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滯，他的遲疑換來的卻是顧緋更加大膽的作。轉過，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半掛在他上，扯開了他的領。

看著約出的黑盤扣，顧緋出得逞的笑容，手沿著結的起伏向下，自顧自道：“還真是你。你到底了什麼，讓裴京氣那樣？”

掌下的漸漸繃。忽然天旋地轉，被反在榻上，陸清辭撐著手臂，低眸看。

從來都是玩笑打趣，這是陸清辭第一次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才發現原來傲慢驕矜的顧小姐，比他想象中的很多。

“一直以來，藝園都在進行軍火易，易的雙方是裴京和顧泓，”陸清辭的嗓音清冽低沉，“我奉命調查此事，方才潛包廂，拿走了他們這一次易的貨清單。”

顧緋挑了挑眉：“原來除了唱戲，先生還有其他擅長的方面。”

不論是剛才還是現在，都沒有任何被威脅的慌張。取的命輕而易舉，陸清辭卻遲遲沒有下一步作。

他忽然問：“為什麼幫我？”

倘若不是在幾人之間挑事，陸清辭也不會這麼快，在為他爭取時間。

顧緋反問：“先生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不等陸清辭回答，已經給自己接上了話：“真話是，我得到消息，我小叔顧泓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調查他已久，順著線索到藝園，想要破壞這場易。假話嘛……”

狡黠一笑：“因為我喜歡先生，舍不得你被抓。”

說謊了。其實兩句話都是真話。

顧緋確實很喜歡他。從見到陸清辭的第一眼，他的上好像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把狐貍的魂都勾走了。

明明才是狐貍。

眼前的人驀地笑了，狹長的眼尾愈加瀲滟，滾燙的呼吸落在頸側，陸清辭俯下了。

他在親吻。

聽見他靡麗的、清幽的聲音，仿佛戲一樣綺麗婉轉，“我想，我也很喜歡顧小姐。”

陸清辭的戲唱的不是最出的，他技巧學的很快，但總是很難代。他在表演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好像缺失了一部分，直到顧緋的到來，才填補了那份空缺。

會看完他的整場演出，分心得的時候，又突然冒出幾句調戲他的話，如愿看見他紅了耳朵才笑著離開，像一尾活潑而生的魚。

讓他黑白分明的世界，也變得鮮活起來。

舌尖掠瓣，陸清辭的吻充滿掠奪，卻又在某些時刻顯得溫，他抓住的手，引導解開盤扣，低低道：

“請顧小姐用我。”

……

一個月后，藝園被查封。

裴京涉嫌軍火走私，鋃鐺獄，被撤去職位，與他來往切的人大多遭了殃，昔日風的總司令在一夜之間倒臺。

顧泓作為中間方，同樣獄。只是顧老爺第一時間撇清了與他的關系，證明顧家的清白，顧家雖有損失，但保全了地位。

藝園倒臺，戲班也散了。顧小姐不再顧，“陸先生”也不見蹤影。藝園輝煌一時，卻又很快從人們記憶里消失。

天邊下著小雨，顧緋穿了一襲煙青旗袍，婷婷裊裊，邊清俊修長的男人撐起一把油紙傘，將二人籠罩其間。

“雖然我們同時完任務，”顧緋有理有據，“但沒有我破壞，你不可能那麼順利，所以這次還是我贏了。”

陸清辭微笑點頭：“嗯，都聽你的。”

系統：都說了他是個腦吧！

唉，只有它傷的世界又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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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閱讀，過兩天還會再更一篇番外，寫完了一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