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司汶果然安排了馬車來接鶴語。
謝夔不疑有他,還親自將鶴語送上了馬車上。
“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就讓青船來找我。”謝夔叮囑道。
若不是因為裴司汶跟鶴語是親姐妹,關係又不錯的話,謝夔說什麽都不想讓鶴語在這時候出門。
鶴語點點頭,臉上的神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奇怪。
“知道了,你回去吧。”鶴語說。
上了馬車沒多久,鶴語就到了裴司汶的公主府上。
一開門,前來迎接的就是兩個俊俏的年郎,而更難得是,這兩個年看起來一模一樣,顯然是雙生子。
“見過公主殿下。”站在鶴語左邊的年開口,答答地看了一眼,“小人名喚玉竹,公主殿下請隨小人來。”
鶴語剛要點頭,在他左邊的年也跟著開口,“小人玉梅。”然後那個做玉梅的年郎,已經朝著鶴語出了手。
跟在鶴語後一起到了裴司汶的公主府上的珍珠和瑪瑙:“???”
這是一進門,就被旁人搶了自己的活兒?
珍珠和瑪瑙自然不太高興,一左一右正準備開跟前這什麽玉竹玉梅的兄弟,卻不料這時候裴司汶府上的管家出現了,後者笑盈盈地看著珍珠瑪瑙二婢,請們先去休息。
“這是做什麽?”鶴語問。
裴司汶府上的管家是娘的親兒,名喚虞彩,跟鶴語也是相的。
“婢子見過永樂公主,今日殿下給五公主準備了禮,不方便帶著邊的婢。您請放心,五公主邊的婢,婢子會安排妥當。我們殿下隻是邀請您去看一場演出而,玉竹玉梅兩兄弟,便是殿下特意給您準備的。今日在府上,您有什麽事盡管差遣這二人。”虞彩笑盈盈地回答著鶴語剛才的話。
鶴語見狀,隻好點頭,不過看見玉梅對自己出來的那隻雪白而修長的手時,還是沒有放上去。
可能是離開京城有一段時間,也可能是早就習慣了邊是謝夔這樣英武的男子,所以現在在看見如此纖細的年時,到陌生極了。
至於搭手,鶴語也不想跟除了謝夔之外的別的男子有什麽接。
玉梅看見鶴語直接提著擺就跟上玉竹的步伐,他眼中忍不住劃過一抹失落。
今日裴司汶設宴的地方,在藕香榭中。
這裏麵搭建了一戲臺子,周圍有嶙峋怪石造的假山,還有不虯枝紅梅。不過這個季節,還沒有到觀賞紅梅的時候,倒是園子裏的各種花,爭奇鬥豔,盡數綻放。
“小五!”鶴語剛走進園子,就聽見了裴司汶的聲音,抬頭,就看見不遠的正衝著自己招手的二姐姐。
後者現在看起來極了,躺在人榻上,後有一看起來帶著幾分妖氣的男子在按著的腦袋。裴司汶的一頭青就這麽隨意地鋪散在肩頭,半分公主的儀態都沒有。在裴司汶的邊,也有一年輕男子,長相俊,但又跟在給裴司汶按頭的男子的俊有些不同,這人看起來更加獷,在這秋日裏,卻隻穿著農人的對襟短衫,出了健碩的臂膀,看起來孔武有力。現在他的那雙手,正一點一點按著裴司汶的雙,目專注。在場的還有另一人,是個看起來估計也就隻有十五六歲的小年,蹲在裴司汶的腳邊,在認真給的腳趾頭染上豔麗的。
鶴語早就知道二姐姐府上是個富貴窩,但從前裴司汶在麵前還算是收斂,今日這般場景,倒是頭回見。
邊男環繞,姿態親昵,一時間,鶴語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應該往哪兒放。
“愣著做什麽?趕坐下,好戲就好開場了。”裴司汶見鶴語呆呆地站在原地的樣子,不由開口說。
鶴語:“什麽好戲?”
裴司汶卻沒有立即回答,看著在鶴語邊的玉竹玉梅兩兄弟,微微皺眉,“還不知道怎麽伺候人嗎?”
這話一出,玉竹玉梅兩兄弟立馬手扶著鶴語坐下來,蹲下,準備褪去的鞋。
鶴語被這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了自己的腳,一臉茫然看著邊的裴司汶,“這是要做什麽?”
裴司汶出手捂住,笑得天花墜,“小五,我才是要問你想做什麽?你不用管他們,他們隻是為了讓你舒服。”
鶴語幹笑了兩聲,覺得可能自己讓玉竹玉梅靠近,才是真的不舒服。
“算了吧。”鶴語搖頭。
裴司汶見狀,知道自己改變不了的主意,“行吧,那你先這樣吧。不過可惜了,玉竹腳的手藝可是一絕。”
剛說完這話,站在裴司汶後的那個長相的男子似乎有些吃味,“二公主,那小人的手藝呢?可不見二公主誇誇小人呢。”
裴司汶笑出聲,“文南你可別吃這飛醋了,這幾日,我留在誰房間裏,你難道不清楚嗎?”
鶴語:“……”
覺得這些話,可不是自己能聽的,頓時耳朵都變得緋紅。
“永樂公主,請躺下吧。”這時候站在鶴語邊的玉梅開口了,“哥哥和我不僅僅擅長腳,其實我們也很擅長肩腰,公主試試吧。”
鶴語覺得這話聽起來還算是正經,但在二姐姐的府上,覺得還是需要多問一句。
“就隻是推拿案扤是嗎?”
玉竹和玉梅忙不迭點頭,若是現在鶴語再拒絕的話,他們在鶴語麵前就徹底沒了用。一對沒用的下人,主家才不可能繼續養著他們。
鶴語稍稍放心,這才躺下。
玉竹和玉梅站在後,出了雙手,按著的脖頸和肩頭。
這一對雙生子剛才倒是沒有說大話,至現在鶴語能覺到放在自己肩頭的那兩雙手,中又帶著勁道,按得很是舒服。
其實珍珠和瑪瑙也對此道略通一二,鶴語平日裏覺得乏了也會讓兩人來給自己按一按。但邊的珍珠和瑪瑙都是跟一塊兒長大的姑娘,鶴語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現在,被後兩個不認識的陌生年這般服侍著,鶴語有些僵。
都還沒有習慣這一頭,旁邊的裴司汶忽然拍了拍手,轉頭看著笑瞇瞇開口道:“小五,給你看點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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