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前，霓霓和我親得可快活？”

“不許說……”施霓立刻松手不愿理他了，原本最開始就是被他半迫著，自己又想尋庇佑才勉強許的，現在被他舊事重提，再結合自己剛剛才說的什麼恪守閨禮，一時間簡直臊到無法自。

“不是實話？”

“那還不是因為將軍太壞！”現在施霓是氣惱的連聲夫君也不肯了。

霍厭眉梢微微一抬，角終于難得現出一抹笑來，而后抬手往鼻尖上輕蹭了下，嫌這脾氣發的沒道理。

眼中又近距離映出紅柿的一張小臉，霍厭心頭犯，不想忍，于是一把將人摟懷里，還刻意使壞地將梳得的發髻給。

著香，他心頭堵著的那口氣終于算順了些。

雖到底還是介意施霓對此事的避之不談，三緘其口，但最起碼現在可知，他們的那些過往力應也算不上多麼刻骨銘心。

施霓在他懷里掙了兩下就做罷了，兩人就這樣無言地抱了會，最后是施霓想起他最開始之言，憂心地詢問戰事。

“將軍何時帶兵出征？”

“我什麼？”

霍厭手箍在腰窩，聞言立刻不滿收，方才縱了一回也就罷了，現在再不，他怎麼允許。

施霓拗不過他，到底依言輕喚了聲，“……夫君。”

霍厭滿意瞇了下眼，之后也不再瞞著，將布軍計劃向施霓告知，“十日后北上抗涼，到時拓跋川、拓跋稷聯合列陣，想想應事一場大戰。”

聞言，施霓不免覺有些意外，心想大王子拓跋川向來目中無人，孤勇自負，又因王位爭奪而與其他王子結不善，此番竟會與人聯合。

如此想著，施霓不自覺喃喃出聲，“難道大王子與稷哥哥已除了嫌隙……”

一出口，施霓才驚覺自己竟把心頭思量之言無意揚出了聲。

下意識去看將軍的反應，果然，見他原本就不善的臉此刻更是沉得厲害，而后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反問過來。

“稷、哥哥？”

施霓咬了咬，也是頭疼，不過認錯很是麻利，“是，是先前喚了習慣，夫君別因這個惱我，以后再不會了。”

好像解釋沒什麼用，霍厭只冷哼了聲，而后帶氣地過來直接就要教訓人。

施霓嚶嚀著聲求饒，卻沒那麼容易被放過。

知道他要做什麼，急下，忙找緣由推諉，“夫君……馬上就要天明徹底，食過早膳還要去給母親請安，來不及一回的。”

霍厭手去解自己的腰帶，明顯并不在意。

“我快些完事。”

“都，都能聽到的。”施霓再次手去推，眼神怏怏地直求他，“只抱一會行不行，才進府第一日，怕被人把到榻勾的話柄，府上還有長輩，哪能白日里做這個，為新婦實在不可不顧慮的。”

事先早已了解過大梁民風，知曉上京盛行娶妻娶賢的風氣，更看不起新婦妖妖的做派，把那當做輕佻沒規矩的放行徑，施霓顧慮著這些，更是盡力避著被人那樣看待，所以沒法子，只得將軍清晨忍一忍火氣了。

霍厭到底沒強迫，不過還是不滿抱怨了聲，“哪有那麼麻煩，不是說過在將軍府我才是規矩？”

施霓眨眼笑笑，小聲哄了他一句，“夫君這樣說法，又把母親放何位了？霓霓答應，之后等母親回了塬壁，院里只我們兩個住著，便絕不推三阻四了好不好。”

說完，聽他嘆了口氣，沒想到他真的在認真思索，還嚴肅問，“母親短期不走，你都要苦我了？”

施霓無辜地了個笑臉，霍厭卻報復地往上掐了掐。

“我摟一會緩緩。”

這個沒問題，想想時間還早，伺候起的婢子們大概還要過會才來，于是施霓乖順應下，重新掀開被衾躺下去，準備靠近他懷里。

卻沒想到肩膀被他突然一握，還有被其往外推的架勢。

施霓困看他，見他眼神同時也盯了過來。

“服了。”

施霓作遽然一頓，抬眼看向他。

霍厭面上完全不見一點異，反而開始好整以暇地垂眼欣賞耳垂上的燙熱漫紅，之后一本正經地言道，“隔著服抱，不舒服。”

“……”

施霓念及因為稷……三王子的事，已經徒惹將軍幾分氣惱，故而當下片刻猶豫，到底是點頭允了這要求。

已嫁他為婦，兩人也最最親過，施霓自然不會過分扭，于是抿直接干脆地褪了中，最后渾上下只剩了件兜件小了。

有點，完立刻鉆進被里去躲，覺到霍厭的手慢慢攔腰挪移過來，也只是自己快些適應，可接著，卻察覺他的指腹挲到了背上。

施霓了下睫，出聲問，“……夫君？”

“幫你。”

推拒的話都來不及說出口，兜細帶就被他輕易挑開了。

施霓恥抿，立刻手去搶他手里的服，不想卻被霍厭一下扔遠。

接著，他耳過來，含笑說道：“都給抱了，還小氣啊？”

他用胳膊就把施霓輕易桎梏住了，于是手落下的時候毫沒有阻。

施霓忍不住哼出聲來，他則存著壞心地故意對蓋彌彰地強調，“乖，我手只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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