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快步走進酒吧時,一群人正在起哄,圍觀墨弦強吻霍君。
陸時嶼說的沒錯,墨弦功夫好,同樣喝酒也是海量,他哪里那麼容易醉,明顯是裝的。
等等。
墨弦喜歡男人?!
明雅蹙眉,這…這真是沒看出來。
直思維已經占領了高地,覺得墨弦就是一個接吻狂魔,無論男他都親。
這麼一想,反倒輕松了。
這輩子沒想過結婚,如果墨弦喜歡的話,會非常困擾。既回應不了墨弦的,也不想失去墨弦這個好朋友。
霍君的友坐在一旁,含笑看著男友被調戲。
明雅:“甜甜,你怎麼不阻止他們。”
顧甜:“因為畫面很養眼啊。”
是一個作家,除了撰寫正經的出版書外,還會開小號撰寫不可描述的文章。
明雅揪著墨弦的耳朵,拯救了霍君。
墨弦醉眼朦朧地看著明雅,“你也想親親嗎,mua!”
明雅推開他的頭,嫌棄道:“臭死了你這個接吻狂魔!霍老師對不起啊,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你繼續玩吧,我送他回去了。”
霍君整理著被抓皺的襯衫,扶正了鼻梁上的金眼鏡,溫聲道:“沒事,能看到他喝醉也值了。”
他回到顧甜邊坐著,了的臉蛋,剛才就屬最開心。
顧甜:“撒開!你疼我了!”
霍君:“剛才為什麼慫恿墨弦喝酒?”
顧甜:“哪里是我慫恿,他自己把自己灌醉的,但我沒想到他為了明雅能做那個樣子。”
霍君看著,“什麼樣?”
顧甜:“他親了明雅,但是表白沒有功,你說這多尷尬,二十多年的朋友都做不了。墨弦應該是真的很明雅吧,為了消除心中的芥,鬧了一出強吻你的戲碼。他連男的都親,親一個的算什麼事。”
霍君眼神了然,“那真是…為難他了。”
顧甜:“明雅就是一頭野馬,但墨弦沒有草原那麼寬廣的心,忍不了一年半載見不到的孤寂,他應該想要明雅留在邊。嘖嘖,你說我要是把他們兩個的故事寫書,攝影師X傳總裁,會不會很有看點?”
霍君笑笑,“那你不如寫陸時嶼的故事。”
顧甜沉思了幾秒,“你當我不想,我是不敢。”
明舒知道大家都在酒吧,也想去。
事實上這輩子只去過一趟酒吧,以前的某個大學室友非常迷酒吧的駐唱歌手,為了給駐唱歌手應援,室友拉著們去了酒吧。
陸時嶼:“局已經散了,你要是想去,明天帶你去好嗎?”
明舒點頭,被他三言兩語哄住了。
第二天陸時嶼帶著明舒去了酒吧,既沒有人,也沒有群魔舞的燈,除了嗆鼻的酒味,看起來都很正經。
明舒知道自己被糊弄了,都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社了,這也怪,太聽陸時嶼的話了。
陸時嶼:“寶貝別生氣,我錯了,下午游出海你就可以見到他們了,明雅也會在。”
明舒一聲不吭,乖得有點不正常。
下午出海,明舒自己拎了一個小包包,不讓陸時嶼看,也不讓他拿。
游很大,人卻不多,滿打滿算不過十二三個,都是陸時嶼這個圈子的人。
他們好奇地看著明舒,這是陸時嶼結婚三年以來,第一次帶著老婆參加他們的集活,這讓他們心中有見大嫂的錯覺。
明舒揚著笑臉跟他們打招呼,不是社牛,甚至有點社恐,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
視線掃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墨弦上。
墨弦像個沒事人一樣,笑著跟大家說話。
明舒找了個機會問他,“墨弦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墨弦苦地笑笑,沉悶著說:“我能有什麼打算,就是個不開竅的石頭。世界上沒有純粹的男關系,我可以等,但沒有什麼事是一不變的,我怕變心找了別的人,我更怕自己變心。”
明舒嘆了口氣,回到陸時嶼邊時有點小郁悶。
陸時嶼了的臉蛋,“就這麼想去酒吧玩?好了,等游返航我們就再去酒吧好嗎,我保證這次會很好玩。”
明舒:“不是酒吧,是墨弦哥和明雅姐的事。”
陸時嶼:“有緣無分的話,還是不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
明舒:“萬一甜呢?”
陸時嶼定定地看著,眼中有一些解讀不了的愫,“我也希是甜的。”
他和明舒的這段姻緣,也是他強求來的,沒到最后一刻,誰敢說結果是甜的。
“撒網嘍!”
不知道誰喊了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明舒以為的海釣,是他們拿著魚竿站在船上釣魚。誰知道這群大佬的釣魚方式是,撒網捕魚,然后等兩個多小時收網,如果捕撈到什麼味的海鮮就留下來用,其他的小魚放回海里。
為了更好的驗生活,游上沒有廚子,一切都要自給自足。所以每年他們都高高興興出來玩,面如菜的回家。
墨弦和霍君等人把釣上來的海鮮分類,然后滿眼希冀地看著陸時嶼。
他們問了一圈,只有陸時嶼和陸盛會做飯。
以前礙于陸天柏的面子,大家去哪里玩都帶著陸盛,但最近幾年陸時嶼掌權,他們也就不需要再帶著陸盛這個拖油瓶。
沒有人邀請陸盛,誰知今天陸盛自己跑上了游艇,現在也不能把他趕走。
陸盛面對眾人不友好的目,咬了咬牙,“我可以幫忙做飯。”
陸時嶼:“那你就做吧。”
陸盛愣住了,“你不幫我?”
陸時嶼:“我不介意派條船把你送回去,換兩個廚師過來。”
陸盛忍了,做飯就做飯。
他一直忙到晚上九點,伺候了所有人的胃,已經沒有力氣再給自己搞吃的,胡塞了幾口剩菜剩飯,原本還想著挑撥離間,現在也沒力氣了。
明舒知道陸時嶼跟陸盛有仇,就想著怎麼哄他開心。
趁著陸時嶼去洗澡,把小包包里的服拿出來,還在白皙的小臉上戴了一個黑蕾眼罩。只是覺得很新奇,完全沒想過這對陸時嶼來說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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