
“你想什麽去了?”
往樓梯口掃了一眼,確定沒人上來,商熾才了鼻梁骨。
低歎了一聲:“你昨晚有東西落在我那兒了。”
這話一出。
本來就安靜的走廊更加安靜了。
薑梨臉古怪了一瞬。
絕對不是想象力富,而是這話……實在是太……
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我落下什麽了?要不你拿出來給我吧?”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語氣似乎有點不自然:“你確定?”
薑梨噎了噎,“什麽意思?”
商熾直接把門打開,抓過的肩膀就把人推了進去,自己則在門口等著。
薑梨一臉懵。
昨晚落下什麽了?
走了幾步來到洗手間門口,薑梨一眼就看到了那被自己放在洗漱臺上的洗麵。
啊……
看來是昨晚走得太急,把這玩意兒落下了。
走進去把洗麵拿在手上。
剛要轉離開,卻在鏡子裏麵看到了後麵牆上掛勾掛著的……
嗯?
不確定,再看看。
轉過一看,薑梨整個人都僵了。
那掛鉤上掛著的,竟然是昨晚換下來的!!!!!!
薑梨快速把自己那黑布料從掛鉤上拿下來,一張臉在短短幾秒中紅了個徹底。
啊啊啊啊啊!!!
昨晚在浴室裏麵想著七八糟的事,匆匆洗完澡就溜了,沒想到竟然把換下來的落在這兒了!!!
一想到商熾隻要上洗手間就能看到掛在這兒的……
薑梨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狗東西該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好不容易在洗手間裏麵平複了一下心。
待自己的臉沒那麽紅之後,薑梨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了商熾的房間。
然而餘看到外麵斜倚在門框上的男人,薑梨覺得自己那好不容易降下熱度的臉又要燒起來了。
不敢抬頭看他的表,幾乎是同手同腳地一溜煙跑到自己的房間裏麵。
好不容易終於關上了門,薑梨長舒了一口氣。
嗚嗚嗚嗚太尷尬了!
怎麽會把這玩意兒落下了都沒發現!!!
待心平複了之後,薑梨把自己懷裏的東西拿出來。
黑的法式蕾,隻有薄薄的一層,是沈珞嘉之前送的款。
薑梨小聲嘟嚷:“幸好這還是蠻好看的,被看到也不至於那麽……”
啊呸呸呸!!!!
想這個幹什麽?!!
……
當天晚上。
男人以極侵略的姿態,將抵在浴室的牆壁上,
眸深邃濃稠,俯咬了咬的耳朵。
氣息灼熱,嗓音喑啞。
“薑梨,故意把落在這兒,勾引我是吧?”
男人狹長的桃花眼瞇了瞇,忽地輕笑了一聲。
“上次你親了我,這次……是不是該換我親回來了?”
薑梨說不出話。
隻能看著男人一張俊臉逐漸在自己麵前放大。
呼吸糾纏。
霧氣彌漫的浴室裏,溫度節節攀升。
男人的大手落在的腰間,緩慢而曖昧地挲。
鼻尖到了的。
深邃的黑眸中,是毫不掩飾的。
眼見即將兩相——
“嘀嘀嘀——”
薑梨睫了,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悉的天花板。
剛才好像……
忽然一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做夢了?!
薑梨倏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回想起剛才在夢裏的畫麵,整個人瞬間像是煮了的蝦子,紅得徹徹底底。
、竟然做了這樣的夢?!!
夢裏麵的對象竟然還是……
商熾?!!!
陸明月被男朋友劈腿,還被嫌棄只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陸明月用她漂亮的臉蛋,怒睡公司的總裁晏承之。但她有賊膽沒賊心,事后悄悄逃跑,還把當天晚上的人錯認成花花公子沈衛東,鬧出不少陰差陽錯的笑料。 晏承之以為她喜歡的是另有他人,暗搓搓吃了不少醋……
“南梔!你為什麼要害南惜?” “我沒有害南惜!” 為了給白月光報仇,顧寒城將南梔禁錮在身邊三年,親手折斷了她的一身傲骨,直到她如一條狗一樣跪在他的麵前懺悔自己的罪惡。 “南梔,你為什麼要害南惜?” “我……我嫉妒她,我恨她占了我的身份,是我!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當真相揭開後,顧寒城拚命的想彌補自己所做的一切,南梔隻是拿出一份離婚協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