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沒有說,但好像什麽都說了。
謝夔在覺到上一時,在那剎那間,他有些怔忪。但很快,謝夔反應過來後,就已經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哪怕現在他是蹲在鶴語跟前,哪怕他現在雙手沒有得到解放,但這毫不影響謝夔的強勢,一點一點掠奪著麵前的人的呼吸。
鶴語在意識到不對勁兒時,下意識想要後退,可是現在,謝夔忽然冷不丁地像是一隻兇一般,咬住了的下,完全不給後退的機會,將的退路堵死,鶴語終於難耐出聲。
那黏膩的哼聲,像是灰燼裏的火花,看起來好似不起眼,但殺傷力卻十足。
反正對於鶴語眼前的謝夔,這聲音真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一回,是謝夔主放開了鶴語。不過,在他放開的時候,鶴語的模樣也好不到哪兒去。
那張可的紅,現在已經被謝夔嘬得發紅發腫,鶴語的臉上也因為剛才謝夔激烈的吻而變得緋紅,那雙眼睛裏,甚至還因為沒能回神而帶著些迷離的水,看起來就像是被誰狠狠欺負了一番。就連鶴語的呼吸,都不由自主變得急促了幾分。
不知道自己隻是想親一親謝夔,怎麽最後的結果就變了這樣?這哪裏是在親吻謝夔?分明就是對方在著自己親。
謝夔眼中迸出的芒,幽深又帶著深重的念。他原本就抗拒不了鶴語,更別提像是剛才那樣主靠近自己的鶴語。
若不是因為現在他的雙手還握著鶴語的一雙小腳,若不是因為現在鶴語的子不適合發生劇烈的房事,他定然是要狠狠地的服,然後肆無忌憚地欺負,弄哭。
“殿下……”謝夔的嚨裏含糊滾出這麽一句話,那的像是冰塊一樣的結,上下了。
謝夔沒有再多餘的話,那雙手重重地了鶴語有些嘟嘟的小腳。明明沒有帶上任何挑逗的意思,但被他著的鶴語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原本就被謝夔親得發的,在這一瞬間,好像變得更了。
房間裏彌漫著一曖昧的氣氛,好似空氣在這時候也變得粘稠了許多。
謝夔再一次進房間時,已經將自己清理了一遍。
他上床後,習慣地拿著一本醫書,然後另一隻手將鶴語攬進自己懷中。
鶴語剛才被謝夔好好伺候了一番,連馬車上的那些煩惱好像都被拋之腦後,現在昏昏睡。
尤其是在聞到了令自己覺得安心的味道後,覺眼皮越來越重。
不過,在徹底睡過去之後,鶴語還是抱著謝夔呢喃了一句。
“沒有別人……”鶴語說,“隻有你。”
謝夔最開始被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有些茫然,還不知道鶴語在說什麽。
但很快,他在被褥下的小在到兩隻乎乎嘟嘟的腳丫子纏上來的時候,謝夔就知道鶴語剛才那句呢喃是什麽意思了。
他不由一笑,低頭就在鶴語烏黑的發頂上吻了吻。
說到那對雙生子,隻是他的調侃,他從未將兩人真正放在心上。但是想要讓鶴語舒服一點,卻是真心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願意代替鶴語這在孕期的苦。
輕拍著鶴語的肩頭,謝夔在到懷中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這才開始看書。
之後的注意事項還很多,他是頭一回麵對妻子有孕的事,自然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謝夔都有將鶴語送進宮中。
但無論鶴語怎麽拐彎抹角地打聽,也沒能從帝後打聽到關於承德帝的況。
這一日,鶴語有些垂頭喪氣地走在花園裏。
深秋讓花盛開,如今整個花園裏都是爭奇鬥豔的花,十丈垂簾的模樣像極了石蒜,綠牡丹和玉壺春也在腳邊盛開,看起來清新可人。
但現在鶴語沒有半點賞的心思,這幾日,謝夔也托人打聽了宮中的消息,得到的消息跟之前一樣,這讓變得更加焦慮。
如今的況跟從前不一樣,鶴語實在是擔心自己這一次離開京城後,宮中若是有什麽意外的話,自己趕不回來。
可沒有多餘的選擇。
“永樂。”
這時候,太子妃崔莞莊也出現在了花園裏。對方在看見鶴語的影時,不由語氣帶著幾分歡快,到了鶴語。
鶴語聞聲回頭,當看見不遠那個穿著玉宮裝的年輕子時,臉上出淺笑,“嫂嫂。”喚道。
崔莞莊快步走到鶴語跟前來,“沒想到今日在這兒遇到了你,今日你可不要推,晚上就在東宮用膳吧。我聽說你這幾日都進了宮,還想著你什麽時候能來東宮坐一坐,沒想到等了好幾日,我都沒有等到你的人影。”
崔莞莊對鶴語的熱倒也不是作假,在宮中本來也不可能到什麽朋友。而從前的手帕之,也因為一堵宮牆,很難再見。但是鶴語就不一樣了,對方跟沒有任何利益衝突,還是自己丈夫最寵的妹妹,跟鶴語打好關係,對而言有利無害。
鶴語不好意思笑了笑,之前答應崔莞莊說要多進宮看看,但這段時間,真忘了。
“好呀。”鶴語幹脆點頭,“那今日就要叨擾嫂嫂了。”
“哪有。”崔莞莊嗔笑,“今日正好你太子哥哥不在,到時候就我們倆說說私房話。”
鶴語順口問道:“太子哥哥去哪兒了?”
崔莞莊聽見這話後,臉上有一悵然掠過。裴錚其實在東宮,隻不過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反正裴錚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去房中,更別說一同用膳。當最初裴錚派邊的趙玉公公過來傳話,說手裏堆積的奏折太多,來不及過來一起用膳時,還主拎著食盒去尋裴錚,卻發現後者不是沒有時間陪自己一同用膳,隻不過是不想見而已。
崔莞莊不知自己究竟是什麽地方做得不夠好,主過,但卻沒有得到裴錚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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