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來之前，顧喬璽想過很多種況，想過崔棠會說很多決絕的話來拒絕他。

各種讓他被無奈的況都想過，卻唯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

“吹吹……”

“顧喬璽，你真的覺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崔棠凝視著他。

被酒熏紅的雙眼眼神有些迷離，可眼底卻沒有一眷念。

顧喬璽心口的悸因為此刻的眼神瞬間冷卻。

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沒醉。

可他，寧可此時此刻的是醉著的。

“吹吹，你喝醉了。”

“醉了嗎？”

崔棠勾，“醉了應該什麽都能忘記的，可我……都還記得。”

收回手，往後靠，的倚在沙發扶手，單手托著下，笑了。

“我記得當初是你不要我的，你說我不自。”

的聲音很輕，像霧一般，臺有風，似乎一秒就散了。

可顧喬璽聽得清楚，心如刀割。

他擰著眉，眼底湧上一抹痛，“對不起……”

崔棠卻似乎本不關心他的反應，像個自說自話。

“你說的沒錯，從前的崔棠真的很賤，但很慶幸，那個崔棠不在了。”

“不是的。”顧喬璽握住的手腕，“是我犯賤，吹吹，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那些話傷害你……”

“你有什麽錯呢？”

崔棠看著他，輕笑一聲，“你隻是不想和那個崔棠在一起了而已。”

“不是的……”

他想解釋，可又覺得自己不配。

不管當初出於何種原因，先說分開的人是他。

他痛苦的樣子，崔棠看得很清楚，卻心無波瀾。

“顧喬璽，我不關心你怎麽想，過去的崔棠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崔棠或許變了你期待的樣子，但這樣的崔棠沒有誰都可以，可以接每一個出現的人為人生的過客。”

微微側過頭，杏眸微瞇，含著冷漠的笑，“一個沒有心的崔棠，你要來何用？”

“你說的不對！”顧喬璽看著，“吹吹，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證明給你看。”

他的眼中有不能理解的執著。

崔棠了太，“你現在的樣子，真像。”

真像從前的崔棠。

“我困了，你回去吧。”

扶著沙發扶手搖搖晃晃的站起。

顧喬璽怕摔倒，立即跟著起，手攬住的腰。

崔棠是醉了，腳步有些虛浮，但意識還算清醒。

沒有推開顧喬璽，隻是微仰著下，杏眸微瞇，笑得嫵又絕。

“怎麽？要不要試試一夜？或許有了孩子，我就妥協了呢？”

顧喬璽心口驀地一痛，“吹吹，別說這種話。”

“哪種話？”

崔棠勾，“我說的難道不是你的心裏話？”

顧喬璽：“……”

“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想清楚。”

崔棠盯著他的眼睛，似嘲諷，又似引。

顧喬璽攬著細腰的手微微收。

麵對崔棠他總是沒有自製力，就比如此刻，明知道是故意用這樣的言語刺激他，可他，竟有點心。

他竟卑劣的想如果有個孩子，或許吹吹就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