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異樣也沒嗎？”霍厭又確認問了遍，說完又補充了句，“那剛剛呢，也沒覺得毫不同？”

聽他又說起剛才，施霓下意識覺得前有些，知曉將軍偏什麼，每次都是忍縱任，可若非要擇出不同，不過就是方才將軍貪得太久，難耐地覺出了些微微的痛，至于別的，就都與往常無異了。

可這話，施霓有點恥于宣口，想了想，只含糊地回了句。

“方才的確輕輕痛了下，不過沒有特別的不舒服。”不明將軍為何忽的在意起這個，施霓猶豫著又問了句，“是怎麼了嗎？”

聽了施霓這話，霍厭收眼，舌尖幾乎是下意識了下角，而后眼神沉晦，帶著不明的幾分意味。

“剛剛嘗到了。”

他如此說著，聲音鷙啞，同時眉心也擰住，神態像是在認真思索著什麼。

而后又看著，慢慢啟齒補了后半句話，“霓霓未孕，方才那般狀我也驚駭，只是又忍不住……”頓了頓，才字字清晰地說完整，“盡飲下了。”

聞聲，腦袋里轟的起一聲響，震得不知該如何反應，怎麼會呢，自喝了那藥調理，便從未再有過這般靡況。

施霓驚詫難減，目不控制地盯看了他的角。

明明將軍峰是平正的，面上更沒有什麼表，可施霓就是能看他形所帶的弧度，他分明就是含笑的！

不住這樣的恥，又想想方才他那句霓霓未有孕的話，施霓沒控制住自己，當即起用力撲過去，又嚴肅手用手實實捂住了他的。

一句話也不想再聽他說。

霍厭則順勢手攬住的腰，開口安地哄道：“不是輕佻逗笑，霓霓，我是真的擔心。”

若是真的話，干嘛還要一直！施霓臉頰滾燙，當即是又又覺得十足委屈。

可他還在問，像是堅持要將砂鍋打破，追問到底，“霓霓先別惱，告知我下我安心好不好，這樣的況以前也曾有過嗎，那沾過否？”

施霓沒忍住掉了眼淚，沒再掙他的懷抱，而后嗔怪地喃喃言道，幾乎細若蚊聲。

“以前……以前又未被這般輕佻對待過。”

見當真哭，霍厭擰眉一瞬心疼得要死，當即實在后悔自己沒思尋周全就把這話直接問出來了，算是沒顧忌到為兒家的恥心。

不過都是他的人了，在他面前有什麼不好說的？如果對無害，那霍厭實在覺得這是個妙事，本不用恥這樣。

“乖乖，是我混蛋，你手過來打我兩下解氣行不行，就是千萬別哭了，我心尖被你揪著呢。”

他不知施霓這般不僅是由于恥，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又憶起了些不愿回首的往事，想起自己在西涼時與幾位姐妹苦苦飲藥的罪日子，心頭難忍一瞬涼薄。

那麼苦的藥，喝了好多年，就是為了滿足云娘娘的一己私，將自己的子養得無可挑剔，再為的傀儡籌碼，而將軍方才不過是誤打誤撞，才尋到了一點私妙。

將軍，比那些權貴好過萬倍，當下緒穩定后再思尋，施霓也不覺那樣低落了。

給他，總是自己愿的。

微微嘆息間，又聽將軍還在關切地哄。

“霓霓，若真想我兩下，你也只管手，就當解解氣好不好？就是千萬別不理我就。”

施霓面上輕哼了聲，心頭卻本沒怪他，當下收回眼，終于對著他出了聲。

“我哪敢打夫君，母親知道了也會怪我。”

霍厭此刻是半點大將軍王的尊面也不要，一心就只想著要把人給哄好了，于是聲道：“咱們夫妻床上的事，母親管不到。”

“……”

施霓板著臉沒說話，卻不知自己這副嗔樣子，在他眼里是多麼勾人得可。

于是霍厭試探地湊近，見施霓沒躲才敢拉起的手，之后再次認真言道，“不過問診一事你必須聽我的，若是子有問題，咱們及時調理便無妨，而且何姑又是醫，對著尋看，你也不用顧慮恥，好不好？”

施霓不開心地把手從他的大掌里回，不愿地言說，“不想看。”

喝的是養質的藥，現在已然養，那些就本能地了子的自然反應，其實本不必尋醫的，先前找何姑問診看的，也是因氣不通而致的悶，現在又沒這塊的病，自不必再看。

霍厭卻不聽的，擔憂的，于是態度驟然堅決起來，一著急，言語措辭無意又變得直。

“必須去看。怎會有孕象反應，我是擔心……”

施霓聽不下去，立刻出聲打斷，“就是，就是質問題。”

霍厭擰眉，似不解，“質？”

不想他再問，施霓干脆豁出去了，“我不知該怎麼說，夫君……夫君就當我是特殊質，于無害的。”

“當真？”

“當真的，我自己的我最清楚！”施霓表態堅決，才霍厭終于肯作罷。

這時，時辰差不多到了，仆婢們從外敲了敲門，施霓忙把霍厭推開了些，這才神恢復如常地應了聲。

除了阿降，屋又進來了兩個嬤嬤，都是在西屋伺候得久的。

施霓早打聽清楚，將軍平素不喜人近，整個西院就兩個嬤嬤在伺候，聽說一開始，程夫人原本是打算留下兩個手腳靈泛的年輕丫頭在他側的，可奈何將軍脾氣差，臉也常掛冰，于是堪堪把小丫頭們給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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