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何方勢力,瞧那馬上鼓起的青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馬,對方人手一匹,實在是瞧得人眼紅。”
“誰說不是呢,對方也不知來我河鎮做什麼,我瞧今日還是早些收了攤子早些回去吧,以免惹上什麼禍事。”
........
兩個長似商人模樣的男子從藥堂門口行過,他們的對話皆傳阿梨二人耳中,阿梨奇怪:“剛才是有什麼大人來了鎮子?”
剛才在藥堂后院只聽馬蹄之聲卻未瞧見場景,自是不知。
此刻聽這二人的話遂好奇問道。
習姬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此話,眼睛卻一直看著街頭似有心事。
阿梨見愣神模樣很是奇怪,眼睛也往街頭瞧了一眼,卻并未看見什麼。
從藥堂出來二人又去租馬車,全部弄好后兩個多時辰已過。
二人往酒樓趕去,到了酒樓后安錦舒竟與李斌還在喝。
而李斌手下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只李斌安錦舒二人還在勾肩搭背苦苦支撐。
阿梨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見到自家小姐那喝的一塌糊涂的模樣嚇了一跳。
而二人的桌上已經堆滿了酒壺。
“紅鯉姐姐,這......”阿梨錯愕的不知該說什麼,結果一轉頭紅鯉竟也紅了臉。
阿梨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紅鯉姐姐,你怎麼也喝了酒!”
紅鯉只手撐著腦袋,強撐著眼皮自己保持清醒,可效果卻是微乎其微:“小姐非要灌我,我便小酌了兩杯。”
阿梨頓無助,這下該怎麼辦?全部躺倒了又該如何做。
好在這時習姬出了聲:“你在這守著們,我去安頓其余人。”
阿梨趕點頭,還好有習姑娘,否則如何能忙得過來。
習姬去找了掌柜的,給他塞了些銀兩,他安排伙計幫把已經睡著的三人送去隔壁客棧。
那掌柜的拿了銀錢,自是殷勤,趕招呼著伙計把人抬到了隔壁客棧去。
習姬安頓好他們又回到酒樓,奪過安錦舒手中酒壺想把也攙扶去客棧。
今日喝這般模樣如何還能趕路,習姬想著在鎮上住一夜,明日一早再出發。
可是安錦舒明明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卻偏偏拉著李斌不撒手,不僅不撒手還抓著酒樓門框表示自己要去譚家村。
習姬與阿梨費了半天的勁也沒松手,又怕強行扯傷了,只得無奈哄,表示只要松手就送去譚家村。
安錦舒這才松了手。
可是不知怎麼發現習姬是在騙,一瞧不對勁立馬又抓著東西死活不愿意住客棧。
幾人在門口拉拉扯扯實在是有礙觀瞻,這般不是打攪人家客棧做生意嘛。
最后迫于無奈習姬只能把安錦舒與李斌二人統統塞進了馬車。
心想安錦舒這般模樣都要去譚家村,那里定有認識之人,大不了到了村中問問,若是不行再馬車返程。
河鎮離譚家村不遠,加之這兩年府撥了銀子修繕了路,行車走馬穩當又方便,一行人五人便坐著馬車往譚家村趕去。
安錦舒喝了酒,話極其的多,不僅如此,還把茶盞當酒杯,一直跟旁李斌隔著空氣杯。
“喝!李大哥!你咋不喝啊!喝!”
李斌無力的靠在馬車篷布上,眼睛都瞇在了一起:“喝不下了,真喝不下了。”
“李大哥,你酒量不行啊,瞧我!還能喝!”
習姬:“.......”
探把安錦舒手中杯盞取下:“別喝了,馬上到譚家村了,你不行先睡一會吧。”
一聽譚家村三個字,安錦舒眼睛都亮了,一把撈過馬車窗子竹簾,激的探出去。
習姬眼疾手快的抓住,避免掉出去。
“譚家村!我來啦!”安錦舒對著夜風大吼,接著發出一長串咯咯咯的笑聲。
習姬趕把拽了回來,然后又把的手按在前,避免在。
以前遇見喝完酒之人都是倒頭就睡,怎麼到這就這般........
行進了將近兩個多時辰,馬車終是慢了下來,外面傳來車夫的聲音:“前面就是譚家村了。”
車夫話音才落安錦舒便發出難之聲,習姬瞧過去,發現正捂著口似要嘔吐。
習姬大驚生怕吐在車中,趕車夫停下,車夫勒馬停車,習姬二話未說扶著安錦舒下車。
可安錦舒一下車干嘔兩聲卻并沒有吐。
反倒是被夜風一吹清醒了一瞬間,瞧見不遠點點燈嘿嘿一笑:“到了,紅鯉,阿梨我們到了!”
邊笑邊爬上了車,車夫快一些。
車夫按吩咐加快了速度,不過幾息間就到了村口。
“到了。”
安錦舒搖搖晃晃的下馬車,阿梨在后一手攙著紅鯉一手攙著李斌。
“李大哥!你趕下來,咱們去屋里喝!”安錦舒還惦記著喝酒,嫌李斌慢便爬上馬車去攙扶他。
“小姐,奴婢來吧,此危險你快下去!“阿梨見爬了上來嚇了一跳,馬車高害怕安錦舒摔倒。
習姬也是上手拉扯想下來,可是安錦舒卻鐵了心要去攙扶李斌。
直接把李斌從阿梨手上扯下,然后架著他的胳膊放在肩膀上。
二人都是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穩,何況李斌還是個大男人力氣懸殊,安錦舒堪堪扶著馬車架子才穩住形。
但這時馬兒卻突然躁不安起來,馬兒一,馬車立馬搖晃起來。
安錦舒一差一點跪下,可卻偏偏又穩住了子,還嘿嘿笑著:“李大哥,你瞧我多厲害,這樣都沒有摔倒。”
可下一刻一大力便猛地襲來,安錦舒一個悶哼子一陣疲,天旋地轉間松開了李斌的胳膊,整個人直直往馬車下倒去。
但是疼痛卻并未襲來,襲來的是一陣冷幽香氣。
安錦舒聞見這個香氣后咯咯咯笑了起來:“李大哥,你這是什麼香啊?與我阿弟上的熏香好像。”
“那你喜歡嗎?”
“不喜歡,我不喜歡,下次你別用了。”
好一個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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