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真心的又如何,已經過去五年了,誰會在意一個普通孩的死?”
“所以才需要從我們力所能及的方向去做。”崔棠反問道:“難道你覺得人不在了那些痛苦和不公的對待也就不複存在了?袁舒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沒能挽救的孩死於四年前的夏天,那年才17歲。”
南宮拓眉眼微跳,看著,一時間無言。
“我拉住了,但不要我救。”
崔棠麵十分平靜,語氣也很淡,可搭在膝蓋上的雙手拳頭握得很,手背上的青筋一凸起。
南宮拓垂眸看著的雙手,神複雜。
片刻後,他抬眸,對上的視線,“你覺得這是一部劇就能改變的事?”
“當然不能。”崔棠笑了下,“我隻能說我盡我所能。”
“袁舒的問題不單單是我,也不單單是因為我們南宮家,……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經……”
“袁舒的原生家庭是原罪,你隻是一個發悲劇的轉折點,而南宮家,是最後一個遞刀的人。”
崔棠頓了頓,又說:“我並不覺得你無辜,但我也知道,你唯一能做的也都做了,卻依然阻止不了袁舒的悲劇。”
南宮拓低下頭,鏡片反,擋住了他眼底悲痛的緒。
“是我沒用……”
低沉悲涼的四個字,讓崔棠看見了說服南宮拓的希。
“袁舒死後,你與南宮家決裂,這是你的態度,我知道你心裏從未放下過袁舒,但僅僅這樣不夠。”
崔棠抬手將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如今南宮家已經落敗,你也不屬於南宮家了,你來做這件事很合適。”
南宮拓低著頭沒說話。
崔棠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南宮拓了。
“拓老師不用馬上給我答複,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崔棠站起,“我還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修希跟著站起。
南宮拓此刻已經陷了悲痛的緒,沒有起送別。
他現在肯定不好,崔棠也不計較。
挽著修希離開。
-
回到車,修希沒有馬上發車子,而是轉過看著後座的崔棠,“原來你一直在打這個主意啊!”
崔棠神淡淡,“嗯,從回國之前就想好了。”
“小棠,你可以啊,連我都瞞著!”
“沒想瞞著你,隻是回來之前也不確定能不能做,想著等確定後再跟你說。”
修希笑著擺擺手,“嗐,我跟你開玩笑呢!不過,我剛聽你和南宮拓聊的,覺那個袁舒的死不簡單?”
“嗯,不簡單。”崔棠看向窗外,深呼吸一口,歎道:“袁舒是一個,傅函勝的妹妹薑曉雪是一個,還有另一個……我還在觀察。”
“啊?”修希聽得一臉懵圈,“我怎麽聽得一塌糊塗呢?”
“這些事複雜的,但們背後都牽扯到一些背景強大複雜的勢利圈,袁舒薑曉雪隻是我接到了解到的,在全球各國,還有許多同類孩。”
崔棠轉過頭看著修希。
“修希姐,這件事我一旦做了,可能會搖到那些人的利益,這其實冒險的,你要不還是別跟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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