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下午,尤霧去參加芬姐安排的飯局,裴京澤寸步不離跟著出了門。
“裴總,你就沒點別的正事要幹嗎?”打趣他。
他瞇眸淺笑:“你就是我的正事。”
尤霧一時無言,輕咳一聲,由著他開車送到了餐廳。
沒想到,芬姐就在門口等,他們一下車就撞了個正臉。
看到裴京澤,芬姐驚得下都要掉了,戰戰兢兢道:“裴,裴總……”
朝尤霧瘋狂使眼,一臉懵。
尤霧掩飾著心虛,說:“就是路上遇到了裴總,裴總載了我一程,我們進去吧。”
“哦~”芬姐也沒多問。
“我也去。”
沒想到,裴京澤竟然跟著們一起往餐廳裏走。
“裴總,我們是去見導演,你去不合適吧?”尤霧慌忙攔住他。
芬姐也表示認同,“裴總,我和尤霧今天是去見劉洋導演,為尤霧爭取一個三的角,您這份去都沒人敢說話了……”
“那你就說,我是尤霧的助理。”裴京澤打斷。
助理?
娛樂圈有長得這麽牛啤,看起來很貴本請不起的助理嗎?
芬姐想說什麽,裴京澤眼風一掃,立馬不敢吱聲了。
怕被芬姐看出端倪,尤霧也沒再多說。
一行三人,就這麽進了包間。
包間裏導演劉洋和製片人李卓都在等著了,這兩人都是地中海大肚腩的中年男,滿臉油。
落座後,芬姐熱介紹道:“劉導,李製片,這是尤霧,這是尤霧的助理裴……小裴。”
“助理?我看是想進娛樂圈的新人吧。”
饒是看多了圈的俊男靚,劉導還是被這位“助理”驚豔到了。
這張臉眼可見得絕,怎麽可能隻是助理。
他看了裴京澤幾眼,臉上出一抹猥瑣的笑:“隻是,我不好這口,李製片,這應該是你的菜吧……”
他旁邊,李卓直勾勾盯著裴京澤,眼神著不正常令人作嘔的火熱。
裴京澤冷白修長的指節拿起麵前的筷子,在掌心慢慢了下再拽,薄紅的勾出抹漫不經心的笑,筷尖指向他,“我先,你哪隻眼睛呢?”
李卓嚇得渾一哆嗦,慌忙別開了臉!
包間裏,空氣頓時凝固了!
芬姐嚇得臉一白,小聲跟尤霧說:“怎麽辦?我們得罪不起李製片和劉導……”
尤霧皺眉瞪了李卓一眼,這b飯局不想參加了!
劉導垂涎的目掃了尤霧一圈,這樣的人,他恨不得馬上弄床上去,主緩和氣氛,“年輕人就是開玩笑啊,李製片你說是不是?”
這時候剛好菜也上來了。
“是啊!都是玩笑而已!來吃菜!”
芬姐也出來活絡氣氛,終於,張的局麵緩解了。
“劉導,你看我們家尤霧怎麽樣?和你們劇本角的合度簡直太高了……”
劉洋看向尤霧,尤霧微笑以對看向他,眼前卻像被糊了一層油似的,這導演比旁邊製片人覺還猥瑣……
正當這麽想的時候,劉洋忽然握住了手,了,“小尤,角的事好說,你先告訴哥,你手怎麽這麽的……”
眼角了一,尤霧一陣反胃,想要出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更!
“砰!”
包間裏清脆的一聲傳來。
一扭頭,隻見裴京澤一把掄起桌上的啤酒瓶在桌沿砸碎。
啤酒瓶白的酒花劈裏啪啦流了一桌。
他掄著那半邊支棱著尖銳玻璃碎片的酒瓶,風馳電掣般近,一把拽開了劉洋握住的手,摁在桌上。
“寶寶,閉上眼,別嚇到了~”
在尤霧閉上眼的瞬間,那半邊酒瓶上的玻璃碎片狠狠紮進了劉洋手背……
“啊!”
一瞬間,包間裏響起殺豬般的嚎!
尤霧再睜開眼時,隻見不停往桌上流,裴京澤慢悠悠拔出了那半邊碎玻璃瓶,扔到地上,牽起手就往包間外走。
“你,你踏馬的站住!”
劉導疼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咆哮怒吼:“原來你們倆是一對兒啊!”
“就憑你們兩個新人,簡直狗膽包天!我要通知全行業封殺你們!”
旁邊李製片也從錯愕中回神,這些年他們沒合夥幹潛規則新人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也是氣急敗壞,指著芬姐鼻子罵道:“你好啊你!你手底下的新人真是不長眼!”
“我告訴你,今天不讓他們給我們跪下道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都等著被封殺!”
芬姐也剛剛從震驚中回神,看向門口的裴京澤和尤霧。
不對,是大金主爸爸和金主夫人!
臥槽!家尤人出息了啊!
見芬姐沒說話,李製片以為是震懾住他們了,愈發得意猖狂,指著裴京澤:“別以為你長了張臉就能混娛樂圈,得罪了我,分分鍾整死你……”
裴京澤要笑不笑,又要上前,尤霧慌忙拉住了他,輕聲哄:“狗咬人,咱們別去咬狗啊~”
“李製片,你這話說反了吧?”
芬姐站了出來,“我給你和劉導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ST財團的主人裴京澤裴總。”
ST財團那個超級財團的……主人?
一瞬間,包間裏安靜下來!
劉導和李製片對視一眼,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我沒必要撒謊吧。”芬姐一攤手。
“裴總……原來是裴總!”
劉導和李製片頃刻間臉煞白,畢竟,娛樂圈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資本,更何況是ST這位超級財團大金主……
他們平日裏就算再作威作福,也不敢翻到金主頭上去!
“裴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眼瞎!”
李製片抬手就甩了自己狠狠一耳,劉導右手傷使不上力,跪倒在了裴京澤麵前……
出了餐廳,芬姐一臉激把尤霧拉到旁邊,“尤人原來你這些天沒來公司,是去悶聲發大財去了啊!說吧!你怎麽泡上咱們大老板的?”
尤霧輕咳一聲,“我可沒泡他啊,是他想追我。”
“總之恭喜你啊老板娘!你發達可別忘了我啊,大給我抱一抱!”
尤霧噗嗤笑了,“聊正經的,芬姐,我覺我這唱跳雙廢真沒救了,我以後不考慮團這事了,還是往演員方向發展吧?”
“演員你也別發展了!”芬姐拍了拍肩,“尤人,我說真的,你回家安心當老板娘,或者去幹點別的你喜歡的工作吧。”
“我知道你當初進娛樂圈是為了錢,現在你沒必要了,而且你又不喜歡演戲,這個圈子也的很……”
尤霧怔了怔,心裏泛起的暖意。
芬姐是個難得實誠善良的人,說這番話是真心實意為考慮,也點醒了。
的確,家裏欠的債務裴京澤之前都幫還清了。
現在沒有很缺錢,也並不真心想當演員,是時候考慮換個職業了。
上了車,尤霧問裴京澤,“你說,要是我去和別的男演員拍吻戲……”
“不行。”
裴京澤一臉不爽,隻是想想,他都會起殺心……
他一把抱起,頓時坐在了他懷裏,他埋首在口,嗓音聽著悶悶的,“老婆,你別用這種事折磨我,好不好?我沒辦法忍你和別的男人接,哪怕是你一頭發……”
尤霧怔了怔,角彎出抹笑。
要是以前,他一定會強勢威脅命令不許和別的男人接,現在還知道和商量哄著答應了。
他真是變化很大啊~
不對,就這貨剛才在包間的表現,他應該是隻在麵前變化巨大……
溫了他頭,“那我換個工作?”
“好啊,換什麽工作?”他問。
糾結道:“我一下還真想不到要換什麽工作~”
忽然,男人抬起頭,幽沉灼熱的眼神凝視,“那你覺得,裴太太這個職位怎麽樣?”
目相撞,尤霧不由心跳加速,臉紅到了耳,“你別說……”
“沒說。你當裴太太,每個月十幾個億進賬,除了床上累點,其他時候都會很輕鬆愉快。”他一臉認真問:“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好的工作?”
“我再想想。”
“老婆,別想了,反正早晚你都要嫁我。”
*
接下來幾天,二人窩在小破房裏,一起做飯洗碗看電視,下樓遛彎……
像每對熱中的小,小日子過得溫馨甜。
這天晚上,裴京澤進浴室衝澡後,尤霧換了服下樓。
沒想到,剛出小區門口,就看到一道悉的影,是梁天。
“天哥,你怎麽在這兒?”詫異道。
“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梁天關切地問:“霧霧,你最近還好嗎?”
“很好啊,你找我什麽事嗎?”
“我要出國了,走之前放心不下你,想來看看~”
梁天深吸口氣,鼓起勇氣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國?我記得你之前是學服裝設計專業的,你想去國外深造嗎?費用不用擔心……”
“天哥,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尤霧彎笑了笑。
梁天眼底閃過一抹失落,“那我能……抱抱你嗎?當作給我送別。”
尤霧下意識要抱他,卻又頓了頓,雖然當梁天還是當年那個鄰家大哥哥,但畢竟男有別……
盡管狗男人不在,還是很自覺地退開一步,出手握了握梁天的手,“天哥,一路順風!”
梁天剛要說什麽,就見一道高大拔的影氣勢洶洶朝他們走來!
尤霧也看到了,隻見男人滿臉沉,瘋批鬱強大的氣場拉滿,不斷近……
窩趣!他醋了!
完球!怎麽辦好慌!
在裴京澤即將發飆的前一秒,一把牽起了他手,和他十指扣,衝梁天說:“天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裴京澤!”
一句話,讓兩個男人定在了原地!
裴京澤滿臉的沉氣息頃刻間煙消雲散,梁天則是愣了半晌,問:“霧霧,你說的是真的?你和他在一起……是自願的嗎?”
“當然啊,我喜歡他才和他在一起~”
尤霧親昵地往裴京澤懷裏鑽。
梁天看了眼角甜的笑,明白過來,“好~那我祝你們幸福。”
他釋然地笑了笑,轉離開了。
隨後,裴京澤鬆開尤霧,退到旁邊,出香煙咬在間。
他低著頭,慢悠悠吐著煙圈,絕如畫筆勾勒的側臉莫名覆著一層失落黯然……
尤霧看得心裏一,走過去抱住了他,“你是不是誤會了啊?”
他推開抱他的胳膊,嗓音悶悶的,“誤會什麽了?”
“誤會你什麽都不跟我說,跑下來和他見麵?”
“還是誤會你,怕我和他起衝突對他手,不惜說我是你男朋友,說你喜歡我?”
他越說,嗓音就越低下去,麵上著一難以掩飾的蒼白脆弱。
看得心裏發,又心疼,忽然撲到他懷裏,用力抱了抱他,“你等我十分鍾,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隨後,尤霧最快速地跑到了對街。
再回來的時候,跑得氣籲籲,鼻尖額頭都掛上了薄汗,手裏拎著一個盒子。
“走,回去再給你看~”
神兮兮地將盒子藏到了後。
裴京澤碾滅煙頭,乖乖和一起回了家。
進了家門,尤霧背對著他將盒子拆開,“好啦~現在你把燈關了吧。”
他走到門邊,關了燈,轉的瞬間,就看到端著一個生日蛋糕緩緩朝他走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我最親的小裴生日快樂……”
燭搖曳,瑰麗的小臉綻放著最明溫暖的笑,那麽溫好。
他渾繃,眼眶不易察覺地泛紅,啟了啟,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這麽多年,媽媽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給他過生日了~
沒人會記得他的生日,連他自己也都忘了,切蛋糕吹蠟燭這麽溫暖的儀式,仿佛這輩子他都不配再擁有……
“裴姨告訴我,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我早上打電話定了蛋糕,剛才下樓,隻是為了去取蛋糕回來給你一個驚喜。”
“輕點,疼……”“太太,是你自己天天說腿痠,我纔給你揉的。”布桐在路邊撿了個帥到慘絕人寰的老公,婚後,厲先生化身妻奴,寵起老婆來連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說好的高冷禁慾呢?”厲先生無辜攤手,“禁的是欲,不禁你。”“老公,你公司的秘書不錯。”第二天,厲先生把女員工全部遣散。布桐欲哭無淚:“我隻是想問問她的口紅色號而已啊。”厲先生要出差一個月,布桐假裝悶悶不樂相送,轉身就開香檳慶祝,終於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來,厲先生站在床頭,“太太,驚不驚喜?感不感動?”布桐:“不敢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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