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古代言情 籠中雀:惹上偏執兄長逃不掉 第151章 落胎藥

《籠中雀:惹上偏執兄長逃不掉》 第151章 落胎藥

大夫將藥丸里包含的藥材一一道來,最后道“這是男子尋常用作避子的方子。”

再嘗另一個。

“這是安神丸,里頭是茯神,遠志,石菖,龍齒……”

一切水落石出。

他用一個安神丸換了之前的避子藥,在神不知鬼不覺中,便讓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

事到如今,沈清棠反而平靜下來。

眉眼淡淡,對大夫道“麻煩給我一劑落胎的藥。”

要落了這個孩子。

大夫早已準備好了,上次見沈清棠神便知會再來尋自己,果然預料到了。

沈清棠拿著藥出去,給蒹葭,只說是大夫開的,調理的補藥。

蒹葭不疑有他,回府便去小廚房煎煮上了。

沈清棠坐在屋子里等著,卻沒等到蒹葭端來的落胎藥,先等到了回府的裴琮之。

他知道沈清棠今日去醫館瞧病,那地方男子,硯書半點不知。

裴琮之親自來問,是擔憂的神,“妹妹怎麼了?我聽說今日妹妹去醫館看診了,可是哪里不適?”

“沒什麼,不過是葵水來的時候總有些腹痛。先前頭疼時那大夫替我扎了兩針,醫高明。我便去那兒看了看,拿了副藥回來試試。”

Advertisement

的確總有腹痛,這是在南江城時落下的病子。

先前裴琮之也讓太醫院的太醫為診治過,這是頑疾,只能是好好調養。

裴琮之并未起疑。

藥煎好還要好些時辰。

兩人先去桌邊用膳,說話間裴琮之又提起這事,“要不明日我再去宮里請個太醫來為妹妹診治?”

外頭的坐堂大夫,他實在是不放心。

沈清棠卻不許,自有

話解釋,“不過是些子常有的病,算不得什麼大事。哥哥總太醫來,弄得大張旗鼓的,我往后可怎麼見人。”

眼見得惱了,反他過來哄,“好好好,不,便依妹妹。”

他親自盛湯送到面前,以示賠罪。

溫潤好看的眉眼微微彎著,是妥帖周全的笑,“是我考慮不周,妹妹千萬別惱。”

他低聲下氣的禮數做得足足的,沈清棠這才輕哼一聲,勉強饒過了他。

大多數時候,他總是溫和有禮,又妥帖周全的。嗔可人,雖是話里帶刺,總生反骨,卻也是別有趣。

這樣的日子,不算難熬。

但若是多個孩子,便不一樣了。有了父母份的約束,便當真了這府里的繡眼鳥,掙不,逃不掉。

Advertisement

會變下一個江婉,在無盡的怨恨憤懣中度過半生。

沈清棠等著,等著那服能落胎的藥端進來,徹底絕了這個可能。

不想中間竟出了岔子。

也是奇了,這屋里房外的蒹葭平日里走過多趟,便是閉眼也不能走錯,今日竟這門檻生生絆住了腳。

手上端著剛熬好的落胎藥。

熱氣騰騰,盡數潑灑去了地上。

人也這門檻絆了好大一個跟頭,直愣愣摔了下去,手腳都磕的生疼,忍不住痛呼出聲。

裴琮之去了凈室洗漱,沈清棠聽見靜出來看。

已經趕了過來,忙忙將蒹葭扶起。

滿地碎瓷狼藉。

蒹葭上也很是狼狽,連忙低頭告罪,“夫人恕罪,湯藥被奴婢灑了,我再去煎一副來。”

一副湯藥,至得煎數個時辰。

眼下天已晚,再煎一副得煎到什麼時辰去,更遑論還得去醫館取藥。

“不必了。”

沈清棠對于底下伺候的丫鬟總是寬宥的,“也不急著喝,明日再煎也不打。”

又問上可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

好在冬日里裳穿得厚,只是手肘膝蓋怎麼也摔腫了,蒹葭咬著牙,疼得氣。

Advertisement

“這里不必你伺候了,你下去歇著罷。”沈清棠又取了玉膏給,“涂到紅腫,明日便能好了大半,也不會再疼了。”

大多數時候,也是個極好的主子,善待丫鬟,下人。

蒹葭一時眼都紅了,拿了玉膏,道謝退下去。

等裴琮之從凈室出來,門口的狼藉已經收拾干凈了,只空氣里還浮沉著湯藥的清苦。

相隔不遠,他自然聽見了這里的靜,也聽見了那些微的話。

“妹妹真是大度。我送妹妹的玉膏,妹妹轉手就送給了旁人。”

那玉膏還是他那年秋狩去先帝面前親自為求的。

宮廷之,自是珍貴無比。

他面上雖含笑,話里卻有醋意。

“哥哥既送了我,便是我的。我愿給誰便給誰,與哥哥何干?”

沒喝那副落胎藥,正是心煩意

時候,與他說話也是尤為不客氣。

自顧自去了里間上榻。

夜里兩人相擁而眠,他的手掌正擱在平坦的腹上。那里面,悄然孕育了一個小小的生命,能將他們捆綁在一起的生命。

沈清棠睜開眼,慢慢將手覆在他手背上。

Advertisement

兩手相,什麼也不到。

胎兒還太小,是一副落胎藥便能隨意舍棄的命。

沈清棠緩緩閉上眼,眼角悄然落下一滴淚來。

沒有親人。

這是唯一一個與脈相連的親人,可卻要親手扼殺他,不能留。

翌日沈清棠領著蒹葭白再去醫館取藥。

大夫卻不在,醫館里抓藥的小說,“實不湊巧,師父今日一早上山采草藥去了。”

沈清棠問什麼時候回。

撓撓頭,“這事說不準,有時兩三天就回來,長的時候半個月也是有的。不過貴客不必擔心,您要抓什麼藥,告訴我就行。”

要抓的是落胎藥。

眼下蒹葭白皆在,這事不能第三個人知曉。

只能婉言推拒,“無妨,我等過些日子大夫回來了再來找罷。”

蒹葭覺得自家的夫人似是有哪里不對,自醫館回來后便獨坐在園子里。

一盞茶,一爐熏香,一坐就是大半日,安安靜靜。

先前日頭還足,后來園子里起了風,蒹葭來勸回屋,“風太大了,夫人當心又吹得頭疼,還是隨我進屋里去坐罷。”

來扶沈清棠起,聽突然極輕的呢喃了一句,“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天意?”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